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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甜心感冒了怎么办?” 谭曜拉住准备去取保温壶的我,冷冷地对他说:“你离杰文远一点,他就不会感冒了。” 偶像登时打了个哆嗦:“我觉得我已经感冒了。” 小替身摸摸他的头:“不烫啊。” 偶像趁机拱进他怀里:“我好冷,要甜心喧喧才能好。” 这个时候我眼前募得一黑,耳边传来谭曜沉稳的声音:“别看,伤眼。” “……” “别管他们,我们还有正事要作。”他刻意加重了语气说道。 “我能不做这个‘正事’吗?”我有股不好的预感。 他从喉咙里发出愉悦的笑声:“不能。” 中途离场的谭曜和我小心地绕过教学楼,走进了停用很久的体育用品储藏室。狭小阴暗的储藏室里,尽是灰尘和刺鼻的霉味。 我高坐在垫子上,双手撑在身后,翘起腿,踩在他的肩膀上。 “你知道这是下个拍摄地吧。” 谭曜面色不变,呼吸却是重了几分,宽大的手掌在我的脚踝处来回摩挲,细密的亲吻沿着腿部线条一路延伸到了大腿根部。 “是吗?” 手掌所过之处仿佛带着难耐的热流,在我的身体掀起滚滚热浪。 我做最后的挣扎:“事先申明,拒绝背后式,你的刺青太吓人了。” “那是我们家泰迪。” “……不管。” “笨蛋,”他在我的腿上重重一咬,“你在床上永远没机会见到我的后背。” 我呻吟一声,攥住谭曜的头发,不知是想推拒还是迎接。 明明是一双粗糙至极的手,掌间和指节覆满了厚茧,按在身上好似粗砂磨砺,我不甘心地咬紧牙关,一个埃菲尔铁塔怎么也这么会撩人。 “舒服吗?” 谭曜低笑一声,捉住我的手放到他的阳物上。 我碰到他那滚热的器物颤了一下,几乎是气急败坏地抓住,恨不得揪下这个挺硬的巨物。 谭曜喘了一口气,起身将我压在软垫上,哑声道:“轻点,做了这么多次还不会吗。” “你、你才不会。”每次都把我的小弟弟当土豆搓。 我认命地双手握住这仿若有生命的蓬勃,下一秒强健的身躯就贴了过来,谭曜的手顺着我的背脊滑下,探进幽深的xue口。 “拿出去!” 我面上百般不愿,身体却是将两根手指深深地含住,裹紧不放。这个身体早就叫身上的人摸透了,亲熟了,只是轻轻的一个触碰就让我情动不已。 待谭曜抽出手去,我以为他要推送进来,不想谭曜从兜里拿出一根道具羽毛若有所思地掂了掂。 我隐隐想到了什么,见势不对转身欲逃,却被谭曜扣住手腕牢牢箍在了怀里。 “不是说好全力配合我的吗?” 语罢,柔软的羽毛扫过胸口的乳粒,我呼吸骤乱,只觉一阵酥麻直窜而来,下身已盈盈挺立。 谭曜慢慢挑弄乳粒,看到那乳粒颤栗充血方收起羽毛,埋首含住。 齿舌交缠,吮弄的啧啧有声,我的薄皮再也绷不住,眼角染上了红色,身子更是火烧一般。 “你、你从哪里学来的……” “听说你让我的学生们勾引你?”他反问道。 那些吃里扒外的家伙,我心里愤愤道,长得人高马大,心头只有针尖小,还学会打小报告了。 谭曜松开红肿的乳粒,不待我喘口气, 便捏住我的臀瓣,将阳物一点点推送进去,直捅到底,而后慢慢地抽送。那双粗糙的手在我的腰身上四处游走,上下点火。 压在垫子做了一阵,谭曜仍嫌不够,迷蒙中,我感到谭曜亲了亲我的脸颊,再度抬起我的腿圈在腰间。 我霎时清醒,挣扎着推开他:“你知道这垫子有多脏吗?!” 他被我吼得一愣:“你什么时候有洁癖了?” 我顿时泄气:“就、就刚才。” 他拍拍我的屁股:“我记得我们在墙上做的时候你没抱怨,在地上……” 我连忙捂住他的嘴,头顶冒烟:“你别说了,我做、我做还不行吗。” 他抓住我的手指向身下:“可惜我软下来了。” “哦也!”我欢呼。 “原来你很希望我阳痿。”谭曜眯起眼睛。 “不不不,”我后知后觉地亡羊补牢,“你是我的人,无论如何我都爱你。” 他黝黑的面皮透出一丝红色:“原来你爱我。” 热度再次冒上来,比刚才更甚,我结结巴巴地说:“不、不爱你?” “不爱吗?” “爱、爱?” “爱吗?” 我说:“你别脸红啊!” 他说:“那你为什么脸红?” 我挡住他的脸:“你一脸红我就跟着害羞了。” 他亲亲我的手掌心:“嗯,不害羞,在床上都没害臊过。” 完了,我的脸更烫了。 “来。” “不来!” 他低笑着咬住我的手指:“来帮我把裤子提起来。” “……是。” 谭曜松开口亲吻我的耳根,温热的鼻息落在敏感的肌肤上,我忍不住别开脸,看向他处。 “你答应我的还不算完。” 5 我面色通红,手脚发软地被谭曜牵出来。 幸好没做全套,不然剧组来了我该怎么解释,一辈子都别想在圈里混了。这么想着,刚才的旖旎气氛散去,我又大着胆子生起气来。 “你再敢在我工作的时候捣乱,我就休了你。” 谭曜一个眼神过来,我就怂了,结结巴巴地说:“打入冷宫,过几天再娶回来。” 他笑了:“我可是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入门的,是你说休就能休的吗。” 什么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明明是把我骗过去,先跟错土豆似的搓我的小弟弟,再趁我意识模糊往我屁股里塞了他的大香肠。 实在可恶。 我眼红红地瞪他,差点害我失了经纪人的颜面。 谭曜不仅丝毫感受不到我的怒气,还低下头亲了亲我的眼睛。 “跟小兔子一样,真可爱。” 我睫毛一颤,不敢瞪他了,不自在地缩回手。 “光天化日,注意形象。” 谭曜笑意更甚了:“你什么时候下班?” 我想起他那句“你答应我的还不算完”,下意识地咽了咽吐沫,说:“得看偶像什么时候下班了。” 雨泽这种笨手笨脚的花瓶型演员,应该会拍很久吧。 谭曜揽住我的肩膀:“我今天没课,在这陪你。” “……” 有谭曜在,整个剧组都像按下了加速键,手脚倍麻利。我瞄了瞄身边抱着双臂的男人,气场忒强大了,不愧是黑帮老大。 “你的四护法呢?”我问。他后面要是跟着小弟肯定更威风了。 “你说燕青他们?”谭曜说。 “连名字都这么有江湖气息啊……”我喃喃。 “听说你对老四很上心?”谭曜接着说。 “是啊,他老是破坏队形。”我小声跟他打小报告,“还不爱干净,衣服都不洗的。” 谭曜的脸转阴为晴:“好,我会去教育他。” “教训就不用了,”我说,“那啥的时候处理干净点就行。” “那啥?” “那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