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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冬冬把东西收拾好,掏出手机看了看,没有任何新消息。 齐家裕伸了个懒腰,催促柏冬冬别愣神了快点回家,两个美零深夜在外很容易遇上危险。 柏冬冬叹了口气,却发现齐家裕忽然僵硬着不动了,抬头往前一看,危险是没遇着,把膈应给招来了。 自从陪齐家裕在地铁上哭了一场之后,柏冬冬爱屋及乌,连看见“程”这个姓都习惯性地要气闷一会儿,这两天脑袋忙于思考路教练的薛定谔的弯,分不出神来日常咒骂程永清,本来已经忘了这一茬了,没想到正主直接出现在了面前。 还没等齐家裕做出什么反应,柏冬冬便挡在他面前,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人。 程永清结了婚没被滋润得满面红光,反而憔悴了不少,黑眼圈浓得跟熊猫似的,站在原地看着齐家裕,搞得好像还很深情的样子。 三个人都没说话,气氛很尴尬,但柏冬冬一步不让,他可不怕沉默,在这站一夜都行。 程永清盯着齐家裕看了很久,嗫嚅道:“家裕,跟我回家吧。” 柏冬冬比齐家裕反应更大,骂道:“你要不要脸!” 话出了口却觉得没什么力度,本来想骂出风格骂出水平的,关键时刻他的词库里全是小学生词汇,没办法,只能找来找去找了一个最凶的。 “滚吧你!” 程永清好像没听见似的,眼神始终没从齐家裕身上移走,可能嫌喊他“家裕”力度不大,又可能此时此刻脑子里转着两人相爱的跑马灯,一时间情难自己,脱口而出道:“老婆,回家吧。” 柏冬冬背后泛起一片鸡皮疙瘩,这个王八蛋看着人模狗样的,不要脸起来可真能豁得出去。 齐家裕这才回过神,嗤笑道:“受不起受不起,您还是叫我‘小齐’吧,我觉得这么称呼就行,这个年代占便宜还不分男女了,你谁啊你?方圆五百里有你老婆吗?回家翻户口本找去吧。” 骂人菜鸟柏冬冬在心里疯狂为他的齐大猪鼓掌,并且暗自记下重点句型。 程永清这个人怕是有受虐癖,听齐家裕这么一顿冷嘲热讽的竟然还挺高兴,高兴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见他双眼噙着泪,开口道:“没有了……我离婚了,我后悔了。” 齐家裕道:“哦。” 程永清道:“是我不对,我真的错了,你能不能再给我个机会?” 柏冬冬学会抢答了:“不行。” 讲完生怕齐家裕心软,再听程永清多说两句就要投降,立马转身拉着齐家裕走人。 两人一声不吭地往前走,谁也没跟谁说话。 柏冬冬握着齐家裕的手,攥得死紧,听着身后的人有些不对劲,难得硬气了一回,命令道:“不许哭!听见没有!” 齐家裕应了他,声音都在打抖。 柏冬冬道:“先憋着,回家哭个够,现在腰板挺直了,不要害怕。” 他把那晚在烧烤摊的话还给了齐家裕,他要把齐家裕安安全全送回家,就像他当初穿过没有路灯的街道,陪在他身边那样。 第21章 秀恩爱 齐家裕很要面子,上次在地铁里实在憋不住大哭的事情已经足够他后悔半年的了。地铁停运,公交也没赶上最后一趟,柏冬冬爆发了超强的男友力,让他的大猪猪跟在自己身后,站着别动,他要滴个车送齐家裕回家。 两人坐在后座,司机是个年轻小伙子,就是品味有点太接地气,一首接一首地放,气势磅礴里带着悲壮,让柏冬冬频繁产生下一秒要去市郊打群架的错觉。 旁边的齐家裕情绪已经平复,面带微笑地玩儿手机,乍一看好像心情特好的样子。 柏冬冬松了口气,以为他刷到什么有趣的段子,于是也凑过去想一起看。引入眼帘的是某宝的搜索栏,柏冬冬定眼一看,齐家裕搜的关键词是“电击棍”。 柏冬冬打了个寒颤,相当佩服齐家裕的心狠手辣,很想给大佬递烟。 这时车里放的歌曲刚好到了副歌部分,沧桑的嗓音唱着:谁也不能伤害我的自尊,恩怨情长心中存,手刃无情负心人。 柏冬冬:“…………师,师傅,能不能换个歌。” 司机小哥跟着唱得正开心,有些不乐意,但是为了五星好评,还是调到了一个电台节目。 节目也在放着歌,不过画风跟刚才的完全不一样,是小飞象乐队的。 跟是同一首专辑里的歌,两首歌分别描述了恋爱开始前和结束后的状态,柏冬冬一听旋律就觉得不妙,听到彬哥的声音更加觉得不妙,也不知道谁写的歌词,字字扎心,句句贴切,安在齐家裕身上真是严丝合缝,跟个人定制歌曲似的。 我吸入咸涩海水,刺破伪装壁垒,回忆掠走空气,赐我无边冰冷; 爱似锈钝弯刀,伤人不必留神,你爱我还是爱自身,沉眠里难区分。 彬哥声音里的感情越来越浓,配乐渐渐变弱,柏冬冬抓紧时机,在副歌开始前又喊道:“再换一首麻烦你了。” 司机小哥手还没触到按钮,便听见后座传来另一个声音。 “不用换了,就这个吧。” 彬哥这时候开始唱,齐家裕也跟着轻轻哼。 ——我与深海永存,住进记忆景深,今后不管爱谁,都像前尘三分。 柏冬冬听得心里难过,刚想安慰安慰他,转头一看,齐家裕一边唱着歌一边把购物车里电击棍的数量从“1”改到“2”,接着火速付款。 柏冬冬安了心。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了,洗漱完毕后躺在床上,拿出手机翻着和太子路教练聊天记录,像看似的,傻笑个不停。 不知道路正阳睡了没有,柏冬冬没有给他发微信,他也希望路正阳好好想想,但最好想快一点,因为他真的挺想他。 柏冬冬打开音乐软件,听了一首。他想起路正阳第一次背他回家的那个夜晚,路正阳的肩膀很宽很厚,靠在他身上很有安全感,他们穿过夜市街,走到公园,一起聊了好多话题,一切都好像还在眼前。 柏冬冬窝在被子里想啊想,把自己给想饿了。 至今他也没吃到那家鸡排,不知道什么味道,rou厚不厚,里面是干干柴柴的还是有rou汁的,面皮炸得专不专业…… 不过想归想,他现在信念可强了,为了拿到奖金,就算此时此刻在他面前摆一桌火锅,他也能,呃,只吃五块肥牛。 柏冬冬在被子里滚来滚去,没把饥饿滚走,倒是想路正阳的情绪越滚越浓。 第二天,柏冬冬和齐家裕接着出摊。 昨天在他们这儿画画的两个女生也许发了朋友圈,或者微博,总之如同齐家裕所料,今天专程找来的客人就有十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