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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闻言立刻打了个哆嗦,他防备看着四周,忽而提了音量:“它们来了,来了!” 身上没有防身工具,陆渝环视四周当下从路边抄起两块石头警惕看着前面。 近了....... 又近了...... 等到前面的身影出现后,沈期年看到整个人都要崩溃了:“啊啊啊,实在是太可怕了!”他跳到了陆渝身上,像个巨型挂件死死楼主陆渝的脖子,“救我,救救我......” 陆渝被他晃的整个人都很不耐烦,他看着越来越近的两只鸡,丢掉了手里的石头。 堂堂沈家大少爷,居然害怕两只鸡?! 你特么确定不是在逗我?! 第16章 老张三回头 陆渝做梦也没想到,沈期年一个大男人居然会怕鸡。 只消略一思考,陆渝就难以置信开了口:“尖嘴恐惧症?” 按照鸡的作息时刻表,天一擦黑就该睡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家里来了非人类,这两只公鸡现在出来明显是不符合常理。 沈期年含糊应了一声算是回答,看着那两只公鸡有点崩溃。 “......” 陆渝偏头就看见沈期年趴在自己的肩膀上,一副害怕又强撑着的模样。 好好一个大爷们,怎么这么娘们。 陆渝早就觉得沈期年Gay里Gay气的,一想到这人就挂在自己身上,陆渝就不自觉拿出了点男子气概给他瞧。 他把石块顺手往前一送,两只公鸡没防备,吓得鸡飞狗跳转身就跑。 “行了。”陆渝撇撇嘴,不再去看沈期年。 没了鸡之后,沈期年的思维又活了过来。 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的反应,真是怂到姥姥家了。 沈期年清清嗓子,想着怎么样才能挽回一点面子。 不等他说话,陆渝已经自顾往回走了。 “你等等我啊!走那么快回去干嘛?” 陆渝脚下不停,很自然地回答道:“吃鸡。” 沈期年身形一顿,整个鬼都有点不好了。 他慢慢吞吞跟在陆渝身后飘着,满脑子想着都是陆渝刚才的话,吃鸡。 沈期年也想不起来,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怕鸡的。 他只要想到尖嘴带羽毛的禽类,就觉得接受不了。 “那个你先进去吧,我在外面逛逛。”等到到了房门外,沈期年就踌躇着不肯进去。 陆渝自然不会勉强他。 他回头白了沈期年一眼,撇撇嘴说了句:“怪毛病。” 沈期年眼见陆渝头也不回进了房间,自己找了个台阶坐下看着星空发呆。 成为鬼也有段时间了,沈期年也不知道什么才是个头。 当人的时候他有才又有财,未来规划明确,从未想过死亡。 他的人生闪亮,熠熠生辉。 他从出生就开始忙,忙着应酬忙着走天才人设。 沈期年也曾想过,如果未来某一天闲下来一定会好好享受下生活。 可是现在当了鬼,闲下来反倒是茫然。 “想什么呢?” 沈期年闻声回头,就见陆渝走上前来,手里还举着三根超级粗的香,“呐,给你加餐。” “谢谢。”沈期年接过香放在鼻子下面用力吸了一口,然后有些嫌弃道,“这是去年的,味道一般哎。” 陆渝偏头看了他一眼:“出门在外有的吃就不错了,讲究下吧啊。” 沈期年两手捧着劣质香加餐,还不忘跟陆渝讲条件:“那等回去之后给我买点好的补营养啊。” “别了,希望这次就把你送走。”想到沈期年的尸体,陆渝又忍不住问了一遍,“你不是说棺材里面没有尸体吗,为什么还要去挖开看?” 沈期年摇摇头,目光有些迟疑:“我当时刚做鬼,神识不是很清楚。我怕我记错了,毕竟尸体这种东西不是那么容易丢的啊。” 陆渝并不介意挖开确认一遍,如果沈期年原身躺在里面再好不过。 如果没有那就直接去沈家旧宅找老管事问个清楚。 总之在新安开始的故事就要在新安结束。 沉香烟雾袅袅向上,一部分被沈期年吃了进去,一部分被风卷向远方。 屋里不时传来老张他们的笑声,看样子是还在吃东西。 沈期年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香火,又脑补了一下温热的饭菜,不觉叹了一口气:“真的好想再感受一下食物的味道啊。” 这个原本简单至极的愿望因为离世变得遥不可及。 烟雾氤氲,模糊了沈期年的脸。 陆渝看着他,没了损他的意思。 他站起来拍拍屁股,打了个哈欠安慰沈期年:“等到尸体找到了,你也就能安息了。” 沈期年捧着香,抬头看着陆渝的脸,真诚说了句谢谢。 晚饭过后就是例会时间。 想要顺利进入沈家陵园挖坟,就必须要有万分周全的计划。 按照沈期年说的,沈家陵园就在山上。 陆渝原本以为会有专人看守,可是问了高汉才知道—— 沈家陵园根本没人看。 不是因为不需要,而是因为没必要。 据说沈家祖先当年会看风水会寻龙脉,八卦无形运用极好。 沈家当年墓地选在了西山上,之后西山的树木植被都是沈家人自己种植设计的。 从近处看没什么特别,可是要是从上空看就会发现—— 沈家人用植被构建了一副阴阳八卦图。 如果不是有地图,平常人进去是一定会迷路的。 老陆渝听到这个皱了眉头,老张则是在一边道:“整的这个邪乎胡会让我觉得,沈家墓地里可能是真藏着宝贝。虽说我们的出发点是帮助沈少爷找尸体,可是万一挖出了什么奇珍异宝,是不是也是命定的缘分应该带走呢......” 当着人家的面说要顺人家祖宗的宝贝。 陆渝抬脚踢了老张的腿肚,似笑非笑道:“沈三少现在正看着你呢!” “三少在哪儿呢?”老张听了立刻就赔笑,“我这纯粹是想活跃一下气氛,三少你可别当真啊。” 沈期年抿抿嘴不说话,只是端起桌子上的茶壶帮着老张倒了水。 老张眼看桌子上的茶壶飘起又落下,嘴里咕嘟咽了口唾沫。 “那啥,你们先聊着,我出去放个水哈!” 老张嘴里叼了烟,出门直奔墙角去了。 男人是种神奇的动物,只要有墙或者柱状物,没有什么不能用来尿尿的。 老张叼着烟,拉开拉链放出鸟儿,嘴里还吹着口哨。 “老张......” “嗯?” 身后不知道是谁在叫他,老张不自觉就回头应了一声。 只是四下空荡荡的,哪里有人的样子。 难不成是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