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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在温哥华有莫旭在秦深身边,不然真的不知道还有谁会关心她,我父母都不忍心我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她一个人,不知道受了多少苦,那时候才十七岁啊。” 一段简简单单的对话,说者有意,听着更有意,陆月明微微皱了皱眉,又听到佑蓉说: “还好,听说前个月答应了莫旭的表白,今天看两个人的穿着打扮,不会是真的吧?” 佑蓉说完,看着一眼陆月明:“陆月明,你混的不错嘛,咱班里应该就你和莫旭混的最好了吧?” 陆月明摇了摇头:“不好。” “还不好啊?”莫旭不懂陆月明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就看到今晚的主持人走上礼台,握着话筒说道: “谢谢今晚来参加酒会的各位朋友,今天办这场酒会,其实是为了一个人而举办的,这个人呢,是许慕先生的养女,相信慕阳纸业的人都知道她的存在,许秦深。” 佑蓉吃惊的长大了嘴巴,不明白这许家母子俩是在搞什么鬼,转耳又听到主持人客气的说道: “许小姐,您在会场的话,请您先上台来。”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姑娘们,可以用电脑网页订阅我吗? 嗯,好的:)(作者不要脸!) ———————— 拜托各位姑娘们用电脑网页端订阅我,如果订阅数量很多,立下血誓,明天给你们双更!!!!! —————— 然后,明天开始,根据每天电脑订阅的数量来决定双更还是一更(双更就是六千字的大肥章) ☆、第68章 9.07| “许小姐,如果您在会场的话,请您先上台来。” 秦深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和莫旭刚刚走到露台,她问莫旭:“这衣服是不是我许慕叔叔给你的?” 莫旭不掩饰:“许慕叔叔是一片好心,你知道的,自打高中开始,我对你的喜欢一直都没有变过,我去温哥华也是因为你。” 两个人就站在露台边,莫旭看着她的眼睛:“秦深,我不信我们不合适,给我一个机会,也是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如果真的不合适,我会主动放手,就像我妈说的那样,一眼就看中的,不一定是最好的,往往要了解透彻,才能更确定什么是合适你的。” 莫旭一番话说的很真诚:“你觉得陆月明很好,是因为陆月明从一开始就出现在你的世界里,你从未接触过除他以外的任何人,可他一直在伤害你,一次一次的拒绝你,以前他可以找爱不起的借口,现在呢,相信陆月明的经济条件并不比我差,他始终对你冷淡如冰,你觉得他对你的,是爱?还是邻里之间的关照?” “莫旭,你先听我说,我是真的已经选择看开这段感情。” “既然已经看开,为什么不试一试和我在一起?”莫旭说:“秦深,只要你向我走一步,剩下的所有脚步,我牵着你走完。” 秦深沉默了许久,并未想好怎么拒绝,还是主持人的话适宜的响起来,让秦深马上就找到了借口: “我,我先上去,不知道我叔叔又搞什么鬼了。” 秦深说罢,提着裙摆上了礼台,主持人终于见到酒会的主角,礼貌的也邀请了何慧兰上台,秦深表示自己整个人都是蒙圈的,完全不知道许家母子是要做什么,何慧兰看秦深上了台,这才不急不慢的对着台下的宾客说道: “大家都知道,慕阳纸业一直都是股份制,目前的股东只有五个,这五位都是从创业之初就跟着我闯江湖的好兄弟,好姐妹,以及我的儿子许慕。”五十岁的何慧兰说起话来,依然带着鼓舞人心的士气: “九年前,许秦深刚成为我们许家一份子的时候,像慕阳纸业投了两千四百块钱,到了今天,原来的两千四百块钱,当然已经有所升值,端午之前我召集股东开了个会,特许批准,许秦深拥有慕阳纸业百分之五的股份,成为慕阳纸业的股东。” 秦深脑子里还在想着莫旭说的那番话,这下,听到这百分之五,有些蒙圈的看向何慧兰,对于何慧兰说的话有点吃惊,她什么时候投资过两千四百块钱?想了半天,秦深才想起来,当年被何慧兰拿走的压岁钱,好像差不多就是这个数,秦深在心里纳闷,许家的人先斩后奏是祖传的? 和秦科在一起的时候,许慕先斩后奏。 想撮合自己和莫旭的时候,许慕又先斩后奏。 何慧兰准备接纳她的时候,又又先斩后奏。 秦深站在舞台上,听着台下噼噼啪啪的掌声,有些活在梦中的不真实感觉,她茫然的看了一眼台下,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还是许慕突然从台下走上来,推着她的背脊: “签协议去啊。” 秦深猛地从梦中惊醒,提着自己的裙摆,凑到许慕耳边: “你在搞什么?这怎么行?” “你以为百分之五很多啊,不多,也就是一年十万块而已,还不如你当室内设计赚钱,反正我妈的意思,你不答应就是驳她的面子,要是她生气了,我可不负责认错。” 秦深:“这一码归一码。” 世界上哪里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她这几年虽说是规规矩矩的,可也没有对何慧兰有过什么献媚,只是逢年过节的时候问候一下,送礼这些都不少,但也很客气疏离,因为她一直知道何慧兰不待见她。 三言两语,秦深和许慕就一走到了司仪端着的合同旁边,许慕递给她笔,看到秦深签完字,许慕才说:“我和我妈商量了,这股份才算是你的生日礼物。” 秦深:“……叔叔,你家的先斩后奏,是祖传的吗?” “那你得担心你有没有先斩后奏的毛病。” 许慕看秦深被自己说的无法辩驳,抬起下巴指了指台下的陆月明:“陆月明,你带来的?” 秦深:“你没请陆月明?” “我请陆月明来搞笑的吗,难道是叫他来气你?” “我为什么要生气,一个和陌生人差不多的人,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许慕:“……” 父女两正在台边的角落咬耳朵,若不是何慧兰轻咳了一声,秦深差点就想趁此机会逃下台去了,秦深看何慧兰看向自己,只好又走了过去,微笑着面对台下的宾客。 何慧兰看着台下的人说:“早年,我对秦深的偏见非常多,对许秦深的印象能有所改观,很多的原因,是因为她确实值得我做出这个选择,早年她一个人到温哥华的时候,我有长达半年的时间瞒着许慕,没有给她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