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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个大阵仗,自己都没吃一口就被你赶走了,也是挺冤枉的呢!」 杜见悠恨恨地插着盘中的熏鲑鱼,一边对赵天成说:「他不用吃了,那么胖还吃,这样在我身边还能看吗?简直带不出场。压都压死我,我帮他减肥…」杜见悠气的口不择言。 唐总哪里胖了、哪里带不出场了?分明就是玉树临风英姿飒爽…正这样想的时候,他忽然反应过来杜见悠说了甚么。 赵天成面红耳赤的强迫自己不去想谁压死谁的画面。 哎!就说不想了,你们俩祖宗别一直跑出来折磨单身狗,行吗? 第30章 第 30 章 晚上,当唐鹤结束一天的公务繁忙,回到杜见悠的小窝时,已经很晚了。 杜见悠穿着浴袍,腰间松松的系着腰带,露出一条大长腿晃呀晃。客厅里只开着一盏落地小灯,他闲适地窝在单人沙发里看着时装杂志、喝着Opus One 2004顶级葡萄酒、吃着小香颂的奶油天使小蛋糕、听着Bossa Nova轻音乐、等着唐鹤大老爷。 唐鹤走进玄关一见到这样闲散逸致的杜见悠,真心觉得一天的疲累都散了。他换过拖鞋,走到杜见悠面前,从西装内侧口袋,掏出一个信封,递给杜见悠:「兔兔,生日快乐。」他含笑的坐到了另一边的长沙发。他知道,还没洗过澡,不能碰他。 杜见悠满心狐疑地接过信封,心想:生日礼物不该是装在盒子里吗?至少还得有个大蝴蝶结绑着,如今一个信封,装的甚么?该不会这家财万贯但日理万机的大老爷,开了一张支票来打发我吧?杜见悠越想越心惊,捏着信封,迟迟不敢打开信封。 「不打开看看?」唐鹤催着。 杜见悠没办法,在唐鹤热切的注视下,硬着头皮开启了信封,抽出了里面的纸。 他就着落地灯昏黄的光,瞪着那张蒂芬尼蓝卡纸,不太确认自己看到了甚么?「这是…这是…?」他声音颤抖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是明年的秋冬巴黎时装周邀请函。因为春夏的时装周时间就在两个礼拜后,我担心我们俩临时无法排开工作。所以,9月底的这场我们就不去了,我们去情人节那场,你注意一下日期,明年2/10~17可得空出来,跟我飞巴黎一趟…」 唐鹤还没把话说完,杜见悠就尖叫的飞扑到唐鹤身上。 他激动地抱着唐鹤又亲又啃,然后再度虔诚的看着那张由法国时装协会亲自邀请、用花式书写体写着DU,JIAN-YOU的VIP邀请函,最后居然还有Riccardo Tisci、John Galliano、Jean-Paul Gaultier几位时尚大师的联合亲笔签名。 他知道这张邀请函不是制式规格,而是唐鹤用尽心思,摸清楚他喜欢这几个设计大师,而四处托关系才弄到手的珍贵礼物。杜见悠小心翼翼地捧着这邀请函,轻轻地抚摸上面的大师笔迹,作梦一般的喃喃:「这真是全世界最棒的礼物了…」 唐鹤看着自己的礼物得到盛赞,心满意足,也不枉自己费尽心思弄到两张邀请卡,还亲自找到这些所谓的大师,一个一个帮杜见悠把签名要到手。不过,他嘴里还是要撒撒娇的… 「我以为我才是全世界最棒的礼物。」唐鹤将对方放倒在长沙发上,手探进宽松的浴袍,隔着内着跟小杜打了个招呼。 杜见悠没有拒绝,他咬着下唇、目光含情的勾上长腿,邀请着。 唐鹤欺上前去吻住了他,短短的胡渣札的人有些发痒。杜见悠轻笑出声:「那就让我看看你这个全世界最棒的礼物,能不能带给我全世界最棒的…啊…哈…」唐鹤的猛然进攻,让他又一次说不出完整的话。 唐鹤的手熟门熟路的游走在对方的敏/感部位。他的唇也轻轻点在他的眉睫,落地灯的昏黄光源打在杜见悠身上,像一束柔和的月光,覆盖在他的脸庞、他的身躯。他身上滑落的浴衣,垮垮的搭在他的臂上、腰间、缠着他的腿。而他的腿,又缠着他。他被困在其中。像一条正在褪皮的蛇,不停的在轻柔的乐音中扭动。 唐鹤轻吻这扭动的小蛇,安抚着。不要心急。他从他口里尝出一丝酒气、一丝香甜味。是奶油。唐鹤这才想起,他还没吃到他的蛋糕呢!他加深他的吻,现在,他才要开始品尝专属于他的甜品。 杜见悠被吻得像溺水一般,每一口气都被对方吸尽,他无意识地挥动双手,挣扎着。一不小心挥到摆在桌边的蛋糕盘,整只右手戳进剩余的蛋糕里,整的到处是奶油。爱干净的杜见悠猛的回神,嘟着嘴想起身擦手,没料到唐鹤不让。 他拉过他的手,一处处舔舐。先是掌心、再是手背,接着是一根根细长手指。他轻巧的舌尖,拉划过每一寸皮肤、描绘着每一条掌纹、缠绕着每一处指节。他温柔缓慢的舔食干净整手的蛋糕,然后给出评论:「太甜了…」 杜见悠被他吮的心猿意马,再度吻上唐鹤带着奶油的性感嘴角,他知道唐鹤不喜欢甜食。只喜欢他。 躯/体/交/缠,在沙发局促的空间,更显出两人的迫切。 屋子里其他地方都暗着,就只这一处光。像舞台剧演员身上投射着探照灯,昏黄又明亮。他俩也像台上演员般,专注又虔诚。 他们凝视对方,探索任何已知的、未知的。隐忍又奔放、咬牙切齿又畅快淋漓。这是一场与对方的角力,更是一场与自己的抗衡。没有人愿意先缴械。只能不断的撩/拨、刺探,希望对方先臣服、先极乐、先站上高峰。像踩着舞步般,你进我退、你逃我捉。无止息的浪潮退了又来。卷的两人几乎灭顶。 「…快…给我…」杜见悠终究沉不住,咬牙切齿气虎虎的吼。在沙场老将面前,再怎么武装,终归是敌不过的。敌不过就敌不过吧!又不是非得要争个你死我活,反正每次被折腾得要死要活得不都是我杜见悠吗? 唐鹤如他所愿,提枪上马。金戈挥动耀日月、铁骑奔腾撼山岗。 所幸山岗很稳,花了两倍价钱买的,当时店员就强调这沙发骨架好,坚固。 唐鹤抱着他卖力。杜见悠身上的汗滑溜的几乎要逃脱。他也实在想要逃脱,他快承受不了这一波波的攻击。但rou/体自主,并不允许,反而更朝炽热靠近。奋不顾身的拉开距离再撞击贴合。 口嫌体正直,他正在实践。 对他们而言,这不是交/欢,这是一场神圣的直达天听,彷若吹熄蜡烛前的慎重许愿。 「你是我的…是我的。」最后到的时候,杜见悠忍不住喊:「真希望他们都知道…」 「我是你的…不管他们知不知道,我都是你的,你也都是我的。」唐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