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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骨、红烧鸡翅、蒜蓉生菜、冬瓜rou丸汤、凉拌毛豆,不得不说,丁泽的手艺真叫个好,不过他不喜欢洗碗,也嫌麻烦,老在外面买着吃。 两人就着小菜喝酒,和投影机里的恐怖的背景音乐,张文森龇牙感叹道,“呵,那王蓉可真是没福气,居然和你分手!白白一个二十四孝老公不要。” 穆无涯皱眉道,“怎么又说她?换一个?最近很忙?” 张文森看了他一眼,笑了一下,“忙啊,最近在忙一个大案子,连环入室□□杀人案,不过没啥头绪。” 穆无涯好奇了,“你居然还没头绪?不是已经过去10天了?” “没啥线索,3天杀一人,我都烦死了。”张文森摇头道,“不说了,你这几天培训怎么样?听说破了个案子?” “恩,这个不难。对了,我分到哪个组?” 张文森笑道,“怎么?不想跟我?” 穆无涯摇头,“3个组,你,何康、魏志明,何康倚老卖老,魏志明急功近利,我当然想入你们那组,不过他们愿意吗?” “你还怕他们不愿意?怎么我给你开得后门还少?” 穆无涯拎着筷子苦笑摇头,又突然说道,“那个郑健,哪儿的?” “你觉得他怎么样?” “人挺好的,功夫、谋略、交朋友,各方面都不错。” “唔,他是今年调过来的,也不知啥原因,局里也不知道怎么放他。” “听说他是特种兵,伤了手,不过破案的时候,流程啥的都很熟悉,应该挺有经验。” “唔,那到可以争取下,来我们组,可以当二把手。” ☆、第二十三章 晚上谈天说地,最后都有点醉了,张文森拿了衣服走了,穆无涯晕乎乎的把东西收了碗洗了,穿回客厅的时候被丁泽一拌,整个人天昏地暗倒在沙发上,脑袋在墙上一碰,咚的一声响,然后脑袋一歪睡了过去。 丁泽正看鬼片津津有味,突然被咚声吓了一跳,见穆无涯倒在沙发上,忙爬过去看,穆无涯摇摇脑袋晕乎乎站起来,然后又往后一倒,在沙发上睡了。 丁泽上前去扒他的脸,他迷迷糊糊躲闪,摆弄着他的脸做出各种可笑的表情,丁泽哈哈笑了一会儿,又回去拆零食看电影。 穆无涯晚上睡得早,一大早5点钟就醒了,精神奕奕的去跑步,跑完步还有时间慢悠悠做了早饭,吃完早饭整理发型、刮胡子、换衣服照镜子,忙得不要不要的,丁泽在旁边看了个彻底,心中鄙视道,什么啊不就是上班,又不是去约会? 穆无涯开门关门,丁泽甩着尾巴,趴在零食柜里敲了一堆零食出去玩了。 穆无涯到海泽分区公安局的时候,正是8点差5分,然而里面已经乱糟糟的了,穆无涯穿过熟悉的走廊,进入一间办公室,看到里面的丁玲玲和另一个男生。 “嘿,你好。”那个男生伸手道,“我叫韩武。” 穆无涯和他握手,点点头道,“穆无涯。” 丁玲玲拿着小镜子补妆,问道,“你猜我们会分到哪里?” 正说着,门打开一人进来,此人面色祥和脸上挂着温和的笑,“你们好,人都到齐了吗?” 说着,他拿着文件夹看了一眼,自说自话,“好吧谁还没来?4个人是吧!” “刘洋。”丁玲玲说道。 “哦,刘洋,好的,不管他,咱们先来登记点儿东西。”说着摊开一叠纸给他们。 几人拿过来看,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商量着填员工履历,而这人又自我介绍自己叫黄立,又问他们谁是本地人,谁父母在这里工作等等,几人聊起天来,快9点了刘洋还没来,那人打了个电话,又说了什么,挂了电话,说道,“咱们先去你们要工作的地方看看。” 几人跟在他身后问来问去,黄立也是话唠,说得一套一套的,丁玲玲笑成一团,还和他拍了合照,加了朋友圈。 “好了,到了。”黄立给他们介绍,便又把他们一一分派出去,最后,韩武去了技术组,丁玲玲去了法医科,而穆无涯则去了刑警中队侦查组。 刑警队永远是最忙碌的,不少人在里面走来走去,接电话,抓扣嫌疑人,审犯人等等,一大早就文件满天飞。 电话一阵阵响,人员飞奔来飞奔去,穆无涯站在走廊里,正准备进去,张文森带着一队人马急匆匆冲出来,黄立正准备凑上去说话,张文森看了穆无涯一眼,抓住他道,“跟我来。”又和黄立道,“我知道了,忙,先走了。” 黄立在后面大喊道,“周五有会,要见领导的,你先带一带——” 穆无涯跟着张文森疾走,在旁边问道,“怎么了?” 张文森头疼得很,靠坐在警车上,掏着包里吃了一半的面包狂吃,“还不是昨天说的,又死了一个人。” “连环入室强-jian杀人案?不是还有一天吗?” 昨天张文森和穆无涯喝酒,把这件棘手的案情说了一遍。 10月27日,女A在家中被人强-jian杀死,A,单身未婚,23岁。 10月30日,女B在家中被人强-jian杀死,B,已婚,丈夫出差,25岁。 11月3日,女C在家中被人强-jian杀死,C,未婚,有男朋友,24岁。 此三人均在家中被人发现,死前曾被□□,都是住在老旧的社区,都是家中只有一人,嘴里塞着布,被情趣手铐锁在床头,案发时间为下午2点至6点,案发现场只有一把水果刀,房间乱糟糟的,被凶手洗劫,现金和值钱小物件都不见了,另外,房间有从外面撬过的痕迹。 依照案发现场的脚印和现场的相似度可以大致肯定是同一人所为,然而凶手十分狡猾,选择的多是老旧偏僻的小区,人流量不大,却也没有多少摄像头,而现场也采集不到确定的指纹、精-液与毛发。 而今天则是11月5日。 警车乌拉拉到达案发小区。 这也是一栋老社区,案发地点在顶楼7楼,报警的是她一夜未归的丈夫。 此刻,这个面熟的秃头男人面容沮丧的蹲在门口,一抬头,满眼血丝地哀嚎,“警官——” “带我们去案发现场。”张文森沉声说道,那人立即停止哭丧,抖着手开了门,给他们指路。 这是一间80来平方米的两室一厅,装修简单,家具却挤得满满的,而从玄关到卧室一路,能看出翻箱倒柜的痕迹。 主卧门大开,还没进去就能闻到浓郁的血腥味,再往里走,便能看到翻得乱七八糟的卧室和横躺在卧室大床上,狼狈不堪、赤-裸着身体的女人被一把情趣手铐锁在床头,她的胸口插着一把水果刀,嘴里塞着一块枕巾,身上青紫斑斑,眼睛睁得大大的,血液染红了大半个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