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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畜生!” 那人冷笑一声,只抬手抹了一把脸上刺目的鲜血,擦在肖绯的衣服上,诡异的说道。 “别急,一会让你叫个够。” 肖绯不屑的撇了他一眼,挑衅道。 “呵,你以为我会怕?我就当做被狗再咬一次。” 谁知那人低声笑了起来,摇了摇头,讽刺道。 “康侨,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你以为我会干你?” 向华说着转身走了出去,只留下坐在床上惶惶不安的肖绯。 不一会那人便回来了,手中明晃晃现出一把泛着寒光的扁头尖刀来... 肖绯看见这一幕,彻底被冲垮了神经,惊恐的往后藏去,他脑子里一片空白,浑身颤抖道。 “小华,你冷静一点,我不会再逃了,你原谅我这次。” 向华狰狞的笑了起来,仿佛彻底的被眼前这个人逼疯了,从前内敛害羞的人终于消失不见。 他一个大步上前,拽着手中的铁链,把那恐惧挣扎的人直接一把拖拽了过来,牢牢摁在床上。 “不要!!小华!!你饶了,你饶了我吧,不要杀我,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他没说话,只把肖绯乱动的四肢用铁链牢牢固定住后,拿着那扁头尖刀在他身上,上上下下的比划着,他满脸是血的脸上带着微笑,怎么看怎么诡异。 “不啊,不要杀我,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呜呜。” 肖绯吓得止不住的哭泣哀求着,可是那人却置若罔闻。 “哭什么?你也知道怕了?可惜啊...太晚了。” 他说着把一旁的医用烤灯拧开,喇叭罩的烤灯顿时发出炙热的灯光来,照亮了肖绯惊惧交加,苍白精致的脸来,烤灯发出一阵阵滴答滴答的报时声来,狠狠敲击在肖绯恐惧的神经上。 向华握住扁头尖刀,慢慢凑上肖绯湿漉漉的桃花眼上,狞笑道。 “呵呵,就是这么一双好看的眼睛,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啊,真的好想毁了它。” 肖绯感受到一股危险之极的气息,一颗颗冷汗趟落进身下洁白的床单里,他猛然摇头。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我,小华,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肖绯是真的怕了,第一次后悔了,他怕疼,比谁都怕,他不敢想象这会有多疼。他哀求着眼前的人,只希望他能放过自己这一次 。 那人仿佛心软般,抵住他眼睛的尖刀稍稍移开了点,正当肖绯松了口气时,岂料那人话锋一转,又道。 “哦,不对,最可恶的不是你这双迷人的眼睛,而是这肮脏的嘴,满嘴谎言,有多少人是被你这张嘴骗了?” 他说着竟流下泪来,察觉般抬手飞速抹去,让人怀疑刚才的一幕是自己的幻觉。 他恼羞成怒般直接伸手把肖绯的舌头猛地拽了出来,握住尖刀的手在他舌尖上一放,狰狞道。 “这么脏的舌头,我们不要了好不好?好不好?” “唔唔唔!!!” 肖绯彻底哭了出来,他现在非常害怕,虽然这不是他身体,但是这种剧痛他不想承受。 这么说着,向华手中的扁头尖刀猛地高高举起,刀尖直泛出让人生畏的邪光来,他手起刀落。 “啊!!啊!!!!!!!” 肖绯瞳孔猛地一阵收缩,随后感受到一股无法承受的剧烈疼痛,他尖叫着浑身颤抖不止,可是铁链哗啦啦的声响仿佛在嘲笑着他不能移动分毫的窘迫。 肖绯疼的快要昏死过去,冷汗已经把他身上的衣服全部打湿。 那人狞笑着拿起手中的血淋淋的东西,赫然是肖绯一截漂亮的小拇指,向华拿起它放在嘴边柔柔的吻了吻,威胁道。 “这舌头我暂时不要了,不过,要是你这张嘴再不乖的话...” 肖绯神情恍惚,剧烈的疼痛已经抽走他全身所有的力气,只有那颤抖不止的身子还在提醒着这一场让人毕生难忘的酷刑。 最终,他两眼一黑,还是昏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肖绯恍恍惚惚的醒了过来,他的右手已经被包扎了起来,裹成了一个圆球,但是无时无刻的疼痛随时提醒着他断指之痛。 “醒了?” 毫无波澜的冷冽声自他头顶响起,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背靠在这人的怀中。 肖绯没动也不想说话,身后人仿佛不满意他的沉默,捏了捏他的腰,道:“说话!” 他腰上轻轻一疼,反应过来,不敢再惹怒对方,他没想到以前明明被自己称为小白兔的人会可怕成这样,幸好这不是他的身体,但是这种剧痛他真的真的不想再来一次了。 “不舒服,想洗澡。” 过了一会,肖绯被人打横抱了起来,他没有再反抗,温驯的靠在那人坚实的胸膛上,一路被他抱到厕所里,被人伺候着冲了个澡。 最近一段时间肖绯过的还算不错,他没有被关在潮湿的地下室里,仿佛是他的温驯取悦了那人,两人心照不宣的又过上了以前在公寓中甜蜜的日子,只有肖绯脚踝上还牢牢锁着的铁链提醒着自己囚徒的身份。 “你的手怎么了?” 肖绯放下筷子,想去摸那人缠着绷带的手,却被那人躲开了。 “没什么,切菜的时候不小心划伤了而已,快吃饭吧。” 突然,向华看了他一眼,仿佛是随口一问,道:“你恨我吗?” “恨。” “你呢?你恨我吗?” “...我很恨你。” “呵呵...” 两人吃过饭,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谁都没有说话,但是他们都知道对方没有睡着。 突然肖绯听见耳边传来的轻叹声:“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难过?” 肖绯睁开眼,瞧了他一眼,满不在意道:“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向华半响没说话,正当肖绯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又听见他道:“说真话吧....” “好吧,你让我说的啊!如果你死了...我不会难过。” 肖绯笑着吐出薄情的话来。 随后他有些后悔和害怕,紧张的瞄了一眼身边躺着的人,深怕他一个恼羞成怒又干出什么事来。 “哎,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肖绯想转移话题,没脑子的问出这样一个问题来,说完他惩罚般的拍了下自己的嘴。 那人没有生气也没有再说话,甚至没有睁开眼,只安安静静的躺在哪里,仿佛已经被世间的一切所抛弃。 翌日,肖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他大喊了一声,随后一高大的人影走了进来。 肖绯坐在床边,任由那人为自己穿衣着裤,他这些日子都已手疼为由,骗这人全权伺候自己,不知道他是不是甘愿受骗,也不拆穿,只任劳任怨的伺候肖绯。 下午,肖绯和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