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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来。 手中毫无重量,秦意之心惊,竟然瘦成这模样。 修久澜进来后,看见他瘫软昏迷的模样,身上显然已无一处好地方,骂道:“简直畜生!” 骂完,拔出双刀噼里啪啦一阵乱砍,将那屋子给砍的七零八落,一片狼藉。 秦意之脱下外衫,裹着几乎没有重量的少年,对修久澜道:“走。” 刚欲离开,秦意之攸地回身,一掌打向破碎的帘幕,帘幕翻起,露出一双惊慌失措的眼睛。 修久澜惊讶,秦意之凝眉:“你是何人?” “唐……唐若……” 唐若结结巴巴,小鹿惊恐般的眼睛东张西望,微微颤抖。 他胸口的布料被修九澜的刀风划伤,渗着血。 秦修二人讶异居然一直没有发现他? “你为何在此处,为何躲在那里?”秦意之问。 “我,我,这是,这是我家……”唐若小心翼翼的答着。 “你家?”秦修二人对视一眼。 “唐炽,唐炽是我父亲。”唐若声若蚊蝇。 唐若?从不知唐炽有这孩子。 “我,是他与艺伎女子所生。”似是看出对面人的疑惑,唐若眼底落寞一闪而过,解释道。 秦意之明白了,他面对唐若,问道:“你都看到了?” “嗯。”唐若点头。 “几次。”秦意之问。 唐若一震,声音愈发小:“每次。” “呵。”秦意之笑了,唐家的人,还真是古怪。 老子在这凌.虐别人,儿子在这看戏? 秦意之深深看了唐若一眼,面容含笑,微勾唇角,这一看,唐若生生觉着背后阴森森,脊背瞬间便汗湿了去。 好可怕的人。 唐若不敢再看第二眼。 “我对你们唐家的人不感兴趣,只是这个孩子,我要带走。不论你用什么理由和唐炽交待,我都无所谓,哦,对了,我叫秦意之,你若实在找不着理由,大可以跟他说,是东风秦氏秦意之带他走的。” 秦意之脚步生风,头也不回,离开之时,扔下了这段话。 修久澜跟在身后,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离开。 二人走了不久,有人落在这凌乱的屋子里,唐若跪在地上拾掇着碎屑,抬头间见一白晃晃的人影站在屋内,又惊了一跳。 那人并未回头,仿佛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 唐若看着那人,他竟一时看的呆了去。 自始至终,那个人都没有回头,修长的身影不着他色,白的晃眼,一屋子凌乱的繁杂,他如清风晓月般独立其中,行色淡淡,悄无声息。 离开时,唐若只瞧着他手握一把木质朴扇。 唐若并未看见他的脸,但那如水滴泠泉般的清冷气质让他回味许久。 这位小哥哥,一定很好看。唐若想。 就像刚刚那个一直笑嘻嘻的哥哥一样,虽然那位哥哥让他有点害怕,但真的很好看嘛。 秦意之带着昏迷的孩子回到自己住处,秦家阿姐阿妹见他抱着一个浑身是伤的孩子进来,都吃了一惊。 秦荏苒连忙铺上松软的被褥,让秦意之将他放上来,连忙打过热水替他擦拭身子。 小妹秦知水骨碌碌的转着眼睛,好奇又害怕的躲在阿姐身后,她问道:“阿哥,这个小哥哥怎么了?” 秦意之和修久澜对视一眼,扯了扯嘴角,道:“还能怎么了,不听话呗,仗着唐家近日喜事,偷跑去人家厨房里,将好吃的都吃完了,被人家逮住,打了一顿。估计饿久了,不经打,就晕过去了。还好你哥哥我眼疾手快给抢了回来。” 秦知水缩了缩脖子,“呃,偷吃人家东西就被打的这么厉害吗?” “那可不,要你再偷吃!下次你要再偷吃东西,没准就跟他一样,被揍成猪头!”秦意之恐吓她! 秦知水眼珠东瞅瞅西看看,连忙点头跟个拨浪鼓似的:“阿水肯定不会偷吃的,阿哥要相信我!” “行了,去玩吧。”秦荏苒催促阿水离开,她细细擦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见阿水一蹦一跳离的远了,她直起身子,伸出一只手,点着秦意之的额头,无奈道:“胡说八道。” 秦意之嘿嘿一笑,对着自家阿姐实话实说:“阿姐,我和修久澜可是将他从狼嘴里抢出来的呀。你是没看到他有多惨,被人欺负的哭都没力气了。姐,你知道欺负他的是谁吗?居然是唐家的二当家,那家伙跟个牲口似的,简直不是人!口味那么重,什么人都不放过!我还看见他那园子里养了一堆美女,唔,燕环肥瘦,啥样都有!嘿嘿,到是会享受。” 秦荏苒白了他一眼,瞧着昏睡不醒的那孩子,低叹一口气,继续替他处理伤口。 “所以你就将他带回来了?这毕竟是唐家的地盘,就这样不声不响的怎给别人交待?” 秦意之哈哈一笑道:“不不,才不是呢,我们可没有不声不响,临走前阿修将别人的房子噼里啪啦一阵乱砍,我也报了自己的大名,嘿,本公子替天行道,他唐炽敢朝我兴师问罪?他若来,我便将他这荒唐事儿弄的天下皆知,看他厉害还是我厉害!” 秦荏苒见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弟弟,还真拿他没办法。 修久澜却是被秦意之喊的那声阿修给惊的愣了下。 他黑着脸,阿修什么阿修。 作者有话要说: 阿修奏是个傲娇( ̄^ ̄) 第29章 洞房花烛夜 夜晚临近,其余人都散了。 三日后就是唐家小姐唐晚大婚的日子,今日有头有脸的人都来的差不多了,唐家院子里一片热闹,外头三三两两总有相互认识的人寒暄着。 秦意之百无聊赖的紧,阿姐将人交给他,人还没醒呢,外头明月当空,月华洒了一地。 如此良辰美景,他却只能独守空房,哎呀,真可惜,外头那么多的小jiejie小哥哥们等着他去“招待”呢。 他抬头看了眼,发现今夜的月亮好生圆! 月冷清辉,这高月当空的清冷却让他没由来的想起个人来。 这一日没那个冷飕飕的人盯着自己,怎自己就这般皮痒了似的反倒不习惯? 秦意之发着呆,身后传来“嗯”的轻微一声。 那孩子醒了。 “呀。”秦意之惊呼一声,冲了过去。 “你可醒了,感觉可还好?” 那孩子睁着眼睛,懵懂的瞧着他,愣愣的。 秦意之瞧见他瘦脱了形,两只眼睛显得格外大,有些警醒和害怕似的盯着自己。 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拨浪鼓递给他,也不知怎么哄孩子,摸了摸头道:“给你玩。” 拨浪鼓粗糙的很,有些地方削的甚至膈应手。 孩子怔愣了会儿,望着手里被塞的东西,良久,眼眶募得红了。 秦意之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