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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心生嫉妒。但是如今,猛地听到系统一词,当今愣怔过后,渐渐回过神,只剩下面目肃杀之色。 带着陌生的神色打量了一眼愁容满面的太后,当今起身,语句难得不虞冷声:“太后,这个系统就没有仇敌了?” 太后看着冷硬的皇帝,手里摩挲着佛珠,黯然的垂首回道:“不知。当初它之所以消停下来,全靠贾赵氏的魂魄性烈,豁出去一尸两命。” “你……这……”当今想说重话,但是转眸间看见那苍老愧疚的面庞,张张嘴,倒最后千言万语化作长长的一声叹息。 他能换媳妇,可是换不了老娘啊! 当今迈着沉甸甸的脚步离开,他想要一个人静静的想想日后怎么办?不对,眼下这情况又容不了他再拖着拖着,日子一天一天的嗷过去。 当今在乾清宫来回踱步了许久,仰头看着满天的繁星,总觉得星星一闪一闪的似乎在安慰他。 想起最后一段难得兄弟和睦的日子,想着最近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的朝风,当今脑袋轻轻往墙面捶了捶,咬着后牙槽,愤愤道了一句:“赌了!” 反正他是神鸟,是三足金乌,不是龙!作为证帝王道的老大,他就抱拳笑看这些所谓的真龙争夺龙运! 这么一想,心理好受多了。 反正已经有个司徒乐,再多一个秦王之子,也没什么!有本事全部自己争去吧! 烦死了,当皇帝一点都不好! 这么多麻烦事都要他硬着头皮去解决! ===== 因为事关重大,当今倒是没把自己从太后口中知晓的系统一事告诉秦王等人,只道他暗中派人去查了胡涂的身世,发现其身世有异,建议秦王可以滴血验亲。 话说到这份上,当今觉得自己已经古往今来最仁慈最开明最友爱的皇帝了。 可偏偏对方竟然不领情! 气煞他也! “皇上,你到底在想什么?”秦王面色沉沉:“就算胡涂真是我儿,那他也是姓贾!再说了,皇上,巫蛊之变,那元宵佳节夜被虐杀了多少官宦子弟?就算胡涂真是我儿,那他也无法认祖归宗,也不能认祖归宗!否则,我们怎么向大臣交代?那么多孩子中偏偏就瑚儿活了下来?是所有人亲眼看着瑚儿亡故的,所有孩童都是一同收敛下葬的。” 秦王双眸猩红:“况且,胡涂那孩子也不会认我们的。” “他……他可是……”虽然秦王的话语冷酷理智了一分,但对于身为皇家人来说,还真是的确的确是对的处理办法。当今理智上是接受,甚至还有些感慨难得懂事一分的秦王,但是情感上,当今有些接受不了。 眼睛一瞟一瞟秦王,当今小心翼翼后退了两步,提醒:“可眼下那些个得道僧道什么的,都掐算出一二来了。认祖归宗总比日后万一胡涂那啥,名声好听一些吧?那说起来还是皇家内部事啊!” 况且那些被虐杀的孩子,他娘都已经想办法让人在其他世界安乐了。这贾瑚既然没有被送走,反而留在了这世间。那便也是天意啊! 可惜最后一个理由无法说出口。 当今长长叹口气。他以后需要更加努力的勤政爱民,才能帮助母后赎清罪孽。儿不能嫌母丑。 秦王狠狠剐了眼当今,磨牙:“我儿姓贾,懂吗?” “还真是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当今气噎:“不跟你说了,你带我去见林瑾玉吧!你们杀不死他,朕不信我太阳金乌的太阳金火烧不死他!” 第109章 系统的弱点 闻言,秦王揉揉头:“在宁府呢,你……我去叫贾珍陪你。”本来搁在他闲置已久的秦王府里头的,不想林瑾玉有机会再接触到贾赦他们,但无奈这林瑾玉怎么死也死不了。这贾琏和唐仵作商议了会,然后达成协议,将其交给专业人士来处理了。 也知道秦王此刻烦着呢,当今对其失陪倒是没什么感想。但是作为一个听闻过的,又知晓自己老娘曾经跟他老娘共同一个身躯的皇帝,再一次面对贾珍,当今总觉得自己脑袋有些晕眩,说不出该如何对待。 贾珍不知当今此刻纠结的心思。反正他扪心自问,现如今见到皇帝,两眼都是敬畏之色! 引着当今从荣宁两府的小门入了宁国府,贾珍怕当今适应不了,提前给人介绍了一番:“皇上,您也知晓唐琰这婆娘是仵作,先前怀孕就办公放在家里头,搞得好好的一个园子跟刑部大牢一样。而且现在那姓林的又那么邪门,什么酷刑都往人身上试验。如今还没靠近会芳园,就闻得到血腥味,可寒渗人!” 当今瞧着人嘴上说着害怕,但是面容却是写满大大骄傲的贾珍,感觉自己完全不能将眼前这小媳妇骄傲模样的人跟私通一词联系起来。有唐仵作镇着,别说私通爬灰了,听说贾珍连青楼都很少去了。 再说了红楼梦,如今真就只是一场梦而已。所谓的金陵四大家族早就化作烟雾好几年了,那最厉害的王子腾如今没准都只剩下一具白骨了!还有什么金陵十二钗早就凑不齐了,好几个都已经死掉了。还有那个什么绛珠仙子林黛玉,早就因为林瑾玉被牵连了。虽然还没有死,但也是被冲冠一怒为蓝颜的秦王关到了宗正寺的大牢中。这辈子恐怕都出不来了。 完全将自己知晓的抛之脑后,当今转过一道垂花门,随着一阵风弗来,倒是下意识的抬手捂了捂鼻子:“这……这是血腥味?” “不是,听说是刚从护城河捞出来的一具尸体。叫什么巨人观?” 贾珍开口解释道:“这不是先前快入夏的时候,我有事去大理寺串了个门。才知道大理寺这么抠门,仵作房里都没什么冰块驱热。” “是吗?”当今似笑非笑了一声。 带着挥金如土的口吻,贾珍看眼当今,抱怨道:“真得,皇上您是不知道啊!那仵作房就小小的一间,都没什么地方能够下脚的。无人认领,待解剖的,有疑点的,反正通通堆积在一起。再加上大夏天,那味道……反正我宁国府也就我们这大小,连我爹都算一起就六个。常驻的就我一个!院子多得很。再说了先前本来就说好了,一半归她办公的。多个仵作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费不了多少钱。也就是大理寺陈年旧案太多,搬移重迁需要些时间,不然……” 贾珍捂捂鼻子,努力的克制着恐惧之色,一本正经道:“这东西还是放大理寺比较安全。” 当今眉头一挑,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贾珍,莫名的觉得人长得很金光闪闪。他倒是知晓贾珍不差钱的。宁府也军功积攒了两代,再加上贾敬没出家前,那也算太子党的核心人物之一,也是经营有道的。而且,这宁府最大的一笔支出—归还国库的欠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