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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得及跟你们说,这边就种了这一排奶油草莓,试种来着,我们自己人都没吃呢,一会你尝尝,跟我们说下味道啊。” 郭惊羽笑道:“没问题,我现在就去洗洗。” 市郊草莓园和其他的农作物园区一样,每个人进来按人头收费,一人三十块钱,在这里当场摘的草莓随便吃,带走的时候再额外收费,论斤称,童叟无欺。 郭惊羽喜欢吃的水果清一色都是艳丽漂亮的,尤其以红色为多,像是樱桃、草莓和小番茄,这一类的他都爱吃。这会儿干脆洗了一篮装在盘子里和李同洲分着吃,刚摘下来的草莓新鲜的很,没有十几年后的那么大,每一颗看起来小巧一些,但也更红,香味浓郁。郭惊羽拿了一颗放在嘴里咬了一口,表皮一磕就有酸甜的汁水流出来,果rou红嫩,又带着一点点淡淡的奶香味儿,好吃的不得了。 郭惊羽一颗接一颗吃个不停,有时候干脆丢两三个进嘴巴里一起嚼,咬下去眯着眼睛特别享受,好吃到吮手指头。 李同洲看他舔手指,视线停顿一下,呛咳一声。 郭惊羽抬头道:“怎么了,是不是吃到酸的了?我去给你倒点水。” 李同洲摇头,“我自己去就行。” 郭惊羽也没拦着,顺口道:“把那边篮子里的也洗了吧,我再吃一会。” 李同洲有点惊讶,看了看旁边的一盘,“我吃好了,要不你先吃这些,剩下的可以带回去慢慢吃,吃多了牙齿会酸。” “你就给我洗洗呗,难得碰到这么新鲜的。” 李同洲还是纵容着给洗了一篮,郭惊羽一个人抱着一个大盘子大把抓草莓吃,一气儿吃了个爽。 老板过来问的时候,那两篮奶油草莓没剩几个了,郭惊羽大方地分了俩给老板,夸奖道:“这个味道可真好,我好久没吃这么甜的草莓了!” 老板也吃了一颗,笑道:“喜欢就好,等之后可以多种点,就是这个品种的草莓个头有点小。” “小的味道好。” 郭惊羽坐在那和老板聊草莓,李同洲趁着这段时间又去大棚里摘了一些回来,打算带着回去吃。 也不知道郭惊羽怎么吹捧的,老板临走的时候还多送了他们大半篮草莓,笑呵呵道:“自己家种的,这个季节新鲜好吃,咱们聊得挺投缘,这些送你们,回头再来啊!” 李同洲看着那小两篮草莓,心里却在想郭惊羽的牙齿。 等晚上回去洗漱睡觉的时候,郭惊羽果然“嘶”了一声,声音不大,但李同洲还是听见了,问道:“怎么了,牙疼了?” 郭惊羽摇摇头,一边刷牙一边含糊道:“没事,不疼。” 晚上睡觉的时候,郭惊羽只要翻身,李同洲就会问他是不是牙疼了。 郭惊羽恼羞成怒,拿脚踩着他的腿往外推了推,“你怎么回事,我牙本来不疼,被你说的都疼了。” 李同洲没理他,伸手把人搂过来,拿手指去摸了摸,刚碰到左边那颗小尖牙的时候郭惊羽就开始“疼疼疼”地喊起来。 李同洲道:“要不要去医院?” 郭惊羽推他:“这么点事去什么医院啊,不去。” “那要是半夜你疼起来,附近也没诊所……” 郭惊羽含糊道:“反正我不去,睡一觉就好了。” 李同洲只能顺着他。 他们上次一起来的时候,就住在同一个房间,这次谷姥姥说要给收拾客房出来用,郭惊羽没让,俩人还睡在上次那个小房间里。郭惊羽晚上踢被,李同洲给他盖了两次,后来干脆从后面抱着他一起睡了。 第二天一早,郭惊羽舔舔牙觉得没事了,又想吃草莓。 李同洲没让,郭惊羽拍拍他的手,让他闪开,李同洲就张口喊谷姥姥。 老太太进来瞧见,问道:“怎么啦?” 李同洲指着郭惊羽,抬头对老人道:“惊羽昨天吃太多草莓了,牙疼,他现在还要吃。” 谷姥姥敲敲小外孙脑袋,又好气又好笑道:“哪儿有大早上就吃草莓的呀,等着,吃完饭再说,你也就仗着年轻牙口好,等老了瞧吧,牙坏了只能喝粥啦!” 郭惊羽一脸诧异地看着对面的好学生,等谷姥姥把他草莓没收端走了,他凑过去小声道:“李同洲,你可以啊,都会跟我姥姥告状了。” 李同洲蹭他鼻尖一下,语气平缓道:“你要是再吃,我瞧见还告状。” 郭惊羽心想,他小男朋友管得真严格,没办法,长这么帅只能原谅他。 中午的时候,李同洲出去了一趟。 郭惊羽正陪着谷姥姥下象棋,左右找了一圈,没瞧见人,谷姥姥趁着他分心偷偷捏了一颗棋子藏在袖子里,催他道:“该你了,该你了!” 郭惊羽权当没看见,还在往院子外眺望,“刚好一会没瞧见李同洲了,他对这不熟,我去找找。” 谷姥姥眼瞅着快赢了,不让他走,“没事,这边都是老街坊,而且就那么一条街,小洲一会就回来了,你刚才赢了不让我走,怎么,现在快输了就要偷跑呀?” 郭惊羽哭笑不得,只好坐下陪老太太下完这盘。 李同洲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提着一袋东西。 郭惊羽瞧见问他:“买什么去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我和你一块去。” 李同洲道:“就去旁边小商店买了点牛奶。” 李同洲买了牛奶不是自己喝的,他去厨房拿了杯子,压碎了几颗草莓,混了牛奶进去,兑成草莓牛奶端来给郭惊羽喝。 谷姥姥笑道:“这么喝也成,牛奶中和一下,牙齿就不疼了。” 郭惊羽心口发甜,喝了一大杯,借口这局象棋输了不玩儿了,拖着李同洲回房间去午休。 刚进房间,郭惊羽就问:“这是上午没吃草莓的奖励?” 李同洲点头。 郭惊羽道:“味道不错,我晚上还想喝一杯,提前预约行不行?” 李同洲还未说话,郭惊羽就把人按在门板那亲了好一会,含糊道:“我付定金,不许赖账啊。”和之前的吻不一样,贴着对方唇边反复摩挲几次,没有再浅尝辄止,而是挑开探入进去,来了一次深入交流。 李同洲尝到了草莓牛奶的香甜气息,他半垂着眼睛看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