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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还没沐浴……” “无妨,待会儿我们一起沐浴。”说著,就要摸进石捕快的衣襟里去。 石头猛地双手抱胸,使劲儿摇头道:“总之不成,这不不不不不对──” 阿江叫他摇头摇得也要晕了,忙摆正石头脑袋,耐心问:“那小石头讲讲,哪里不对?” 石头两手搁在胸前,眨眨眼儿,抬眼环顾一圈,只看那新房内满目豔红,两眼差点叫那大大的双喜闪瞎了去。 阿江窃笑一声,石捕快怔怔回头,却见一美人斜身将他压著,发鬓垂下一缕青丝,轻轻落在他的胸前。 “你我已拜过堂,成了亲,方才堂里长辈俱能作证,就连旭日东神也已应承这门亲事。小石头,我亲近你,又哪里不对……”阿江用手拨了拨石捕快额前乱发,寒气拂到石头的面儿上。 石捕快的脸红得像是熟透的虾,他几乎抖道:“这、这种事儿,两个男人……也能成?”那表情也足够匪夷所思的了。 阿江微怔,原来小石头真是什麽也不懂! 可怜石捕快连姑娘的手还不曾牵过,他年少时一心钻研武学,因所学功法讲究的是阳气聚体,他连自渎都少得很。比他小几个师弟都已追著姑娘後头跑,他石头儿却还未开化,活到这般岁数,整一个清清白白的童子鸡。 阿江悟了,他甚至抓住石头手腕摸了摸脉,还真是纯气尚在,一片清明,未染上半点杂欲脏念。他当下便“哈”地仰天大笑一声,把石头弄得一愣一愣── 阿江怎麽回事?这笑得也太不符合气质,莫不是这根本不是阿江,是厉鬼披了阿江的皮来寻他开心?! 阿江却不叫他胡思乱想,捧著石捕快的脸,逼他看著自己,问:“小石头,你老实与我讲,你可跟谁亲过嘴?” 石头怔怔,点一下脑袋。 “是谁!” 喝!厉鬼凶目,真真吓死人也! 石捕快抖道:“不、不就是你麽?” 阿江陡然会意,那狰狞面目立马收了,石头终於明白何谓变脸同翻书一样。 阿江摸著石捕快的眼鼻耳唇,柔柔一笑,小石头,我亲亲你,可好? 石头瞠著双目,很快,阿江的嘴又贴了上来。他这次有了准备,就是再慌也有了底子。这一次,他终於感受到了阿江的唇,那是冰凉的、软绵绵的,像是把嘴贴在冬天的白雪上,一股柔软清气从阿江的嘴渡了过来。 阿江亲的很久,石头觉得气不够了,只好微微张开嘴来,却叫阿江逮著了空隙,软绵的舌头竟伸了进来。石捕快哪试过这样,登时整个人一僵,刚要推拒,阿江却猛地圈紧了他,将他重重抵在床上。 阿江猝不及防地逼近著,石头频频吸著气,他的舌头狼狈地躲著,阿江却那样坏,一直一直纠缠上来。阿江的吻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直至分开之时,石捕快已经快要岔气,全身骨头俱都软了,等他回神,才知自己双手竟牢牢地攀住了阿江,原来是方才他们吻得太入迷,石头两手不知往哪处放,只好紧紧地抱住阿江。 舒服麽?阿江问。 石捕快觉得眼前的阿江是他的阿江,却又不完完全全是他知道的阿江。原来,阿江也会这样说话,原来,阿江的呼吸也会乱。 他过去也想过,阿江会不会是天上的神仙,总是那样清冷寒冽,不想阿江竟是东道鬼君,可到底是美得不似凡人。 阿江亲了他的眼,问,再来一回? 嗯…… 石捕快学得极快,他仿佛醉在了那清甜的气息之中,与阿江一次又一次的唇舌交缠,交颈缠绵,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他的脖子、喉结、锁骨、胸前之上…… 石头一惊,有些慌地推了推阿江,他此下几乎不著片缕,阿江犹是那样齐整,叫他生出一股难言羞耻。 他咽了咽,哑声道,真、真的要做……? 阿江握著他的掌心放在嘴边亲了亲,红烛之下,像个要勾男人的豔鬼,他轻声说:小石头莫怕,我服侍你。 接著,石头仿佛坠入一个惊险万分的梦境之中,他看到阿江埋下了身,将他那个地方用嘴含住。石郎不曾有过风月,哪是百年鬼王的敌手,他惊慌推搡,四肢却酥软无力。 不……他惊喊,声音却变了调。那呻吟全然不似自己的,石捕快只好咬住了嘴,阿江仿佛不知餍足,他自降身段服侍这rou身凡躯,却是不觉有何辱没。这小小石头哪曾这样舒服过,不过一阵便卸甲投械,纯阳之精溢入口中,却无半点腥臊之气。 石头任由鬼王舔舐抚摸、揉捏摆弄,只闻那几声布帛悉窣,懵懵抬眼,便见那精壮胸膛袒於面前。阿江生得太美,身子也叫人羞於多看,那冰肌仿佛透明一般,此时因著情欲显出淡淡粉色,石头到底是健全男人,自也爱惜这世间美物,他目光不偏,怔怔下移,却见那昂然巨物翘首而起,好似利剑一般正面於他。 石捕快微微一悚,他悄悄地向後退退,茫茫然问,这……要、要进去哪儿…… 他声细如蚊,脸庞羞得欲滴血一般。 小石头,我来教你。 阿江低低说著,呼著阴气,石头只觉两臀叫那冰冷双手揉摸一阵,他似懂非懂,只糊里糊涂让阿江掰开双腿,玉枕将他腰间掂起,他手里亦抱了一个,因羞处叫阿江一览无遗,石头窘道,别一直看…… 阿江却言,夫君这处太美,阿江不小心看迷了眼。 你、你……石头气煞,羞耻之感累累叠起,却又舍不得将阿江推开,他只得抿唇闭上两眼,纯当眼不见为净。 突地,一粗长手指摸著那羞涩凹处,不等石捕快会意,便直闯而入。 石头骇得一颤,好似懂了什麽,傻傻张嘴看著阿江。 阿江趁著他发愣之际,一举塞入三个指头,他那指上不知何时沾了柔滑秘药,伸到那紧实甬道之内,冰得叫石头一颤一颤。 你、你干什麽……! 夫君且忍一时,一会儿便让你舒服起来。 不、你……石头踢著腿儿,轻易便让阿江拿下。他看著阿江的眼,那里深得像是要吃了他一样,石头只觉有什麽撞上了心口,他嗫嚅著,却再说不出拒绝的话。 此下他终於明白,阿江於他,必是前生欠下的孽障,叫他今世便是挫骨扬灰也要偿还。 阿江对石头已是足够怜惜,他是那样小心翼翼,俯身下去一遍一遍亲著石郎,接著一个深吻下去,利器冰锥终於扎进了那像是等了千万年的rou躯。 啊……石头两腿腾空直颤,那垫在身下的红袍叫他十指紧紧揪住。他知那庞然巨物进来了! 被撕裂的过程竟如此磨人,他像是被扼住喉咙的鸭子,叫了一声,便再发不出第二声。他屏住气息,面目扭曲,此事竟比给他一刀还要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