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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渊很惆怅,这种考试的时候遇见练习时做过的题,只记得自己做对了,死活记不起自己当初选了什么的感觉,真是一言难尽啊。 “哦,”系统很敷衍的应了一声。 “宿主是否需要查阅基础数据?” “要!” 谢无渊一扫之前的失落,表现的非常积极。 尽一切可能的得知信息,这是谢无渊做人的基本原则之一。 系统很快把数据调了出来。 掷骰子总次数 两千七百八十次(两世之和) 掷骰子赢率 百分之十 健康值 十 “健康值是十?” 谢无渊很诧异。 “全满吗?我还以为我的健康值是0呢!” “我总是精力不足,特想睡觉。” “健康值全满是因为宿主健康度上限太低,” 系统忽然变了画风,不再一副刻板无趣的模样,反倒用一种十分鄙视的口吻解释。 “这个年龄正常的健康值应该在50上下,上限在100左右。” “……” 谢无渊表示他很心塞,他竟然只有正常人的10%。 “怎么才能提高健康值上限?” “这个简单。” 系统再次响起刻板无趣的声音。 “当你用玲珑骰子点数掷到点数六,你就能增长10点健康值上限。” “玲珑骰子,那是什么?” 谢无渊问。 “就是你拿到的这个骰子,挂在你脖子上的那个。” 谢无渊低头瞧了一眼。 “这个?” 谢无渊端详着脖子上的骰子。 “怎么掷骰子?” 系统语气平淡。 “随便扔就行。” “不过——” 系统补充,“我说的是玲珑骰子点数,不是玲珑骰子。” 谢无渊叹气。 “玲珑骰子点数又是什么?” 系统语气平静。 “等你掷骰子次数超过一万次,玲珑骰子点数功能就会自动开启。” “不过现阶段你是做不到的。” “……” 谢无渊一口老血哽在胸口,只想喷系统一脸。 “一万次!我现在当然做不到!” “有没有什么其他补充健康值的办法?” “有啊。” 系统用一种“你怎么这么没常识”的语气说道。 “每掷一百次骰子,一点健康值。” 谢无渊掐着指头算了算。 “也就是说,我要是不想因为健康值长期过低,猝死的话,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去赌坊掷骰子?” “每天至少掷上一百次骰子?” “是的。” 系统很有良心地建议。 “宿主最好去玩多盅的,那样一次能掷好几个骰子,算很多次。” “那‘胜率’又是怎么回事儿?” “哦,胜率决定了你的健康值的上限。” 系统解释。 “打个比方,普通人的健康值上限是100,你胜率为0.1,那你的上限就是10.” 很好,这是一个“不掷骰子就去死”的选择题。 ☆、上辈子最大的遗憾 很好,这辈子想改邪归正,老天还不让了。 “哦。” 谢无渊闷闷的应声。 谢无渊叹了口气,“我知道了,说来说去,我以后还是要天天去赌坊掷骰子。” 为了避免每天都只能躺在床上,浑身乏力,手脚无力,心跳过快,慢慢等死的症状,谢无渊小小年纪,就开始了每天都往赌坊跑的日子。 往赌坊跑的日子久了,认识的人也就渐渐多起来。 谢无渊在赌坊,认识了一个人,陈以柳。 谢家和陈家不怎么走动,谢无渊也只是在年前,远远的见过陈家姑娘一次,这会儿再在赌坊遇上,才一眼就把人给认了出来。 和谢无渊逢赌必输完全不一样,陈以柳在赌坊就没输过。 有一天,谢无渊终于忍不住了,干脆在门口拦住了陈以柳,两人相见甚欢,在隔壁的酒楼边吃边聊,说了一整个下午,从“如何提高赌技”到“怎么偷溜出门”,二人互相传授经验,引为毕生知己。 谢无渊偷溜出门去赌坊,原本人不知鬼不觉的,可不知道怎么着了,谢无渊偷溜出门,去赌坊的事情,竟然被谢无江发现,传给谢父了! 谢御史之前做了心理准备,一开始没怎么生气。 可在谢无渊屡教不改,越发嚣张之后,谢御史还是被气的不行,终于有一天,谢无渊再次从书房偷溜出门,谢父勃然大怒,最终在二夫人的撺掇下,把人送去了南淮祖籍。 “你这好赌的臭毛病,改好之前别回来了,谢家怎么能有你这么个不肖子孙!” 谢无渊走后没几天,京里就传的满城风雨,说是谢御史要把谢无渊从谢家除名。 何贺听了心里一惊,赶忙派小厮去打探消息,后来听说谢无渊只是回了南淮,他也坐不住,禀了父亲,说是“回祖籍准备科举考试”,急急忙忙的跟了过去。 南淮城,十里街。 有句话叫“南淮十里,锦绣遍地”,说的便是这条街一共十里,却住着几乎整个南淮的豪门大户。 谢无渊的祖籍,倒也是个好地方。 “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值当你请我一桌南淮城最好的酒席?”醉欢楼的包厢里,谢无渊夹起一块醉牛rou,筷子并牛rou在茶杯里晃了晃。 “咱能不能不这么糟践雨前龙井?”何贺何二爷眼睁睁地看着谢无渊,先是糟蹋了一两黄金一片的醉牛rou,又糟蹋了一两黄金一壶的雨前龙井,痛心疾首。 “关你什么事儿啊,何二?”谢无渊又夹了一块牛rou,照旧在雨前龙井茶里涮了,这才放到嘴里,“请客的是石公子,办事儿的是我,你一个陪坐的,在这儿瞎嚷嚷啥?心疼石公子的银子?” “不心疼,不心疼,”石海岩忙不迭的表态,“今儿二位不管吃什么,都包在我石某人身上,随便点,别客气!” 何贺实在看不下去谢无渊糟践清明前的第一批新茶,转过头看窗外去了。 谢无渊这个人,吊儿郎当的,不干正事儿。 可哥几个真有什么麻烦事儿,到头来还不得不找他。他又惯来爱拿架子,就拿今天这桌酒席来说,别看他嘴上说着“不值当”。 可要是石海岩真的当了真,那石海岩求的这事儿,也就黄了。 “到底什么事儿啊?”谢无渊糟蹋了一整盘醉牛rou和一大壶雨前龙井后,终于放下了筷子。 “这个——那个——”石海岩犹犹豫豫。 谢无渊瞧石海岩吞吞吐吐那模样,心里明镜儿似的,这石海岩八成是要说个什么私事儿,摆明不想让太多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