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瞄他一眼,不再说话。 ☆、算命 打架的事情刚过没多久,秦言手上起了小疹子。一看就知道是过敏了。可他以前也没对什么东西过敏,突然间就爆发了。 正在上体育课的时候秦言喘不上气,被老师送到医务室还有些喘。他没见到陆志豪,也不知道那小子是不是被他爸打的下不了床了。 他以前也不是没有过,更何况那天他亲眼看见陆远胜用鞋底抽他。秦言担心不止这么简单。 刚开始还好,歇一会儿还能喘上气,后来身上也起了疹子,又痒又疼,一碰更难受。出了疹子不说,坐着也喘不上气了。 医务室的医生不敢耽误,立马给孩子家长打了电话还给医院打了一个。 等高宗政到医院的时候秦言已经进去好一会儿了。 他最近有些暴躁,怎么秦言总是出事儿。连带着下午的会也取消了,后天的出差也要往后推。 “高总,我知道一个算命大师挺灵的,我大哥当时进去的时候就是找那个大师给帮得忙。小孩子总是生病,多少是因为碰到不干净的东西了,不如找大师试试?”陈秘书看高宗政这么着急,也着急献策。 高宗政原来也是不信这个的,但陈秘书他哥当年因为行贿坐牢的事因为一个大师给算了一卦,让陈秘书去山上拜佛求愿,最后诉讼下来的时候已经从死刑变成无期了。 只要人活着什么都好说,当时谁都不愿意帮陈家一把,都盼着赶紧死绝,律师都说没指望了。没想到陈秘书上山拜佛求愿还真显灵了。 对于秦言,高宗政什么事都能放宽,就算是没边儿没谱的事,只要他觉得对秦言有好处那都得试试。 “……小孩子是过敏,打完点滴回去记得按时抹药,按理说马上夏天了,花粉最多的季节已经过去了,但是也难保有其他的过敏原,所以当家长的你要小心点……” 高宗政被医生说的一边点头一边记笔记,什么该注意的不该注意的全写上。 秦言身上的疹子来的快下的也快,还留下一点儿红印子,时不时痒的挠两下。高宗政一看到就把他的手抓到自己怀里,抱着秦言给他讲点儿其他故事。 刚出院歇了两天,高宗政没让他上学,直接带他去公司了。秦言无所事事,趴在窗户边的地上拼拼图。 陈秘书进来看见了给他带了一个摊子盖着,“地上凉,你爸去开会让给你拿个毛毯盖上。” 秦言在陈秘书面前也乖乖听话,接过去,一半铺身下一半盖身上。 陈秘书看他挺听话的,轻手轻脚带上门出去了。 等高宗政开完会回来秦言已经躺在地毯上睡着了,右手伸到袖子里挠胳膊。 把人抱起来放到沙发上抹了药,秦言已经醒了。 “今天不回去了,明天直接从公司出发去山上。” “爸爸我好几天没去上学了。” 高宗政还在给他抹药,“伸手。”他想想说,“少几天的课没事,作业爸爸帮你写。” 听到他保证秦言放心了,让抬手抬手,让转身转身。 晚上秦言身上又痒了,洗完澡在床上蹭来蹭去难受的很,偏偏还不让用手挠。高宗政拿过药膏解开小孩的衣服,仔仔细细一个一个红印子的给他抹药。 涂完药秦言嚷嚷要穿衣服。 “就这么光着吧,也没人看。穿上衣服再把药蹭掉了。” 秦言身上难受,哼唧半响,被子又凉又滑,迷瞪没一会儿趴在床上睡着了。 高宗政上床虚搂着他,低头看着秦言的小脸,手下又是温热的触感让他有点难丨以丨启丨齿,左右摩擦一番,盯着着秦言的脸没移开过视线,从眉毛到眼睛,从鼻子到嘴巴,跟剜人似的一遍又一遍。 等他勉强睡下,脑子里蹦出个个念头——真是该去拜拜佛了。 “…小公子五行缺木…幼时遭小人陷害受苦…往后…大富大贵长命百岁…只是心性不定,胆小懦弱,难成大器…不可勉强…” 秦言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一大早坐着陈秘书开的车上了山,山上有寺庙,里面的大师白眉白胡子,他跟在高宗政身后听着大师说话。他不明白,那个人坐在那里背对着他们,看到都不看,瞎胡说呢? 高宗政难得虔诚一次,又是叩头又是塞钱。 “心诚即可,不在钱财多少。” 高宗政没在意,“一点小心意罢了。” 他们来这儿最主要的还是秦言的事,想了想接着问,“大师,最近小孩子总是琐事缠身。如何能破?” 大师背对着他们,手里拿着一串佛珠,嘴里念念有词。 他们等了半天没等到回复,秦言以为那个人不会再说话的时候他给了张字条: “邸有炬,檀不堪,难以立。” 陈秘书守在一旁,接过去看完之后想了半天,再看看高宗政的表情,把嘴里的话咽了下去。现在住的地方是为了大少爷缺的火,又明说小少爷命里缺木会被火烧。 难不成还是大少爷把小少爷克死么? “施主,还请回去吧,今日的时辰已经到了。”对他们行了个礼,领着人出去了。 回去的路上秦言还是迷迷瞪瞪的。 高宗政看着他脸上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想起大师说的话,随即笑了一下,“我还指望你成大器?乖乖长命百岁得了。” 起来的早,现在又在车上,身边高宗政把人抱到怀里哄了一会儿,晃晃悠悠的他继续睡了。 今天没让秦言上学,高宗政也没去上班,回家站在门口。 这个别墅几年前买的,当时在老宅的高骏一也总是有点儿水土不服的症状,高宗安担心那孩子,找人算命看风水的,找了大半年,又花时间在这装修了几个月,终于大功告成。 给高宗政说高骏一命里缺火,这个地方背风处,冬暖夏凉的,说是有火把在燃烧。 他当时一心都在工作上,没时间听他瞎扯。随便应付两声就算了,不就是搬家么? 现在要真是这样,那又该搬家了。 “阿言,喜欢这里么?”低头看着一脸疑惑的秦言。 “…喜欢。”他来这里的时候荷花快开了,他觉得那些花挺好看的。但是总感觉高宗政不是很喜欢的样子,他一时间犹豫了。 高宗政看他没利索的回答,还以为小孩子顾忌自己的感受说瞎话。伸手揉一把秦言的脑袋,脸色缓和一些。 “不喜欢就不喜欢,直接说出来,别总是什么事都放在心里,爸爸不是你肚里的蛔虫,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全都说出来,嗯?” “嗯,好的爸爸。” 高宗政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觉得低眉顺眼的秦言格外刺眼,他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