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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本命蛊蛇,因为功法原因,毒素难免日益渗入身体,若有人强行与其……自然就中毒嗝屁着凉了。” 转头幽幽看着他, “愿意让自己的灵蛇咬你,是因为,只有这样你跟他……才不会中蛇毒。” 突然掐着他的脖子摇啊摇,“他问你的到底是什么,你还不懂吗臭小子!” “老夫活这么久都没谁来问过的,都是直接就放毒蛇咬了……” “你这臭小子还问怕蛇怎么办,好办啊,你叫他来问我啊!” “咬死我都愿意啊!!!” 姜梓莘当初究竟问的是什么…… 他现在终于知道了。 可是太迟了。 他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好像并没有回答。 不记得当初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才会选择逃避的。 姜梓莘以那样的语气问他,他是千百个愿意的,可偏偏却要以这样的方式,怕什么真的不是他能决定的啊! 等他为求拖延一下下,跑去扶起那不慎摔倒的羽族姑娘后。 再转身。 姜梓莘已经走了。 走得那么干脆。 让他目瞪口呆。 继而心慌意乱。 就这么一点犹豫和后悔的机会都不给我吗?! 人来人往,都与他无关。 而他在乎的那个。 像是再也不会回来了,再也不会出现在他的世界里。 曾经这高傲的“女王”给过他机会,主动问出这种没羞没臊的话。 可因为他不懂,更没有即便不懂也干脆地答应他。 所以姜梓莘走了。 也许,姜梓莘觉得贪狼并不爱他吧。 即便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可不够。 高傲如他,宁愿全都不要了。 贪狼:是这样吗? 深吸一口气,朝那爬满毒蛇的虫谷走出一步。 “铿!” 绿色鳞片钉在脚尖前! 抬首,因亲手拔光了自己身上的所有鳞片而浑身鲜血淋漓的绿龙挑衅地看着他,然后隐入云端,消失在天际。 “想要圣火吗?” “映月雪山,一对一。” ————————————分割线———————————— 躺椅上脸色苍白的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贪狼有点不明白,要打架至少也该站起来吧? 这故作姿态的,不知道打得到底是什么算盘。 可看他的神色,贪狼却觉得明明月未央约了他,真正等的却仿佛并不是他。 “沙沙沙……” 两人同时把视线射向来处。 紫衣银饰,头梳长辫,灵蛇般的男人啊…… 姜梓莘一眼都没看他。 月未央嘴角微勾,“当初千觞君告诉我就算把他一点点割了送去你那,你也只会面不改色地扔给五毒吃,别妄想可以用他把你骗来,我这才跟着他去虫谷的。” “啧啧。” “苗疆人啊。” “够狠。” “我喜欢。” “不过你也真够傻的。就为了这么个蠢货,值得么?” 这儿就三个人,月未央在跟姜梓莘说话,蠢货是谁,不做他想。 贪狼立马就不服了,挽起袖子就要跟他论道论道到底谁才是蠢货。 不就是条重伤了的没皮龙吗,揍不死它! 然而,比脚步声更嘈杂的沙沙声响起,贪狼莫名其妙浑身战栗起来。 月未央笑道,“我不知道你们虫谷是怎么控制蛊蛇的。” “不过,没关系。黑山毒物因我而生,也,只听我的话。” 他早该认清事实了,他就是条怨龙,重生一百次也是一样。得不到的,便把他抢到手! “我、要、同、心、蛊。” 姜梓莘张开纤长的双臂,朝他缓缓转了一圈。 玩味儿地问,“你觉得我像是带了什么东西来的样子吗?” 这不,连腰上挎着的九个小竹篓都没带。 月未央不在乎地笑了笑,“呵,等我把你的骨头扒下来了,随便找那么个人一放,再随便找那么个人与他交合,自然就有了。” 可等姜梓莘脱下上衣,露出伤痕累累的脊背时。 “你!”睚眦欲裂。 姜梓莘慢悠悠地把衣服穿回去: “你觉得我会明知道是送死还把蝶骨带来?” “到底谁才是蠢货?” “你想要同心蛊?” “是为了你的‘阿银’吧?” “怎么?拜月跳了没用?” “那……你知道我与蝶骨融合时的那只同心蛊去哪儿了吗……哈。” 那夜…… “你以为银龙是被人族害死的?” “他是为了爱人自爆的。” “他的爱人……” “不、是、你。” 羽翎冲上来把吐血昏迷的月未央抱走之际,黑色蛇潮狂涌上来,蕴含了他所有的怨恨与不甘。 贪狼想要化作白虎带着姜梓莘逃跑,可他控制不了自己,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蛇快要碰到他的时候,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抖着身体、闭上眼睛。 可所有蛇都绕过了他。 似乎,在他后方有什么更诱人的东西呼唤着它们。 姜梓莘就这样安详地站在那儿,闭着眼,仿佛所有的事情都与他无关,尽管身体被无数剧毒的黑蛇爬过、啃咬、撕扯,他也依旧只是静静地立在那儿,用自己与蝶骨融合多年后得到的灵体为贪狼引开了所有贪婪的毒蛇。 “吼!” 硕大的白虎猛地出现在蛇群上方,脚下蠕动着的、缠绕着的,它通通都再也感受不到。 腥红了的眼中只有那被一点点吞噬了的紫色身影。 每次它用爪子刨开一把毒蛇,都总有另一波埋下,可它还是坚持不懈、小心翼翼地把那些讨厌的东西从姜梓莘身上拿开。再把那全身没一块好rou的人拱到背上,悲伤地嘶吼着飞向西方 那里是它唯一的希望。 作者有话要说: 晚了,抱歉。 第51章 第49章 别怕,我在 身上受了再重的伤,只要不死,都有机会恢复。 可如果是心受伤了呢? 睁开眼,姜梓莘毫不在意地直视着久违的晨光,脑子里却什么都没想、也不愿意主动去想。 也许是累了吧。 需要休息一下、放纵一下。 反正我现在也不是虫谷谷主了。 想怎样,就可以怎样。 想, 就这样闭着眼,躺下去。 他就这样静静地躺在晨光中,就好像还没有醒过来一样。 也好像永远都不会醒了。 “砰!” 是什么碰翻了房中的桌子。 又无声无息地从地上摇摇晃晃地爬了起来。 在一片明亮中,摸索着直直地按到了他脸上,唇上! 姜梓莘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