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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尚在议论纷纷,那边贺渊已经做了指示:“毕竟是自己人打自己人,尽量减少伤亡,开火吧。” 贺渊身边的旗手挥动大旗,那边炮兵营的将领收到指令,立刻大声喝道:“预备——点火!” 只见四架火炮同时被点燃火信,随即"滋滋"声响起,不待众人反应,陡然平底一声惊雷,只听数道“轰隆”声接连炸响,震得地动山摇,不远处的城门被炸得木屑飞扬,城门左右两截城墙轰然倒塌。 漫天尘土缓缓散尽,天地陷入一片死寂。 城楼上的士兵多数被震晕,没晕的都瞪大双眼,只觉耳中嗡鸣,吓得双唇双腿直抖,更有胆小的直接尿湿了裤子。 而贺渊这边的将士们同样满面骇然,每个人都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恐怖场景。 其实想要炸开城门,只需一声炮响就够了,贺渊特地带来了四架火炮,无非是想要给所有人一个刻骨铭心的震慑,经过这四声炮响,朝廷的军队彻底成了摆设,所有人都失去了抵抗的勇气,还能好好站着的就算是胆子大的了。 青州军穿过被炸开的城门,如入无人之境,一路不喧哗、不扰民,踩着整齐划一的步伐直至皇宫门外。 到这时,大局已定,再多抵抗都是枉然。 宫门缓缓打开,贺桢面覆寒霜,在护卫的簇拥下一步一步走出,他看着骑在高头大马上的贺渊,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皇叔父想要篡位,尽管将朕绑了去,何必弄这么大的动静?” 贺渊在他刚开口的时候便翻身下马,抱拳上前几步,单膝点地:“臣惶恐,臣救驾来迟,还请皇上赎罪。” “救驾?哈哈哈哈!这戏唱给谁看?”贺桢抬手指向宫外,咬牙切齿,“你看看你身后,家家户户被你吓得闭门不出,谁会看你唱戏?谁要看你唱戏?你当天下人都耳聋眼瞎,都是傻子吗!” 贺渊面色平静地听完,无波无澜道:“先前臣递了折子进来,皇上并未给臣回应,臣以为皇上已被jian贼乱党控制住,这才不得不破门而入,恳请皇上治臣不查之罪!” 贺桢越听越怒,情绪越发不受控制,只觉喉头一阵腥甜,不得不将那口血硬生生吞下,抬手指着贺渊的鼻子骂:“jian贼乱党?jian贼乱党就是你!贼喊抓贼的也是你!” 贺渊不为所动:“不知那jian人藏在何处?” “你——”贺桢目眦欲裂,颤着手指说不出话来。 贺渊冲身后示意:“皇上身子不好,一时没找到也在所难免,你们进去找找看。” 青州军并未作出饿虎扑食之势,在贺渊的命令下井然有序地进入皇宫,直奔太后住所,没多久就用担架抬着一个骨瘦如柴的人出来。 贺桢大受刺激,踉跄着脚步扑上去:“你们干什么?!” 青州军将蠢蠢欲动的禁军拦住,又有两人小心翼翼地架住贺桢,口中道:“此人狡诈jian猾,皇上当心,万不可靠得太近!” 贺桢怒不可遏:“这是朕的亲生父亲!” 贺渊起身上前,走到担架旁边,眯着眼仔细看了看,抬手干净利落地将那张假面皮揭去。 周围的禁军全都倒吸一口冷气,贺桢的怒骂声瞬间卡在喉咙里,他怔怔看着担架上闭着眼陷入昏睡的人,腿渐渐发软:“怎么回事?为什么……为什么是晋王……太后呢?太后呢?你们把太后藏到哪里去了?” 贺渊挥了挥手:“将晋王送回王府,请大夫好好看看。另外,把王府里的假晋王带过来。” 晋王府早已被贺渊安插在京城的眼线严密控制住,大军进城时,他们就将假晋王绑了送到队伍中,此刻贺渊一声令下,立刻就有下属将人押到了跟前。 贺桢并不蠢笨,他知道贺渊必定是有备而来,此刻再看看站在面前的这位“晋王”,心弦骤然绷紧,双唇立刻颤抖起来,显然已猜到了七八分:“不……不可能……” 假晋王看向贺渊,讥讽一笑:“成王败寇,不过一条烂命,拿去便是。” 他顶着晋王的面皮,开口却是太后朱恒的嗓音,贺桢惊得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人似乎瞬间苍老了十岁,他抬头怔怔地看着朱恒,喃喃道:“父亲,你为什么要骗我?” “为什么?还能为什么?”朱恒看向他,嗓音陡然拔高,“当然是为了你!为了你能稳坐那张龙椅!你甘心受制于人吗?你甘心当个傀儡皇帝吗?还不都是为了你!” 贺桢摇了摇头:“可你为什么要骗我?” 朱恒闭上眼,叹口气:“告诉你有什么用,你不需要知道这些,你只要当个好皇帝就行。” 贺桢还要再说,却被贺渊打断:“皇上不要被他骗了,真正的太后早在十年前就死了,此人是突利jian细假冒的。” 这话一出,不仅贺桢大惊失色,就连朱恒也跟着脸色大变,他扭头狠狠盯着贺渊,眼中有着不可置信,有着惊慌,还有越来越强烈的恨意。 到此时他才知道,自己已经被彻底揭了老底。 贺渊道:“将他真面目露出来。” 押着朱恒的人立刻将他脸上的假皮撕下来,这一撕,露出的竟不是贺桢所熟悉的那张脸,这脸乍一看还是朱恒,可仔细一看才发现并不完全相同,似乎眼眶略深了些,鼻梁略高了些,五官显得更为立体,有几分突利人的特征。 朱恒自知再无退路,干脆闭紧嘴巴不再言语,他想到了那些可能已经落入贺渊之手的族人,想到自己多年经营终究毁于一旦,面上一片灰败。 贺桢定定地看了他许久,最后痛苦地闭上眼,涩声道:“宫中混入突利jian细,多亏皇叔前来救驾,朕身子不大好了,处置jian细的事,还请皇叔……为朕分忧。摄政王府依然为皇叔留着,朝中诸事,今后也要多多仰仗皇叔。” 话落,喉头再次腥甜,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直挺挺晕了过去。 等贺桢重新睁开眼时,京城局势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兜兜转转绕了个大圈子,贺渊又做回了摄政王。 听说贺桢醒了,贺渊立刻入宫觐见,行礼过后,叔侄俩一时相顾无言。 最终还是贺桢先开了口:“多谢皇叔成全朕的体面。” 他一向心思细密,当时就已经猜到,朱恒并非假冒的太后,而是他真得不能再真的亲生父亲,贺渊有心瞒住天下人,这才不至于让他颜面扫地。 可感谢的话也并非出自真心,那毕竟是他的亲生父亲,他可以自己恨,却不能容忍贺渊下手,但不能容忍又如何,他如今哪里还有对贺渊说“不”的底气? 他恨透了贺渊,却又无可奈何。 贺渊淡淡道:“臣也姓贺,维系皇族体面,是臣该做的。”说完又转了话题,“皇上是不是还不知道自己中毒了?” 贺桢愣了愣,猛地扭头,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