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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准确些。 谢无渊靠在墙上,懒懒的想着。 五年了,大家都变了。 茶韵到现在都没联系过自己,也不知道过的怎么样。 谢父也已经有了老态。 …… 作者有话要说: 嗯,一写到感情戏,我就原地满血复活!!! ☆、何贺 …… 早些年,早些年,他又在干什么呢? 啊,对了。 在这条暗巷里,那年花灯节。 深吻。 他刚刚进来的那条小路旁,现在靠着的这个位置,和当年,一模一样。 就连越过院子,伸出墙外的桃花,也与那年一样。 只不过—— 物是人非罢了。 “有事儿找我?”谢无渊收了心思,终于舍得开口。 何贺缓慢转身,沿着声音的来源,找到了谢无渊,顿时手足无措起来:“嗯,没……” 谢无渊站起身来:“没有的话,我走了。” 何贺这才惊醒一般,猛的朝谢无渊大踏步走来,走的太急,被伸出墙外的桃花枝划了几下,在额头上,带出细细的划痕,隐隐渗出血。 何贺却恍然未觉,他走到谢无渊跟前,紧紧攥住谢无渊的双臂,目光死死盯住谢无渊,上下打量,“你的伤好了吗?” “嗯,”谢无渊点头,语气平淡,“如果你说的是替三皇子挡箭的事儿,伤口已经愈合了。” 何贺犹豫半天,吞吞吐吐:“我,我能看看伤口吗?” “怎么着啊,何二爷?”谢无渊轻笑,“光天化日的,想扒我衣服?” “我,我——”何贺“我”了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谢无渊听着何贺已经乱了的呼吸和加速的心跳,心情大好。 说不动容是不可能的。 军营的假,一年也只有这么十天。 何贺在军营请了十天的假,八天都耗在了自己这里。 五年过去了,这个对自己有着致命的诱惑的男人,仍旧对自己念念不忘,说不骄傲,那是假的。 谢无渊几乎盖不住嘴角的笑意。 魏元正说的很对,他谢无渊一直不知道自己要什么。 可魏元正说的也不对,他谢无渊活了两辈子,惯来是,随性而为。 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伸手挑开何贺的腰带,谢无渊略微使力,把人带到身边,呼吸交错间,军营里惯来冷心冷漠的何贺,竟在几个呼吸间红了脸。 没有了腰带,内衫松松垮垮,谢无渊的手,轻而易举的滑了进去,捏了何贺的腰,嗯,机理明显,肌rou紧绷,手感不错。 何贺呼吸一紧。 谢无渊却把手拿了出来,替何贺理好衣服:“等我回来再说。” 何贺“嗯”了一声,想说什么,最后终究什么都没说。 谢母在外八年,回来发现谢父守了八年,终于被感动嫁入谢家,何贺这五年过的什么日子,谢无渊本来不想知道,也从来没查过,可何贺这整日介儿的呆在他家屋顶上,茶钟都瞧不下去了,偷偷去打听了何贺这段时间的事情。 当然,谢无渊心里有数,茶钟敢去打听,约莫也是瞧着他不像是要恼的样子,毕竟,如果他真的瞧何贺不顺眼,何贺是不可能安安稳稳的在自家屋顶上呆上八天的。 谢无渊这几天盯孔博远盯得紧,孔博远跟何家有所牵扯的事情,谢无渊或多或少也知道一些。 就算没刻意去打听,花在无影楼的那一座银山也不是摆设,银子堆出来的消息,就是不一样呐。谢无渊先后打听了孔博远的家人,孔博远的生平,以及孔博远来大梁朝的目的。 本来只是为了找到孔博远的软肋,没想到挖出了很多小惊喜。 谢无渊轻笑。 无影楼传来的消息,早前的“三亲王”遇刺案,背后的主谋,不是皇子,而是刑部尚书孔博远孔大人。 孔博远布置了那么久,假扮成二皇子,带着二皇子的侍从,去无影楼买皇长孙、三皇子、四皇子的命,为的不就是把一行人赶尽杀绝么? 三位亲王,如今在大梁朝位高权重,随便死了一个,其余两个都逃不了干系,若是死了两个,剩下的那个,就是嫌疑人。 好一招“一锅端”。 按照孔博远的想法,肯定是要把三皇子和皇长孙一网打尽的,可到最后,被动了的,只有皇长孙,三皇子一派一点儿风声都没有。 要说是三皇子全部挡住了,谢无渊是不信的,三皇子手下的人,本来就没几个,早先又被皇长孙翻得差不多,再加上大部分人被三皇子带到了崇州,京里也没剩几个能用的人,二皇子和孔博远来势汹汹,三皇子留在京里的人哪怕能平息,也不可能一点儿风声都不漏。 这里面,要说没有何贺的影子,谢无渊是不信的。 谢无渊轻笑摇头。 何贺啊何贺,你这样子,让我很为难呐。 ———————— 谢无渊和孔博远约在一家小茶馆,茶馆地理位置偏僻,但是生意特别好,每天都是客人爆满,想要隔间,都需要提前订桌。 这茶馆里面龙蛇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隔间也有好有坏,有隔音效果好的,也有隔音效果差的,如果说这家茶馆有什么东西是特别吸引人的,那就是祖传的手艺了,除了祖传的泡茶手艺,还有祖传的点心手艺。 虽然路上耽搁了,谢无渊还是提前到了,这会儿正坐在包间里看菜谱。 瞧着都挺好吃的。 孔博远推门进来。 谢无渊合上菜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孔博远面色不怎么好看,可也没当场甩脸色,拉开椅子,坐在谢无渊对面。 二人点好了茶,茶博士上完茶,退出隔间,还好心的带上了门。 屋里唯一一个外人走后,孔博远随意的把杯子往外一推:“说吧,什么条件?” 谢无渊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 味道不错。 上好的西山白露。 四五月天的露水,带着夏日的明媚,香甜甘冽,恰到好处。 孔博远攥着杯子的手,青筋暴起,死死的盯着谢无渊。 谢无渊没受到任何影响,晃晃悠悠的又喝了一口。 半晌,孔博远实在是坐不住了,要不是顾忌弟弟meimei可能已经落在了谢无渊的手里,孔博远早就起来掀桌子,砸场子了! “人,虽然不是我抓的,”谢无渊喝光了杯子的西山白露,终于舍得抬起眼皮,开口说话,“但的确在我手里。” 孔博远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抑制住自己,让自己没有扑上去和谢无渊拼命。 “什么条件?”牙缝里冷冷的蹦出一句话,孔博远死死的盯着谢无渊。 “给我一个芪国的一等公民身份。”谢无渊掏出一把钥匙。 孔博远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