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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能振作起来让她回来看见健健康康、丰神俊朗的好儿郎吗?咱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在那之后九尘才有幸得知杨林的丹青到底有多妙,剑花挑得有多巧。他就知道,夕娘这种好姑娘看上的不可能是怂包。 ———————————————————————— 最后得到了三小团蚕丝,一团送他夫妇俩,其他的自己留着。 蚕丝所用广泛,美容、医药、衣物等等,天蚕丝更是天地间难得的至宝,何况九尘找的这两只还是罕见中罕见的长寿蚕宝宝。冰川里藏着不少,要找却只能开矿,少说也要挖个几十年,前提还是蚕宝宝没被吓跑、吓死。 “阿栾,另外这只茧你收好,等拍卖会结束后帮我送给家里的祖母祖祖,懂吗?” 眨眨眼。 檀栾明白,可是这也太假了,谁都知道他是没办法弄到这种好东西的,很明显是九尘给他他又拿来借花献佛的啊,说不定反而惹人生厌呢…… 九尘听了似乎的确是这么个理,“这样,到时候你连我的玉佩也给挂起来。这样就很明显咯,钱都是你管着的,根本没必要去追究是谁弄的,反正你不点头就是拿不出来。所以还不是等于是你送的,是你孝敬。我,不是家里做主的。” 檀栾摸摸他的腰,“那你岂不是很没面子。” “那人家说不准还要编排你霸道、贪财呢。管他们呢,爱说什么说什么去。” 第29章 第29章 不是冤家不聚头 突然,满街的人都仓惶逃走了,仿佛洪水来了一样。 连天空都暗了暗,抬头一看,不知从哪儿飘过来一大片乌云。 两人都明显感觉到对方是冲着他们来的。 随着呜咽声响起,他们渐渐被一圈黑气围了起来,远处地下缓缓走上一物,黑气也清晰了起来——尸将。 夜阎骑着马慢慢朝他走过来。 九尘莫名很不爽,这种被人……好吧,被活尸俯视的感觉,啧。 默默地把檀栾扛到了脖子上,这下总算是平视了。 檀栾骑在他肩膀上生气地问夜阎:“你,你要干什么!” 九尘叹了口气,宝贝儿你别结巴么,气势都没有了。 谁说活尸不会笑,夜阎笑得都快从马上翻下来了,座下黑马也歪着脑袋踏了踏昨夜沾到蹄子上的林家走狗的碎rou。 动作太大不小心拉到脖子上的红绸,脑袋直直掉到了地上。 “砰!” 还好没有滚三滚。 马背上的身体潇洒地翻下马,熟练地把头捡起来安回去,重新系好红绸。 这下轮到他仰视檀栾了。 “我这脑袋是被鲨鱼一口咬掉的,那时候实在打不动了,心也累,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些年,多亏你帮忙照顾我们的家人了。” 旁边围着他俩的尸将连同面前的尸帅,都齐齐单膝跪了下来,给他磕了一个头。随后干脆利落地起身。 明明是活尸,却一身正气,爱憎分明。 九尘知道他说的是走投无路之下跑到西山安家的那些,又或者是跑到别的地方受过七星堂接济的那些。 “其实西山知道你们是冤枉的,但那时候我们自己也元气大伤,林家动作又快,等我们缓过来后一切都已经太迟了。做这些,是我们应该的。” 夜阎戚戚然笑了下,低眸从鼻子里轻哼一声,“知道的人何其多,努力过的却只有你们。我们是被抛弃的人,又有谁还会为我们抗争?” 凶狠地勾起嘴角,“所以我们活过来了,自己为自己报仇雪恨。” 抬头看了看檀栾,笑着问他,“小家伙,你一直看着我的翎毛干嘛,想摸吗?”往前动了动脑袋,翎毛挠了挠檀栾的小脸,檀栾笑嘻嘻地躲开。 夜阎悲伤地看着他的笑脸,眼中流下两行黑血。 “我的爱人也是这样。” “但我没有保护好他。” “你比我强。” 夜阎也知道自己挺吓人的,谢完要走却被九尘留了下来。 “去我的地方吧,我们喝酒。” “对了,你还能喝吗?” “…………” 当檀栾不知如何是好地看着趴在石桌上和横在地上的两方人马时,大门被人敲响了。 檀栾钻出一个小脑袋,看见是青旻他们,立马扑上去抱着青旻摇了摇,“青旻,我想死你们了!” 然后神神秘秘地把他们拉进来,“啪”地把门合起来。 “我去!” 老九刚想骂老三干嘛说脏话就自己也骂了一声娘。 这横七竖八的是什么? 活尸? 夜阎? 他家主人? 他们在东南的这半个多月可没少见、没少听他们的威名啊,打也打不死、惹也惹不起的,连统领了大陆中州、东南、南方的昊天君最后也只能妥协,把原本属于林家的地儿分了一半给他们。 而且夜阎说了,他不认主,不认君,不认理。 只为国,只为民,只为他的兵。 现在居然跟他家主人喝上了? 他们跟了九尘十年多了,这主人是真的不靠谱,放着他们属下不使唤,由着他们做事,什么人都敢惹,什么鬼都敢结交。 不过夜阎他们也的确挺可怜的,戎马一生没得个好下场,活过来也连朋友都没有,人人都怕他们,连亲人也不能随便触碰。 这人不人鬼不鬼的,还挺有趣哈。 老九蹲着研究他们,都是尸体了还能喝酒?好像不会流眼泪只会流黑血,黑血哪里来的?等会儿会不会吐黑血啊? 老三看他居然要翻他们的衣服连忙阻止他,有尸毒啊! “我就看看,平时也没敢仔细看,太吓人了。” 才刚说着吓人那活尸就睁开眼睛微微抬头看着他,全是眼白。 唉呀妈呀! 把他吓得摔坐到地上那活尸才哈哈笑着翻回眼珠来,这构造已经跟人完全不一样了。还没笑几声就大叫着问茅房在哪儿,爬起来弯着膝盖捂着肚子就冲了过去,其他几个也接连爬起来。 连夜阎都是一样。 拼命在砸门,“你个龟儿子的,老子也要上啊!老子是元帅,我命令你出来!” “将在茅房,军令有所不受!” 夜阎忍得实在忍不住一溜烟就变成黑气钻进土里了,其他几人一见也学着他直接钻土里方便了。 第二天九尘忍着宿醉的头痛醒来,一双小手已经放在他额边帮他轻轻按摩起来了,九尘抱着檀栾的腰肢拱了拱,像只撒娇的大狗狗。 “这么多年了,我还是第一次被喝趴下。牛!” 檀栾安慰他,“没事,夜阎被你喝拉稀了。” “什么?!哈哈哈!” 听了事情经过后他明白了点,“可能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