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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刚才袁锐天的舞刺激到了,不过我不应该是想跳舞才对吗? 琴房里摆著母亲的竖琴,张言熙的三角钢琴,还有我的架子鼓。 母亲年轻时是一个音乐团的竖琴手,所以张言熙六七岁时就被逮去挑乐器学。我没张言熙那麽听话,直到十岁才肯学,并且挑的是架子鼓。母亲并不愿意让我学这种不正经的乐器。但当时我跟她说是不是只要我肯学,什麽都可以,她一时口快就答应了。不过她也因此没在我的音乐培养方面多花心思。 既然不能靠zuoai转换心情,那就靠音乐来排解忧愁吧。 我坐在架子鼓前,凭著感觉一顿乱敲。思绪在吵杂的!片声和鼓声中乱飞,直到敲打的动作放缓,最终只剩一下一下的脚踏,大鼓发出沈闷的“咚……咚……”。 脑子里的运转定格在刘殿跟我说他想组乐队的时候。 小学四年级,那时候四弟陈靖,六弟李子璐都还没加进来。 刘殿说:“小旭,我想组乐队。” “乐队?” “嗯,电视上那些外国乐队都很酷哦。” “怎麽组啊?” “我去学吉他,熙会弹琴嘛,你和蒋瑞再随便学个别的乐器。” “好啊,回去我让mama让我学。” 最後我学了架子鼓,刘殿弹吉他,蒋瑞玩贝斯,张言熙负责键盘。我们唱歌都不出色,所以主唱轮著来当。 再後来陈靖加入了我们,我们称兄道弟,陈靖什麽都不会,也对此没什麽兴趣。 初二时和李子璐好了,他会拉小提琴,再加上张言熙的钢琴,所以我们还玩了一阵子黑金属。最终发现李子璐那种懒洋洋的的声音唱歌时很性感,主唱就由他当了。我们跑到的一家小酒吧应聘,结果被录了,还拥有一小拨粉丝。 而今,我们都由於家里的事情没空也没心思玩音乐了,乐队解散了。此时,我还没想到,不久的将来我还会和刘殿同台演出,经历各种不大不小的事情。 大鼓的声音也停了下来,坐在椅子上呆了会,落寞地回到房间。 ☆、7.介绍 周二,陈靖家的酒楼。 在服务员的带领下走进包间,陈靖在点菜,刘殿和张言熙在说说笑笑。张言熙一直不苟言笑,除了面对我和刘殿时还能不那麽严肃,不过他对我还有著作为兄长的威严。 过了一会儿,李子璐和蒋瑞也来了,两人都穿著校服。 “大、二、三、四哥。”蒋瑞咧著嘴笑著打招呼。 “大哥,二哥,三哥。”李子璐一直都过於规矩,他停顿了良久,才接著说:“还有四哥。” 陈靖和李子璐两人有点过节,陈靖强迫李子璐和他做。不知道陈靖当初是怎麽想的,不惜和李子璐闹掰的代价。但这人我一直捉摸不透,只知道他家的势力是我们六个之中最大的,惹不得。当初蒋瑞这个智商濒於临界点的打球时认了他当哥哥,就这麽加入我们了。 “你们今天怎麽成了乖学生,竟然穿校服。”刘殿打趣著问道。 “今天校长亲自检查仪容仪表,我之前欠他个人情,怎麽著都得给个面子。”李子璐说。 “五哥都穿了,我能不穿吗?”蒋瑞接道。他俩是一个班的。 菜一个个地上来,几个人边吃边喝边聊著无足轻重的话题。 偶尔说说以後的打算,时不时说说最近有什麽好玩的事情,当然也会扯到自家的生意状况及父母给予我们的压力。 我们被强加的并不是普通高中生关於学习的压力,而是高中结束後,不得不渐渐学著接手家里的生意,其实除了蒋瑞,我们现在都有在父母的手下干活了,李子璐更是成了当家。 简单地介绍一下我们这几个人的状况吧。 张言熙大一刚结束,我、刘殿和陈靖高三结束,李子璐和蒋瑞高二。 生意状况是: 我和张言熙家里白道上是开娱乐城,黑道上是赌场。 刘殿家白道基金公司,黑道高利贷。 陈靖家白道主要是高级餐厅、酒楼,黑道是情.色场所。他父亲还从政,具体什麽官就无从得知了,是一个神秘的存在。 李子璐白道ktv、酒吧(不过除了格蒂,我们一般都不去李子璐家别的酒吧什麽的,因为那些都是李子璐父亲的产物,老一辈人的品味实在不敢恭维。李子璐刚接手家里的一切,还不能安定下来进行换血。),黑道贩毒。 蒋瑞家白道物流公司,黑道走私。 “你们大学都去哪啊?”蒋瑞问道。 我:“不出意外的话,我会去P城。” 陈靖:“出国,英国或意大利。” 刘殿:“不知道,对这个不感兴趣。”其实,有时候受不了刘殿这种吊儿郎当的个性,像个长不大的小孩,让人担忧。 张言熙看著我说:“真的要去P城?你跟爸说好了?” “嗯,他说他那边有熟人,打算年末在那边也做点小生意,现在已经有派人在那边了。何况这里不是有你吗?” 我自问成绩可以,但张言熙当初的成绩可是甩我好几条街,国内一流的学校只有一两个不能随便他挑专业,其它都能任意他挑。但父亲让他留在本省,幸好我们离省会很近,要不然我估计他只能在市内那些二流学校读了。 我们坐一块儿不到一个小时,李子璐就被一个电话叫走了,没多久张言熙也被父亲叫走了。大家也就没什麽兴致,所以就这麽散了。 回到家,母亲在和刘殿的母亲聊天,看见我後说道:“弟弟,你的信。”她指了指桌上的一个信封。 “阿姨好。”我先跟刘殿的母亲打了个招呼。 刘殿的母亲优雅地微笑著点了点头。 我拿起来看了看,是F大寄来的,看来是录取通知书。 “恭喜你哦,回头一定要好好谢谢哥哥。”母亲说道。 那会儿,二模过後,我的英语还是停在九十多分死活都上不去,这无疑是致命伤,於是母亲情急之下就叫张言熙帮我辅导。在张言熙的特训之下,一周後的小测一下子飙到一百一十多,高考考了一百二。所以感谢他是必须的。 “嗯。我回房间了。”我拿著信封走上楼梯。 耳後传来刘殿的母亲的叹息:“你们家的孩子都真有出息,我们家的殿殿还等著他爸把他用钱砸个学校念呢。” 殿殿,每次听见刘殿的母亲这麽叫他我都会在心底狂笑,有时候还会忍不住笑出声,为此没少招刘殿的白眼。我有时还会拿这个取笑他,然後在某人的拳脚落下来之前,大笑著狂奔。 不知道,刘殿会去哪上学,不过他应该不会去P城那麽远的地方,他填报志愿时的学校都不远。我是故意躲他远远的,以後再也不想招惹他,为他著想,也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