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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穷二白的许松哪里知道自己早就被陶阳荣看了个透彻,心里还在美滋滋的计划着以后的生活。 陶阳荣也懒得理他,反正除了工作上的事情,陶阳荣很少插手许松生活中的问题, 许松和陶阳荣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过了小半个小时,许松终于察觉出陶阳荣对他爱答不理的态度,一时之间又在想是不是他昨晚真的办了陶阳荣,到现在连句关心的话都没说,让陶阳荣生气了是不是? 许松的眉头都快皱成川字,还是没能从陶阳荣的嘴里问出什么来。 也怪许松说话遮遮掩掩,不管直接发问,引得陶阳荣总是想到别的地方去,心里还感叹他家大BOSS真是咸吃萝卜淡cao心,他自己的事情还没解决呢,倒是还想管陶阳荣的事情。 陶阳荣仿若什么事都没有,每天吃好喝好睡好,而东想西想的许松没两天就熬出了黑眼圈,在不了解内情的人看来还以为大BOSS爱岗敬业,每天加班到很晚呢。 许松要和白露订婚的事情因为白宜年的突然插手,算是彻底定下来了。因为定的时间比较仓促,最后决定只在一家酒店里做一个小型的订婚仪式,邀请的也是比较亲近的请朋好友,请帖没发多少张出去。 陶阳荣向许松汇报这方面的事情时,许松一直在观察陶阳荣的表情,见他从头到尾没有没有一次皱眉或者是翘嘴角动作,又开始胡思乱想。 难道陶阳荣真的不在意自己会和别人订婚吗? 已经发生关系的两个人不应该对彼此保持忠诚吗?像他这样要去和别人订婚的,陶阳荣难道就一点要阻止的意思都没有? 哦,说起来,许松已经借着这两天天气阴沉没能在太阳底下好好晒被子,不想回主卧室睡觉,一直和陶阳荣睡在同一站床上。 对啊,我们都在一张床上睡了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没发生点什么呢? “总经理?总经理!”陶阳荣连着说了三四件事情,一直没有得到许松的答复,忍不住出声叫了一下还在出神的许松。 “啊,你刚才说到哪里了?”心里正疑惑不解的许松被陶阳荣拉回神志,越看陶阳荣越觉得奇怪。 他们两个都在同一张床上睡了两三天了,为什么一直都没有这样那样的事情发生呢?难道陶阳荣在等着他主动吗? 这也说不通啊,陶阳荣又不是他包-养的小情-人,他若是主动的话…… 不对,陶阳荣现在的工资就是他发的,房租也会他交的,为什么不是他包-养的呢? 灵光一闪要说些什么的许松刚要开口就被陶阳荣一句话堵了回去,“现在已经快十一点了,您的订婚仪式定在十一点五十八分。董事长说,您和白露小姐的婚事定的太过匆忙,今天大面上的事情过得去就行,若是以后结婚,有机会再补回来。” 等会,陶阳荣的意思是说,他今天就要订婚了?可他还没有把自己的小助理拿下怎么办? “总经理?总经理!”陶阳荣险些要被许松气炸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许松还在办公室里坐着,许明知打电话来催了好几遍,陶阳荣险些就要被许明知劈头盖脸地骂了,许松竟然还在走神。 碰上一个不省心的上司,做下属的总要受到无蟒之灾。 “我听见了,你吵什么……”许松按按额角,心里突然乱成一团乱麻,理不清啊。 陶阳荣被噎了一下,许松竟然说他吵?!为了许松的订婚仪式,陶阳荣都脚不沾地地忙了两三天了,许松坐在办公室里什么都不管,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现在竟来还说陶阳荣吵到他了。 陶阳荣真想甩袖子不干了,年薪再高也不干了,伺候这样一个大BOSS,简直就是让自己减寿的。 许松正琢磨着怎么将自己包-养的小助理拿下,哪里有功夫去想什么订婚不订婚的。 订婚谁爱去谁去,反正他先把自己的助理吃下肚再说。 许松说干就干,连着好几日来的郁闷一下子找到了突破口,就像是休眠了数百年的活火山一样,猛然爆发,顷刻便惊天动地。 “陶陶你不爱我吗?你忍心看着和别人结婚吗?” 正要出门找麻袋将许松打包带走的陶阳荣还没来得及转身,就听见许松说了这么一句话。 这他妈-的都是哪儿跟哪儿啊,大BOSS就算你想逃避婚姻的坟墓,也不用拉着我这么一个小助理替你下葬吧。陶阳荣在心里暗自诽谤许松,面上还是一张面瘫脸,连之前许松接连走神将他气得半死的情绪都没表达出来。 “总经理,时间不早了,再不出发可能会赶不上吉时。”陶阳荣根本不搭理许松的邀请,尽职尽责地坐着一个助理应该做的事情。 许松双手撑着桌面,慢慢站起身来,盯着陶阳荣的眼睛说道,“陶陶,过来……” 陶阳荣似乎被许松两三个字的话下了咒语,闻言走了两步上前去,和许松只隔着一个一米来宽的办公桌。 许松倾身上前,一把拽住陶阳荣西装下的领带,将人拉至自己面前,两人都弯着腰在办公桌上呈现出一个三角的形状。许松就在陶阳荣的嘴边说道,“陶陶不是诚实的好孩子,你在说谎。” 陶阳荣张嘴要说什么,又突然被许松拉着往前靠了几公分,一下子撞上许松的脑袋,两人正好来了一个嘴对嘴的正式接吻。 下一刻陶阳荣真想伸手揍许松一拳,我擦,许松这长得是什么鼻子,撞死他了,肯定流鼻血了。 “陶陶也想要的,是不是?”许松见陶阳荣张牙舞爪的样子,心里更是笃定,“你看,你的小弟弟都站起来了呢。” 许松伸手就要去抓陶阳荣下半身那十分给力正在给他敬礼的小弟弟,真是的,大家都有这想法,早说不就完事了,遮遮掩掩地害得许松胡思乱想了好几天,多折磨人。 重要部位受到攻陷,陶阳荣终于从恍惚的状态回过神来,一把擒住许松隔着桌子伸过来想要作乱的手,眯着眼睛用低沉的声音问他,“你确定?” “陶陶,男人一点。”别婆婆mama的,男人做事就要快准狠,过了两天浑浑噩噩的日子,许松算是明白了,有些话就要明说,不说出来谁知道你想要做。 这话在陶阳荣听来,像是许松在怀疑他身为男人在某方面的能力一样,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在这个方面被人质疑。 陶阳荣反手将许松一把从办公桌后面掏出来,甚至没让他越过桌子,直接按在了桌面上。 桌子上还有刚刚许松闲得无聊用手拿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