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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对手,到时候可别让我来帮你——” 马森的话停在嗓子眼里,人影一闪,那把不起眼的牙刷柄插进保威的脖子,就在所有人还在哄笑的时候,就在那一眨眼的功夫…… 笑声没了,一片可怖的安静。 “我再刺进去几毫米,你就没命了,要我这么做吗?还是不要?”拍着那保威勒黑的脸,风展诺动了动手指,鲜红的血流满他整个手。 看着保威因为疼痛剧烈颤抖着跪倒在地上,他放开手,神情自然的拉起对方的囚服擦了擦手上的血迹,“现在你知道谁是小嫩鸡。” 周围的人一个都没发出声音,跪倒在地上的保威早就没办法出声了,他的咽喉受了近乎致命的一击。 “他是自己不小心摔在这东西上的,你们都看见了吧?”站在阳光下的杀手散发死亡般的阴冷气息,职业杀手和暴力罪犯有什么区别,也许现在就是见证不同的最佳时机。 其他人本来能有机会一拥而上给风展诺造成一定麻烦的,但他们没人想起这回事,他们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震慑住了。 “都傻啦,还不快点把他交给医生,谁把它拨出来就等于杀了他,别动这东西,也别说是谁的。”在所有人里只有马森还能笑得出来。 看几个人把黑人抬起来,他哈哈大笑指着那个露在外面的牙刷柄,“和你们老大真般配。” 这回没人来说什么了,马森从地上捡起刀片,那是刚才拿刀的人掉在地上的,根本没来得及动手老大保威就差点送命,谁还敢去找死。 “干的漂亮,说真的我现在更想知道了,你到底杀过多少人?”马森把刀片一下下扔上去又接住,带笑的话问完没多久,忽然指着风展诺后面,“小心!” 风展诺转过身,却在背后感到一股寒气。 马森的笑容变得狰狞,“上帝保佑,把黑豹帮的仇人送来了!”他握着刀片猛力刺向他。 但他的目标似乎早就做好了准备,一侧身,刺出的刀尖落空,马森手里的刀片被手射夹住,手腕发出喀嚓的断裂声,狰狞的面容瞬间扭曲,哼着气退后,“……你早就知道我是来杀你的?! “我不知道。”扔下碎刀片,他踩着马森的手腕,很满意的听到惨哼声,“我不过是随时准备着应付任何情况,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就该知道没那么容易的事。” 从眸底散发的森冷杀意冻结了阳光,杀手早就被刃练出在任何一种情况下都保持警戒。 马森是黑豹帮的人,风展诺没想到,他也不在乎。 看到这突然的一幕,还没散开的人仝都惊讶了,周围响起阵阵嘈杂嚣叫,异于寻常的状况终于引起其他狱警的注意,吹响警笛,人群散开,风展诺随着散开的人群一起退后,若无其事的成为了一个旁观者。 黑人保威和马森都被送进医务室,现在没人再去敢招惹新来的,不管他看起来是什么样,目睹那一切的人都记得他快如闪电的身手,还有狠辣的手段。 这是起严重的伤害事件,调查当天就开始进行,但无论是保威还是马森都没说是谁干的,诡秘的气氛在整个监狱里蔓延。 狱警们不是一无所知,却没有证据证明是谁干的,监狱里这种事情不少,他们早就见怪不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没出人命。 最后,按照表面结果所显示的,判定为保威和马森互相斗殴造成这起事件。 保威和马森都被转移到医务室,风展诺动摇了保威的地位,同时证明了他的危险性,一连几天没有人和他靠近,但胆子大的也不是没有,所以这些天他过的非常“精彩”。 可是这种精彩没能延续到晚上,当夜幕降临,他靠在床上,双手垫着头,看着顶上的床板,会想起一个人,他知道如果费斯顿再不出现,他就要失去耐性了。 “36-a-2650,有人要见你。”这天早上,风展诺被叫出来。 那时候他正在做每天的常现锻炼,从地上一跃而起,他擦了擦汗,一抹流光从眼底闪过。 总算来了! 第175章 费斯顿的推论 会面是在另一个地方,风展诺在各种眼神关注下走出牢房的大门,又经过一条长长的通道,然后他走进一间房间,在一道防弹玻璃后面见到了费斯顿。 他坐在那里,神情严肃而冷漠,风展诺早就预计到会有这种情况,不怎么在意的在他对面坐下。 费斯顿冷漠在看到他出现的时候就动摇了,当最重视的人进了监狱甚至面临死刑的时候,很难像平常那样保持平稳的情绪,何况他的情绪本来就不怎么平稳。 “过的还愉快吗?”一出口就是冷冷的讽刺,尽管如此,风展诺还是感受到费斯顿眼底的关切。 “我得对你说那里面很无聊。”距离上次见面已经有了不短的时间,他的头发在进来的时候就剪短了,轮廓更明显,残留的汗水在他额头上,像层薄薄的雾气。 他表现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费斯顿留意到他的眉骨上有瘀伤,从袖口下露出的手臂上还有许多擦伤的痕迹。 “无聊?我看你不是这么想的,无聊你就不会千方百计的想办法把自己弄进去,如果早知道你想进去玩玩,你早点对我说,我来成全你!”啪,他在面前扔下一叠文件,隔着玻璃都能感受到费斯顿眼里的怒火。 风展诺不太意外,指了指那叠文件,“你发现了。” 他竟然能这么轻描淡写的承认,“那通电话是你自己打的,告发你自己所在的位置,那个酒吧里的南希也是你早就物色好的,像你这么谨慎的人怎么会去找一个明知会坏事的人办事?你不会!”费斯顿隔着玻璃冷笑。 “黑豹帮干的是走私军火的生意,和鲨鱼的组织没有太大关联,他们只是个小帮派,你根本看不上眼,以你的能力你会找不到他们的头目?这是个笑话,更别说最后反被那个叫南希的出卖,狐狸会被兔子算计?这种事我也不信。” 费斯顿抱着手臂冷冷看着他,风展诺对他的话没有反驳。 费斯顿不喜欢这个结论,但他必须说,“把所有关联联系到一起,结果只有一个,这一切是你自导自演的,我唯一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风展诺几乎能听见咬牙切齿的声音,叹了口气,“我告诉你的话你会让我这么做?你会气疯的,不把我关起来才怪。” “你也知道?!”费斯顿现在就气疯了,大吼声引起侧目,狱警给了他们一次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