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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只是一直笑。Adam看不到许先生坏笑的样子,他只觉得自己整个人被亲的上了头,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渴求着许先生的温度,尤其是下面,xue口不受控制地伸缩,想要把许先生那根庞然大物吃下去,可是许先生竟然还不进来。Adam又叫又骂,眼泪都要出来了,带着哭腔说:“你他妈不能这么欺负我……啊……我想要……快进来吧……求你了……我好爱你啊……” “今天怎么这么浪?嗯?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又犯错了?”许先生一只手按着Adam的腰,另一只手用力揉捏着他的臀瓣,guitou进去一点又马上退出来,就是不肯痛痛快快地进去。 “我没有……啊……我今天很乖的……快进来……”Adam委屈极了,努力地抬高屁股,两只手伸出去试着搂住许先生的脖子。 “哦?那你就是有话要跟我说,对吧?先说完了我们再做。”许先生太了解Adam了,他的眼睛里藏不住话,许先生一上车就知道他今天是带着别的心思的。 “是……是有话要跟你说……但要等做完了……做完再说!”Adam的倔脾气上来,明明领带上已经洇出一片生理泪的痕迹,却还是不松口。 许先生还是舍不得逼他,而且好奇胜过了那点坏心思,一个挺身就把茎身满满当当地塞了进去,然后抱起Adam,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车里还是有点凉,Adam射了两次,出了一身汗,高潮过后冷得缩在许先生怀里抖。许先生心疼,射过一次就匆匆退了出去,拿外套把人小心翼翼地裹好,摘下那条湿透的领带,一边吻他,一边问:“这下能说了吧?” “我特别爱你……”Adam喘得厉害,语速放得很慢,但神色却很认真,“全世界只爱你一个人……你看着我的时候,眼睛里只有我,我也是……” “什么?”许先生揉了揉Adam乱糟糟的卷毛,在黑暗中盯着他蓝色的眼睛看。 “大伯喜欢我,要带我来凯恩斯,可后来我知道,他不是喜欢我,他只是觉得我很像小时候的爸爸。瓦鲁的哥哥喜欢我,和我玩,帮我看小狗,可他也说过,我和小时候的瓦鲁很像……他们对我好都不是因为我,他们把我当成别人。只有你不会把我当做别人,你爱我,爱的就是Adam。” 许先生呼吸一窒,紧接着心里就被那些又酸又软的情绪填满了。他总说Adam是个小傻子,可是Adam什么都知道。他不是没有疑惑过,为什么Adam总是能够毫无芥蒂地原谅他犯的错,但现在他懂了。因为Adam得到的爱太少,许先生就是他的整个世界。 “只有你,永远都不会有别人。”许先生抱住Adam,低下头去吻他的眼睛,“Adam,我很爱你。” 28. 那之后的一个月,珍贵美好到能让许先生余生的每一天都反复地回忆和品味。 好像一切都回到了17岁的事故之前,因为Adam的存在,许先生才知道快乐原来还是有实体的;自己原来有那么多需要分享的心情和经历;原来笑多了脸也不会僵,只会觉得更开心;原来会议室的长桌子、办公室的小沙发、私人飞机的洗手间、看得到外面员工的单向玻璃前、办公楼顶层房间的落地窗边,这些奇奇怪怪的地方都可以用来zuoai。 Adam永远都是坦荡纯粹的样子,他眼里看到的幸福都那么真实美好,连带着许先生都觉得未来的生活是值得期待的,而过去的那些痛苦好像也都过去了,他没有必要再抗拒,在Adam面前他可以是透明的。 于是当Adam又一次窝在他的怀里,一边舔吻着他的锁骨,一边含糊不清地说:“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我不想再像大家一样叫你许先生”的时候,许先生的回答变成了,“我会告诉你的,再给我一点点时间。” 可惜许先生又一次高估了自己。 布里斯班那边的码头在一个春天的深夜出了意外。 那时候许先生正难得像个得体的成年人一样,在北领地家里的大床上和Adamzuoai。他刚刚射完,两个人的下体还保持着相连的状态,Adam本来是跪趴在床上的,射了三次之后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软绵绵地向后靠在许先生的怀里,却还忍不住扭过头去伸出舌头向许先生索吻。许先生刚要凑上前吻他,放在一边的手机响起来了。 如果不是紧急情况,那个手机很少有人打。许先生只好先从Adam身体里退出来,还难得跟Adam道了个歉,然后才接起电话。 电话那边的人才说了两句话,许先生脸色就变了,他皱着眉穿好裤子一言不发往外走,出门之前跟Adam说了句:“你先睡,我一会儿回来。” Adam虽然已经累得迷迷糊糊,却还是懂事的点了点头,让许先生放心地去工作。 许家原本就是在布里斯班起家,后来又去了悉尼。那场事故之后许先生接手了家里的生意,因为讨厌这两个城市,就把很多产业都转移到了其它的地方,但是布里斯班有一条经营很多年的航线专做军火,许先生没舍得动。 今天码头上有个仓库意外起火,波及到了周边的好几个仓库,其中一个就是许先生用来周转的。而今天早上恰巧有一船的货入港,按计划应该是夜里出港的,所以十几箱军火都暂放在了仓库里,一场火烧到许先生这儿就变成了爆炸。 爆炸很严重,损失大概有几千万,更糟糕的是,军火的爆炸规模太大,还搭了好几条人命进去,官方不可能没有察觉,如果让他们继续调查下去,这条航线很有可能就废了。 许先生很久没因为工作上的事情这么焦头烂额了,他在书房里走来走去,烦躁地抽完了半包烟。时间太晚,他不方便去疏通更多关系,只好先下了几个紧急的指令,又派了几个人连夜过去,安排好人明天一大早飞布里斯班,然后才又带着一身呛人的烟味回了卧室。 Adam已经睡着了,他一向讨厌趴着睡,许先生走得急又没给他做清理,他只好撅着屁股,侧过身子躺在床边,怀里还搂着个枕头,看起来可怜巴巴的。许先生走过去把人抱起来都没能把他弄醒,直到进了浴室Adam才嘟囔着说了句:“好大的烟味……” “一会儿再洗个澡就好了。”许先生刚刚还在书房里气得摔了个杯子,这会儿看到Adam,语气又很自然地变得温柔,他顿了顿接着说:“我们明天去Brisbane。” Adam本来已经困得晕乎乎的,可是这个关键词的吸引力实在太大,他一下子就醒了,睁大了眼睛问:“哪儿?Brisbane?真的吗?我们真的要去Brisbane??” 如果他再清醒一点,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