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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能唤起我体内的蛊虫!你是他的儿子,主蛊应该更弱才对!!怎么可能?!不!我不信!” 谢无渊轻笑:“谢承安没做到的事情多了,更何况,主蛊再弱,那也是主蛊。谋杀主蛊,你觉得,臣蛊还会让你活下去?” “不——!”老樵夫哀嚎着再地上翻滚,“不可能,我又没认你为主,这不可能——” 谢无渊嗤笑一声。 谁说你没认我为主,主蛊就不能控制你了? 只要臣蛊认过主蛊,这辈子就逃不掉了。 主臣蛊。 主辱,臣死。 谢无渊受伤,主蛊躁动,臣蛊感应到主蛊的不舒服,自然也会随之躁动,那么种有臣蛊的属臣,自然不可避免的要受到惩罚。 更何况,现下的情况,是种有臣蛊的属臣在蓄意的谋杀种有主蛊的主上。 主臣蛊,谢家三个人身上都有,只是,只有当主蛊与臣蛊近距离接触的时候,双方才可能被激活。 而一旦有臣蛊被激活,同时存在的其余主蛊就会迅速消亡,只留下激活臣蛊的那一个主蛊。 也就是说,现在看来,谢无渊的父亲谢承安,并没有激活任何一个臣蛊。 否则的话,谢无渊体内是不会有主蛊存在的。 而谢无江与谢无海,也没有激活任一一个臣蛊,当然,既然谢无渊已经激活了游小林的臣蛊,那么谢无江和谢无海,之后也永远不会有机会继续激活臣蛊了,因为他们体内的主蛊,已经在谢无渊的主蛊与游小林的臣蛊确认联系之后,迅速消亡。 至于老樵夫,他虽然没有认谢无渊体内的主蛊,但他认了谢老爷子体内的主蛊,那便是一样的,主蛊会随着血脉的延续而延续,乔楠的臣蛊既然臣服于谢老爷子的主蛊,那自然也会臣服于谢无渊的主蛊。 谢承安之所以这么多年来一个臣蛊都没激活,不是因为他没本事,而是因为他压根就没去找过“五者”。不然,谢老爷子留下的“五者”,绝对会完完全全的臣服于谢承安。 除非原本的“五者”已死,有新的人,继承“五者”,并重新种下蛊虫。否则,已经认过主的“五者”,一日为臣,终身为臣。 当然,这些东西,只有谢家的人知道,“五者”是不可能知道的, 不过,谢无渊现在已经没有了谢承安当年的便利条件,这么多年过去,“五者”肯定更新换代过了,要想重新集齐“五者”,必须重新让“五者”体内的臣蛊认主。 就像谢无渊刚刚对“医者”游小林做的那样。 “五者”每个后人在接受传承的时候,都会以一种极特殊的方式泡三整天的药浴,在泡药浴的过程中,“五者”将得到一个名字,而这个名字,实际上叫的并不是“五者”,而是“臣蛊”,并且被严格要求不外传给任何人,这个名字,被视为传承中的绝密。 “如果有一个人喊出你传承的名字,你便要跟着他离开。” 每一个“五者”都会对“传承者”说这句话。 只不过,在传承者成为真正的“五者”之前,是不会知道这句话的真正意义的。 而关于“臣蛊”命名这件事情,“五者”的所有后人,都是不知道的。 这是最初的“五者”,与谢家共同保有的默契。 打个比方,医者一脉的称谓是“游医”,传承的名字姓游,而第二个字,则在谢家的札记中有记载,是谢家与“五者”的前人心照不宣的排行表。 谢老爷子那一代记录了“五者”的全名,按照谢家札记中的顺序,找到谢老爷子那一代的“五者”名讳,再往下数一代—— ——谢无渊自然能推断出游小林的中间字。 谢无渊在游小林耳边低低喊的那一声,叫的本就不是游小林,而是游小林体内的臣蛊,游梦。 一直沉睡的游梦被唤醒,游小林的生命感到隐隐受到威胁,也正是因为臣蛊被唤醒,游小林才会把她娘游医生留下来的,唯一的月亡散的解药给了谢无渊。 不情不愿。 却没有办法。 主蛊的命令,臣蛊不能反抗。 谢无渊对游梦下的命令,游小林是不能反抗的。 对“五者”来说,臣蛊掌控了他们的生死。 “五者”是谢家留的暗棋,一代一代,总要有些手段。 蛊虫随着父母传到孩子身上,世世代代。 而“五者”,又受祖宗遗命,不得收外人为徒。 这是最初的“五者”,给谢家的忠诚。 谢无渊冷眼瞧着乔楠疼的打滚,转头处理游小林。 “你说说,你今日错在何处?” 游小林情急之下,哪里还有功夫挑地方,“扑通”一声直接跪下,膝盖底下都是碎石子,磕的要命,这会儿谢无渊终于肯理她了,立马乖乖认错。 “身为属臣,见主上遭人劫持,却不肯挺身而出。” 此为其一。 “身为‘五者’,发誓效忠谢家,却在主人陷于危难之时,冷眼旁观。” 此为其二。 “身为‘医者’,却顾念父女之情而放任‘阵者’对主上不利。” 此为其三。 “嗯,”谢无渊点头,“该受何罚?” 游小林叩首:“小林该受蛊虫噬心之痛。” 谢无渊轻笑一声:“你倒是心里有数。” 游小林抬头觑见谢无渊脸色,一咬牙,还是把话说了:“小林愿替父受过,还望主上成全!” 老樵夫此刻已经在地上疼的打滚,体内的臣蛊彻底发作,让他整个人感到生不如死。 的确,谢无渊也没打算让他生。 “嗯?”谢无渊话音上扬,“你说什么?” 游小林脸色惨白,却还是重复了一遍:“医者游林愿替阵者受过,还望主上成全!” “呵,”谢无渊轻笑一声,不辨喜怒,低声吩咐,“游梦,照做。” 豆大的汗珠,一粒一粒从游小林的额头滚落,瘦小的身子微微颤动,牙关紧咬,双手成拳。 蛊虫噬心的滋味,可不好受。 老樵夫瞧着游小林强自支撑的模样,长叹一声,终于找回了理智:“千错万错,都是属下的错,请主上饶过小林吧,她还只是一个孩子。” 谢无渊嗤笑:“我拿你当游小林的父亲,才留你一命,现在只问你,我带她下山,你是否有异议。” 老樵夫面上一暗,沉思半晌,最后哀叹:“罢了,您既非心悦于小林,却要带她下山,想必也是有了谋算。” 谢无渊冷笑一声,没有答话。 “身为阵者,我没有资格问您选了谁,但是我想知道,您能否护她周全?” “呵,”谢无渊答,“我既带她下山,就必定会护她周全。” 老樵夫转头问小姑娘,“小林,你既然选了这条路,就要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