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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相信自己的xiaoxue竟吞得进去,无怪乎以前傅允房事横冲直撞时,她会疼到下不了床,xiaoxue还撕裂流血。 听到傅允要她坐上去,依依直接就字面解读,掀开了裙,跨坐在他大腿上。 虽然她不晓得这样坐着是要干啥,但阿允这样说了,她便照做吧。 瞧依依安稳地坐在腿上,傅允以手堵着唇,压下想笑的冲动。 他的依依真是傻傻呆呆的呢。 “再坐上来一点。” 再坐上去? 瞄了眼那看似又肿胀了些许的大棒子,依依撑起大腿,以膝盖往前跪行,小心翼翼的跨过roubang。 但是roubang实在太长了,她即使大腿直挺,xiaoxue还是擦过了roubang上端,guitou从花唇一路往下擦过,小腹不由得紧了紧,一滴春露滴落在傅允的性器上。 依依在傅允的小腹上坐下了。 傅允的阴毛浓密,自鼠蹊处一直生长到肚脐下缘。 是故,依依几乎可说也是坐在阴毛上头。 卷曲细长的毛发插入了rou缝、xiaoxue,她觉得有点痒、有点刺刺的,不舒服的挪了挪。 敏感的嫩rou受到毛发擦过的刺激,升起异感,股沟还有灼烫的jiba顶着,小脸不由得又热了起来。 “不是坐这儿。”傅允有些哭笑不得了。 “不然呢?”依依有些无措,实在不明白该往哪儿坐。 依依的罗裙未脱,因此傅允的下身有大半被裙盖着。 他手伸入裙内,握着粗大的roubang,另手托起依依的纤腰,引领着她往后,xiaoxue入口下就是卵大的guitou。 “来,妳慢慢坐下,用妳的xiaoxue把我的jiba吞进去。” 傅允这话说得慢,语气还带点沙哑,说得又是yin言秽语,就算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都要脸红心跳了。 懂了他意思的依依娇羞地抓着他托腰的手,怕折了他的命根子,小心翼翼地往下坐去。 射得太多,只好拿亵裤擦了 依依不曾用过这样的方式让傅允进入,因此难免有些担心受怕。 她感觉到guitou要进入xiaoxue时,受到挤压的花rou往内缩,因此挡了一下,可是一进入后,因为xiaoxue太过湿润,颇顺利的滑入深处,圆臀顺顺的向下坐去,直到顶上深处的阻碍才停止。 到此,傅允的jiba尚未被她完全吃入,还有一截留在外头。 但她的xiaoxue已经不能再吃了。 她觉得肚子涨涨的,guitou不知顶到哪了,有种酸麻感。 倏然被又湿又热的花xue包裹他的敏感,傅允舒服的喟叹一声,两手拉着纤腰,直接带着她前后摇动起来。 “真好,”他说,”依依妳就加裙琉三五嗣八零久泗零像这样摇着试试。” 小手抓着他的粗臂摇动圆臀,roubang就在水径里搅动,隐约可以听到噗噗的水声。 “或是像我平常插妳一样……不,像妳小嘴帮我taonong一样。” 他抓着腰支上下起落。 “懂了吗?” 依依娇羞的点点头。 “来。” 傅允手还贴在腰侧,但没有任何动作,只是要帮她稳住身子重心而已。 初次女上男下的依依害羞的动作缓慢,照着傅允的指导摆动身子。 快感在摇动间出现,微张的小嘴细细喘息,傅允赞赏的点了下头。 “就是这样,很好,依依真聪明。” 他抓起摇晃的雪乳,揉捏诱人的大奶,拉扯乳尖,让依依的身子更为兴奋。 逐渐抓到诀窍的依依速度开始加快了。 xiaoxue内哪儿痒、哪儿想要戳戳,她就把guitou往哪儿蹭去。 “啊……”娇喘逐渐激昂。 抛却羞怯的依依顺着身体需索本能而动作。 “依依舒服吗?” “舒服……啊……” 小手撑在傅允的小腹上,粉臀高高翘起又落下,一次比一次还快。 交合之处,水液泛滥,已是一片泥泞,傅允的整片阴毛都是依依的爱液。 “啊……阿允……啊啊……” 快速的起落后,依依xiele,整个人瘫倒在傅允身上,不住喘气。 雪白的身躯透着情欲的红光,热烫的肌肤看上去更是吹弹可破。 “依依又xiele呢。”傅允轻抚依依有些散乱的云鬓。 “爷……爷,菊园已经快到了。” 外头的车夫踌躇了好一会,还是大着胆子提醒了。 车厢一路摇摇晃晃的,又不时有娇吟喘息声传出,车夫听得跨间都硬了。 此时他两腿夹得紧紧,把硬挺的roubang夹在中心,心脏突突跳着,好想找个无人之处好好撸一管。 “知道了。”傅允将依依抬起来。”快到了,不能玩了。” 微微一笑,将依依压在厢板上,狠狠的快速抽插。 依依才刚高潮,不仅xuerou红肿还十分敏感,傅允高潮的时候,她也跟着去了。 傅允抽出roubang时,jingye混合着爱液,浓稠的流出窄小的xue口。 抽起依依放在腰带内的手绢擦拭,但擦得整条帕子都湿透了,xiaoxue还是不断地流出浊白的液体。 “实在太多了,得再拿东西擦擦。” 傅允环顾四周,看见还挂在餐盒上的依依亵裤,便拿下来把彼此间的秽物擦净。 因此,依依下马车时,屁股是光溜溜的。 小核仍翘着,是不是还想要呢? 菊园的入口前,有一条市集长街。 除了一般市集能见到的摊贩,另有专门贩卖菊花相关的物品或食饮,譬如菊花枸杞水、蜂蜜菊花茶等等,以及使用菊花做成的饼、糕点之类的点心。 未穿亵裤,让依依觉得很不自在,明明秋天的日头还有些凶猛,但她却觉得臀部那儿老有风儿吹过,凉凉的。 傅允虽然帮她把私处的秽物擦过了,可是残存在xiaoxue里的仍在她行走间流了下来,以至于腿心感觉湿湿的,甚至连大腿内侧都有痕迹。 “肚子饿不?”傅允搂着依依的腰问,”还是要喝点饮品?” 举目望去,没人像他们这般亲昵,即便是夫妻,在外头也是合乎礼节的维持一个庄重的分寸。 “阿允,还是别搂着我走吧,怪不好意思的。” “有啥不好意思?妳是我的妻,搂着妳走天经地义。”傅允理直气壮。 “可其它夫妻……没这样做啊。” 眼角余光都可看见有些人频往他们这儿瞧了。 就是看不清楚眼神里的意思。 “我干啥跟别人一样?”说罢,傅允反而搂得更紧,依依的右侧全贴在他身上了。”我看先点碗糖水给妳喝吧,我怕妳刚在车厢内叫得口渴了。” “阿允!” 依依难为情的小脸娇红。 “哈哈……”傅允爽朗大笑,带着依依来到凉水摊。”想喝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