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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不然…… 手上传来暖暖的、软软的感觉,他嗅到一种少女肌肤洁净青涩的味道。 唔……要是能再抱久一点就好了…… 安重元无不遗憾地放下谢长歌,关切地道:“姑娘可无恙?” 谢长歌脸色微红,行了谢礼:“多谢公子出手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大恩大德无以为报,铭记五内。” 安重元道:“无事,不必记挂。”回首对赶车男子道:“赶车时多注意些,你家主子是命,别人就不是命了么?” 车夫喏喏。 马车里有低低的呻、吟传出,想是孕妇的情况真的很紧急。安重元无意为难,挥挥手让他们离去。马车前行的速度虽然还是不慢,但也在安全范围内,这次差点伤人,应当是长了教训。 谢长卿终于挤到谢长歌身边,紧张问道:“玉娘,你还好吗?可有哪里受伤了?”说罢拉着谢长歌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见她好好的才放下心来,转过身来看见安重元先是愣了一下,片刻后说道:“多谢公子出手。” 安重元摆摆手,径直走了。谢长歌望着他的背影,有些发愣,直到谢长卿叫她才回过神来。 谢长卿看着一旁发呆的胡诗娴,冷笑着说道:“胡诗娴,这件事还没有完,你且等着吧。”也不等胡诗娴反应,拉着谢长歌上谢府的马车就走。 被扔下的还有谢长怜。 本来谢长怜也是坐着马车来的,后来她要与谢长歌谢长卿一起吃饭,便让马夫先回去。现在谢长歌两人没有管她先走了,她追着马车跑了几步就被甩得远远的,只看见烟尘。 谢长怜不甘心。 她推了胡诗娴,胡诗娴肯定会以为是谢长卿干的,会推回去,同时刚好有马车过来。没想到谢长歌会插手。不管是谢长卿还是谢长歌,无论哪一个死她谢长怜都很乐意看到。眼看着谢长歌将在马蹄底下丧生,怎么就被救了呢? 她们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谢长怜不禁打了个寒战。 好冷。 马车内,谢长歌一直没说话,心不在焉。谢长卿以为她是吓到了,心里怜惜,又想到她是为了救自己才差点丧命,更是感激,握住谢长歌的手:“好meimei,好玉娘,今日多亏你了。大恩不言谢,这份恩情我会一直记在心里。” 谢长歌摇摇头:“咱们本是血亲,说这些就生分了。若今日是胡诗娴来找我麻烦,你还会袖手旁观不成?” 谢长卿恨恨咬牙:“那胡诗娴忒可恨!这口气咽不下去,待回去了咱们去找祖父,让祖父帮我们讨个公道!谢长怜也是个祸害,也不能轻易放过!” 想到谢长怜,谢长歌不由得叹息一声道:“我本以为拿回镯子后,我和谢长怜之间就再无恩怨,没想到今日又得跟她再添仇怨。” 想起什么,谢长卿正色道:“就算没有今天这档子事,你和谢长怜之间也没完——你可记得金珠?” “谢长怜身边的大丫鬟?” “没错。”谢长卿道,“咱们必须除掉这个人。金珠是祖父仇人之女,上一世里,祖父是被她下了药才……所以,她不能留!” “本来我是想自己除掉她,不麻烦你的。但是我是三房,她却是长房的人,我想处罚她,也是师出无名,所以只能靠你了。” 谢长歌揉揉自己的眉心,她明白了,她和谢长怜之间的矛盾也许一辈子也解不开了。 “方才你脸色不对劲,是伤到哪里了吗?” 谢长歌笑道:“无事,我好得很,我只是觉得救我的那个男子很面熟,终于想起了。是皇后娘娘宫里的小太监。”又皱起眉,“可是我好像看到他下巴上有一茬青色的胡渣啊……” 听见谢长歌说出“小太监”,谢长卿眼珠子都快瞪出来,道:“小太监?我的傻meimei,你可知道他是谁?他是齐王殿下!” 这次轮到谢长歌眼珠脱眶。想起自己送了齐王殿下一个手炉,还有说的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谢长歌的脸扭曲了起来。 回到谢府,姐妹俩去见了老爷子,把事情的经过说给老爷子听,只略去了谢长怜的事。老爷子勃然大怒,当场就把手里的茶杯摔了出去。 ☆、右相 右相府,右相胡慎德安慰哭哭啼啼的女儿:“乖女莫哭,爹爹明日就找皇上告状去,让皇上给你出这个口气。别哭了,免得伤了身子。” 胡诗娴擦干眼泪:“爹爹一定要让皇上狠狠地罚那两个贱人。” 胡慎德好不容易哄得胡诗娴破涕为笑,回到书房后有下人来禀:“相爷,方才谢国公的下人来送了个盒子。” “哦?”胡慎德眯起眼睛,“他可有带什么话?” “那位管家只说相爷见了此物便知道该如何做了。还说若是老爷没有作为,便再送一份给夫人。” 胡慎德鼻子发出轻嗤:“是在威胁本相么?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打开盒子,里面不过一张薄薄的纸。胡慎德随意一翻,看见纸上的内容,脸上不屑的神色突然消失。他仔细地查看了这张纸,心中惶恐无以复加。 那是一张房契,永定巷里一座不起眼的小宅子。 也是胡慎德外室居住的地方。 胡慎德以前就是一穷酸秀才,亏得岳父出钱资助才得以进京赶考,以至于一步一步爬上如今煊赫的位子。也正因为如此,他总在夫人面前气短,是有名的惧内。年纪大了,开始贪恋美色,胡慎德偷偷在外养了个外室,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谢庭是怎么得来的! 若是被夫人知道,必定闹得宅子鸡犬不宁。 胡慎德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的是自己当年第一次参见谢国公时的情形。他第一次入金銮殿,而谢庭已经是国公了,立在一旁,不显山露水,只那眼珠一转,绽出曜曜精光。 是他糊涂了,居然妄想与谢国公作对。 老虎收了利爪,依旧是老虎。 胡慎德闭上眼,挥挥手:“来人,去给国公府管家带个话,就说明日本相亲自带女儿上府谢罪。” 老爷子知道后,冷笑一声道:“这就完了?谈桂,你再去替我走一趟,把柜子第二层抽屉里的东西送去。” 作为谢国公头等心腹、近三十多年的臂膀,谈桂自是知道那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闻言眉毛一抖:“国公爷,那是……” 老爷子点点头,示意他知道自己做什么,谈桂又劝道:“国公爷,这东西用于此,只怕有些大材小用了罢。” 老爷子摆手:“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意已定。”他向谈桂解释,“你说这是大材小用,其实不然。我现如今的身体你也知道,也不知道哪天就撒手了。等我死后,国公府交到谢训手上,玉娘那孩子就成了国公府唯一的嫡女了。那丫头性子软,被人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