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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嘛。你跟我说找到男朋友了,我还以为你是诳我的呢。昨晚你打电话过来,说要和男朋友来家里时,吓了我一跳。” 她坐在一只小板凳上,道,“本来一直催促你,是想让你有危机感。” 没想到女儿真找到了对象,她甚至都还没问过他是干什么的。 许女士问,“顾升是从事什么工作的。” “顾升是老师。” 许女士皱了皱眉头,“老师这个工作,对男生来说,还是太过稳定了些,工资没有太大的上升期。不过也有好处,当老师假期多,以后还可以帮你做菜,带个孩子什么的。” “嗯,他说以后结婚后,他做菜,”一想到顾升的手艺,南山弯了弯眼睛,“他做菜可好吃了。” 许女士一听他会做菜,好感度加了不少,这年头会做菜,还把菜做得好吃的男生少了,“挺好,以后他做菜,你洗碗。” 许女士又问了些问题,南山都按照小册子上面写的回答了。 幸亏顾升想得周到,如果她现在照实回答。许女士再问顾升,一准露馅。 …… “你也去休息吧,厨房我一个人就够了,”许女士嫌弃地看了南山一眼,“你不会做菜,就不要来这里添乱了。” 南山笑嘻嘻地说道,“遵命。” …… 路上堵车,南父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了。 他一进门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和自家女儿聊天的顾升。 猜测其就是自家女儿找的对象,长得可真好看。 光看模样,和山山很般配。 他眯了眯眼睛,故意重重咳嗽了一声。 顾升闻言朝门的方向看去,看到了一个气质儒雅,戴着眼睛的中年男子,眉眼间和南山有些相似,他站了起来,微微鞠躬,叫了声“伯父”,又自我介绍了一番。 南父微微颌首,“小伙子坐吧,就把这儿当自己家。我去厨房一下,你们继续聊。” 他把公文包放到了柜子上,就去了厨房。 …… “伯父气质不错。” 就是不知道,对他是怎样的态度。 南山自豪地说道,“那当然,他可是教语文的。” 不一会儿功夫,南山父母走了出来,“开饭了,两个孩子快去洗手。” 顾升起身去了厨房,洗完手之后,又帮南母端起了盘子。 许女士见了,对其愈加满意。 …… 四人坐下,等长辈动了筷子后,就开始吃菜了。 南父开了一瓶茅台,说,“这茅台是我珍藏,舍不得喝。今个儿是我女儿第一次带男朋友来家里,必须开了它。” “爸,这酒度数高,你少喝点。” 南父点头,“我晓得的。” 女儿该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她带来的男朋友。 “来,顾升我给你满上。” 顾升拿起了酒杯,“谢谢伯父。” 大拇指高的玻璃杯里,倒满了酒。 至于南父自己,则给自己倒了半杯。 顾升抿了一口,入口柔绵,鼻尖能闻到一丝酒香。 的确是好酒,不过这酒后劲足,不能多喝。 南父又转眼看南山,“这都好几个月没回来,你又瘦了,多吃点菜,别整天尽想着减肥。” “爸,我重了半斤。估计我这回家三天,又能重个一斤。” 南父笑眯眯地说道,“重点好,重点有福相,”他转头跟顾升说,“听女儿说,你是当老师的。正巧我也是,你是教哪个科目的?” 顾升放下了筷子,礼貌地回答,“我在大学教文学。” 一听这话,南山险些喷饭,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顾升不住地拍着她的背,关切地问道,“怎么样,好点了没?” 好半天,南山才缓过来,她喝了几口汤,摆了摆手,说道,“呛到了,现在没事儿了。”顺便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顾升不明所以。 “菜慢慢吃,家里有的是,”南父慈爱地看着南山,又笑着说道,“好巧,我也是在大学教文学的,你教的具体是哪一方面?或许我们还可以探讨一下。” 这下换做顾升猛烈地咳嗽了起来,他看了南山一眼,那一眼饱含了许多:不是说伯父教的是语文吗?他以为教的是小中高语文,是以决定给自己设定的职业也是教师,在大学教文学,听起来高端大气上档次。 结果,南父竟然教的是大学文学。现在还要跟自己探讨文学,顾升无语凝噎,他真的是什么都不懂啊!古诗都快忘光了。 南山一脸无辜,当初顾升表现得太有自信了,她也就没有问他教的具体是哪一块。 她拍了拍顾升的背,过了一会儿,他说,“不好意思,被酒呛到了。” 都过了这么久了,希望伯父不要再继续这个话题。 “顾升啊!”南父笑眯眯地看他,“我们接着探讨文学吧。你教的是哪一块?” 顾升垂眸,半响才道,“教的是西方文论。” 幸好,他在外国留学的时候学过这门课,不过现下记住的并没有多少。 南父笑了笑,“我对这一块挺有兴趣的,能聊聊吗?” “可以啊!”顾升爽快地说道,气场上一定不能弱。 南父谈起了某一理论。 顾升一听,是自己知道的,但为了尽快结束这个话题。 他在聊这个时,掺杂了大量的英文,特别自信,神采飞扬,直把南父听得一愣一愣的。 嗯,其实他也不知道具体说了啥,关键是要自信。 他现在自己都相信自己教的是西方文论了。 顾升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教的是N市外国语学校,是纯英文教学,一不注意就会说英文,”又皱了皱眉头,“现在的学生,还真是一届不如一届啊!” “没事儿,学生确实是越来越皮了,”南父瞧了他一眼,看样子这顾升还是有几把刷子的,“来,咱们来喝酒。” 就连南山也有些佩服,竟然能把她把爸给糊弄过去,厉害。 南父说,“你可不要跟我客气,”他端起了酒杯,“我一口闷了,你随意。” 随后,南父仰头,一口气把酒给干了。 见伯父都如此了,顾升怎好意思随意,也一口把酒喝了下去。 “爽快。” 南父竖起了大拇指,又给自己倒了半杯酒,给顾升倒了一杯,几乎满出。 “来,咱们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