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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明对明河谷的看重,对鉴赏会的重视,又是最好的镇魔神器,有他在,各路想打坏主意的宵小之徒亦不敢妄动。 现在?白小迷不在九阳城了,赵无眠自然也没了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原因,单是一个依附势力明河谷的朱砂鉴赏会,还劳不动他的大架。 “……我亲自去。” 赵无眠思索了片刻,给出一个令齐国公意外的答复。 “你亲自去?区区明河谷朱砂鉴赏会,用得着你亲自出面?” 齐国公显然怀疑他令有目的,“说吧,你又想做什么?不会是白家丫头想去九阳城吧?” …… 赵无眠挑眉,姜果然是老的辣嘛!很敏锐嘛!居然能猜中真相! 区区一个明河谷朱砂鉴赏会自然是劳不动他的大驾,不过小迷既然说过要找祁家父子要答案,还不想打草惊蛇,那定然是不会将人掳来,只好去九阳城了。 小迷要去见祁三,他必须寸步不离地跟着,万一祁三不要脸回头纠缠小迷呢? 正文 第三百四十六章 再回九阳城(一) 小迷这一段的生活,前所未有的安详平静。 所谓的解除协议,更多的是体现在精神上的束缚解除,事实上,赵无眠原本也早就不对她做任何行为上的限制。 与赵无眠新签了合作,有了材料保证,小迷每日里只管修炼绘符,感觉自己是被齐国公府聘请的高级顾问,只凭手艺吃饭,别的琐事一概不管,日子过得没法再舒心了。 就连秀姨脸上的笑容也整日不断,走路脚步都格外轻快。 直到小迷说起要去九阳城的计划,秀姨脸色乍变,眼睛里顿时生出了警惕,下意识地流露出不赞同:“……去哪里做什么?!” 九阳城那个地方,若无十分的必要,她一辈子都不想再去了。 小迷要去干嘛?不会是想去祁府吧? 怕什么来什么,秀姨果然从小迷嘴里听到了自己最不想听到的答案: “去找祁家父子……” “找他们做什么?那一家子没一个好东西!” 秀姨可不认为与祁府还有保持联系的必要,更用不着当成亲戚走动,那八、九年的寄居,实在算不上恩情,没有祁府,小迷大可以回自家的宅子住,凭每年的铺面收入与大师的名头,住自己家里,不会比在祁府差。 “小姐,您可别忘了,他们居心叵测,当初是怎么对您的!” 当初的各种算计就不提了,就连小迷在赵世子的帮助离开,祁府寻人未果,就开始不遗余力地制造谣言,破坏小迷的名声,小迷好好一个人,生生被祁府泼污水,给整成一个忘恩负义不知廉耻的下贱之人,仗父威名强逼嫁娶,勾引不成反诬恩人之子始乱终弃,后又挟卷他人府上钱财,不辞而别,陷恩人一家于不义,败坏恩人名声,损祁府形象…… 总之,就是一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形象,就这样,祁府还不记前嫌,真心实意接纳她回归,并承诺她所介意的祁三之亲事,还可再商量,只要她回来,祁府定然会看在白大师的身份上满足她的一切要求。 简直是踩着小迷为自己家造形象刷名声!不要脸至极! 得亏前几年外面闹腾得最凶的时候,有赵世子挡着,小迷甚少出迷园,只知大概,并不曾亲耳听闻,还不至于义愤填膺,而秀姨则是经常外出,没少因此生闷气。 “您回九阳城找祁府做什么?您要回去找祁三?!” 不怪秀姨不往好的方向想,实在当年印象太过深刻,而且,小迷甫一恢复自由才几十天,居然第一件要做的事是回九阳城! 秀姨实在没法不警惕! 万一,万一小迷见到祁国瑜旧情复燃了呢? “秀姨!我不是傻子,你放心。” 小迷抚额,原主消失了这么久,依旧残留着一定的影响力,她只是刚提要去九阳城找祁连衡父子,看秀姨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就像是她要往火坑里跳似的。 “那找他们做什么?与那家子有何可说的?” 没看出有需要叙旧情的必要! 秀姨仔细察看了一番小迷的表情,态度略有松缓,却依旧没松口,“有什么事请赵世子帮助就是,何必非要自己亲自去一趟?” 总之,那个地方她不希望小迷去,有必要吗? “有。” 这是她欠原主的,必须要偿还的。 “白大师的失联,我总觉得祁连衡涉嫌,并不似他表现出来的那般无辜。” 做为唯一的知情者,与大师同去,只他一人毫发无伤的回还,完全置身事外,还得了一个受大师之托抚养大师独女的好名声。 这也太走运了吧?好运得令人无法置信,但理由又无懈可击,多少人调查,都没有问题。 看上去清白无辜表示两种可能,一是的确无辜,二是做出来的无辜。 小迷认定祁连衡有问题,就不可能放过他。 漫说除了白若飞的旧怨,她来了之后,祁府也是真真切切算计过她的,这礼尚往来的,当初她没能力回礼就罢了,如今有能力了,少不得要回报一二。 “他不会说的。” 秀姨咬牙切齿,忿忿道,“那老家伙jian贼着呢!道貌岸然的狗东西!” 哪会那么容易?大师出事后,他们首先查的就是祁连衡,毫不夸张地说不知用筛子过了多少遍!包括大陆上的其他势力,连同齐国公府在内,明着暗里,有多少人针对他展开过调查?祁连衡最终都能安然无恙,摘得干净,还因小迷住在他府上,以小迷的名义,借大师之势,占了多少便宜? 可见他是不怕别人查的,也笃定查不出任何问题。 “不需要他说。” 小迷淡然,不开口有别的法子,这世上的事情,不是只能用语言这一种表达方式,“只要与他有关,我有办法得到结果。” “秀姨你无需担心,我对祁国瑜并无他念。生死一场,等同重生,我早就不是原来的白小迷了,对祁三种种,自醒来那一刻,就譬如前尘往事,了去无痕。说过去就是真过去了,少不更事的一场噩梦罢了,你总不会现在还担心我没有醒过来吧?或者,你以为我只是嘴上说说,心里头还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