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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可真煽情啊。她不禁暗忖,为什么她的少爷就不会这么说呢?嘴上说温柔了岁月,实际上他只是磨凉了她的心。她无奈地笑了下,按住心口,道,“奇怪,明明伤的是这里,为什么我的心却好痛?” 他想说,你这模样也让我心痛,可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他伸手将她揽进怀里,给了一个温暖的拥抱。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两人相遇相爱不易,不要让爱变成怨。” 她没有反驳,他的耐心令人感动,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由心地道,“认识你真好,迈尔,谢谢你。” “我也庆幸在茫茫人海中能够认识你,只可惜没有早点遇上。” 迈尔陪她说了一会儿话,直到她满是倦容,昏昏欲睡这才起身。走出屋子一看,天边已经有了霞光,天就快亮了。回头看了眼医疗站,放下心中的不舍,转头走向自己的落脚地。 休息不了几个小时,又要开始忙碌,作为参谋长,他要根据侦察兵收集来的情报,制定新的作战方案。 *** reference:部分情节改编于鲁道夫的自传。P332-334 作者有话要说:下集预告: “怎么回事?”驾驶座上的士兵受了惊,手一晃,差点将车子开进两边的沟渠里。 “是斯大林管风琴!”林微微尖叫了起来,这可怕的景象,令她想起了斯大林格勒战役,真正是叫人不寒而栗。 他向前探出身体,瞄了眼天空,然后也震惊了。前方的天空被炮火映得一片通红,浓烟四起,爆炸声此起彼伏。然而,这一阵攻击波还没有过去,炮弹朝这里飞袭而来,火苗迅速在树林里蔓延。 一块手掌大小的弹片碎片,旋转着击中了她的胸腔。就像是被利器刺了一刀似的,胸口传来一阵挖心刺骨的剧痛,顿时让她窒息了。 …… 然而,就在这时,弗雷德接到了一封电报,是从库尔斯克战地放来的,署名XXX。(哈哈,谁发的呢,卖个关子。) 这个节骨眼上,这个人为何会给自己拍电报? 他狐疑地打开,然后只看了一眼,顿时,整个人都僵住了。整张信纸里只有一句话:微微受伤,危在旦夕,设法将她弄回柏林。 弗雷德,带我回家,那话再一次在脑中回荡。 …… 212、第二百零一章命悬一线(上) 军医虽然放她假,可战线告急,林微微见小伤不碍事,便自觉回到了医疗。随着战线拉开,她隐隐意识到这又是历史上某场著名的大会战,算算时间,应该就是二战中德军发起的最后一场大规模进攻吧。 已经是43年秋,没几个月就要入冬了,过了年之后便是44年。离帝国土崩瓦解只剩下不到两年时间了,在这里生活了十年,和这里的人和物都有了深刻的感情,如今眼睁睁地看着德意志一步步踏进灭亡,她的心情莫名沉重。当希特勒吞枪自裁之后,他们这些誓死效忠、却又被元首抛弃的忠将又会遭遇怎样的命运? 不忍看到悲剧,可是帝国必败,也不得不败。有那么一刻,她似乎能够体会到鲁道夫矛盾的心情,明知结局如此,却不得不走下去。 从白天到入夜,伤兵就一直源源不断地被送入急症室,军医和一干医护人员忙得焦头烂额。手术一个接一个,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直到凌晨,才渐渐消停。cao劳一天,伤口又在隐隐作痛,见她精神不济,军医打发她回去休息。时间不早了,明天一早又要轮班,在空着的检查室里随便找了个床铺,她到头就睡。 午夜时分,好不容易沉寂下去的夜色再度被点燃,外面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她被乍然惊醒。每每医疗站里有sao动,都会让她提心吊胆,胡乱披了件外套在身上,飞快地穿上鞋子向外跑去。 医疗站门口的平地上,躺满了被炸得血rou模糊的伤兵,呻。吟声充斥耳旁。 “怎么回事?“ “我们的战区遭到了敌军大规模的炮击,伤亡惨重……”同僚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整,就被人拉走。 伤亡惨重!她头脑一片混乱,登时只剩下这四个字还在不停在跳跃。 鲁道夫,他会不会……不会的,他一定不会有事的。他父亲是这么大的官儿,他的光环一定能罩住他。 正心乱如麻地站在原地,突然耳边传来急切的叫嚷声,“前方102战区急需医护人员,快调派出一个人跟我走。” “我只是勤务兵,不是医生,我去了也没用。” “那军医呢?” “……” 听见他们的对话,她一步冲上前,拉住那人,忙不迭地连声询问,“你们102是不是温舍的战斗群?” 那人不认识她,上下一打量,问,“你是护士?” 林微微顾不上回答他的话,追问,“你先回答我,受伤的人是谁?是不是鲁道夫?” 他点了点头,道,“是他,鲁道夫﹒布……” 没等对方把话说完,她的脑袋就嗡的一声炸开了,死死地抓住他的手,问,“他怎么了?是被炸了,还是被枪打了?” “被炸了,整条腿都没了。所以我急着找军医,可是他不在。” 他的话就像是平地一声雷,顿时将她炸得六神无主,踉跄着退了一步,浑身发抖。要不是那人眼明手快地扶了她一把,几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她气急败坏地道,“我去,带我去,我也是医生!” “你?”她过激的反应让他十分惊诧,不由迟疑了下。 一想到鲁道夫受了那么重的伤,生死未卜,一颗心就全乱了套,根本无法控制住情绪。见对方还磨磨蹭蹭的,她忍不住吼道, “我是医生,可以救人!带我去,立即马上!” 那士兵一怔,目前医疗站乱成一团,既找不到军医,也没有可调动的人手。见林微微穿着红十字的制服,也没多想,带着她走回自己的军车。 一路上都是德军的战壕和散兵坑,他们走的是供给线路,相对还算安全。林微微不停地催促,恨不得自己坐上航母去救人。 两人运气不佳,车子开了近10分钟,谁知,竟然遇上了大规模的炮击。头顶掠过雷鸣般的声响,浩瀚的天幕就像一面被击碎了的镜子,被撕得四分五裂。火箭炮接二连三地落在他们的正前方,连大地也为之颤动。 “怎么回事?”驾驶座上的士兵受了惊,手一晃,差点将车子开进两边的沟渠里。 “是斯大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