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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杯底,再掺了新的可乐,稀释后拿去给邹茵喝下。 下楼去找岳丈和孩子了。 不敢全倒完,怕被黄瑶知道了又得被奚落。一点点药效,想忍就能忍住,忍不住就是该她和陈勤森完。 新成立的休闲度假庄,招待人员都没配齐,眨眼二楼便空却下来。 魏老大叫郑元城把邹茵送回去,魏欣怡扯着郑元城往这边过来找人的时候,正看见台阶前骆希鹏进去的隽雅背影。他的脚步便顿住,想了想忽然心一狠,示意身边魏欣怡再等等。 “元城哥?”魏欣怡有些不解地眨着大眼睛看他。明明刚才黄瑶老公都给那个jiejie喂不好的药了,为什么还漠视骆先生进去。但她并不是个会多想和多问的人,有的只是对自己崇慕的男人毫无理由地顺从,因此便只是乖巧地陪他站住。 大约五分钟后,手机传来电话响铃,听见话筒里骆希鹏隐怒的声音:“郑先生,可否麻烦魏小姐过来帮个忙。” 郑元城才算松了口气,没有低估此人的人品,然后便和魏欣怡走了进去。 豪华套间里邹茵尚且昏迷着,双颊已经现出不正常的粉晕,魏欣怡帮她把衣领扯好,然后交给郑元城揽了出来。 陈勤森是到郊外的三岔路口接到人的,彼时下午四点多钟,夕阳打着黄朦的余晖,郑元城把昏昏欲醒的邹茵交到他手中。 这件事做得骆希鹏很生气,即便自己对邹茵有心动,但这么把人下了药送自己房里,他觉得是受到了辱没。原本还打算再考量一下的投资,直接对魏老大说:“没有意义了。”魏老大被阿大这么一搅和,形势处于极为被动中。 郑元城给陈勤森递了一袋田间新拔的铜钱草,对陈勤森说:“回去熬汤喝了,很快就能下去。黄瑶叫张志列给她喂了点药,想让骆希鹏情迷之下要了她,不料算错了骆希鹏的为人。” 陈勤森抱过邹茵柔软的身子,兜在怀里疼宠地蹭了蹭。 咬唇低叱:“黄瑶这个死三-八,早晚老子要派人收拾!” 夕阳下他眉眼俊逸,虽则阴鸷如狼,但神态却是纯挚的。郑元城和他是少年起的拜把至交了。但郑元城和他是两个不一样的人。郑元城话少,行事是真利落,对身边来的去的他都拿捏有余,当年和何惠娟分,到后面又找了她回来,两个人就该睡觉该怀孕该营生,就都那么过着,郑元城是主魂。不像陈勤森,被一个两个女人牵着鼻子走,心有挂虑而下不去手,连做个爱都要看邹茵的脸色和欢心。陈勤森心中装着的是仁礼情长的。 郑元城有些羡慕地看着他这一幕,然后说道:“骆希鹏人品不错,阿大作死,骆氏那边你可以上了。魏老大要参合,正是你提条件压制他的时候。” 对金山湾那片地,陈勤森心中早已经有周密的盘算,听了只问道:“你能从中得什么好处?” 郑元城把手插-进口袋,吐了口烟:“我就不用你cao心。” 陈勤森看他领口处有一枚轻淡的吻痕,这样娇羞且又这样的高度,他猜着应该是个年纪尚轻的女孩子。他就低着下巴劝一句:“元城,丢了的捡不回来,你也不要跑太远了。” 言罢抱着邹茵进了车子。 阿K开的车,陈勤森在后座抱着邹茵,邹茵其实很早就醒了,在郑元城把车开出休闲庄的时候,路上一抖她便震醒过来。只是昏迷了一天,整个人神思还待清理。这会儿纤长的手指抚着陈勤森衣襟,脸也埋着他,可以感知到她轻轻痒咬的牙关。 陈勤森就抓过她手指含了含:“忍的很难受?回去熬点草药喝下去就好了。” 邹茵喃语摇头:“先不回去,去警-局。” 陈勤森默着看她:“问起话来很麻烦的,不去老子也能有办法帮你整回来。” 邹茵坚持说:“又不是没被问过。你先前都被害进去关了七八天的。” 陈勤森盯着她看,晓得她最是嫉恶这些黑-势的,他便叫阿K打转了方向盘。 因为证据确凿,一个多小时后,刚刚被魏老大跟骂狗-屎一样训了两个小时的阿大,还有黄瑶爸爸和上次给邹茵递钥匙、开车的那几个,全都一窝端的给叫进去了。 虽然绑架未遂,也并没酿成大的实质性损伤,但几个还是被罚拘留教育了十天。当然这是后事,阿大在随着伙计走进来的时候,看到陈勤森陪邹茵坐在长椅上笔录,两个郎才女貌的登对模样,他就跟看到了一对狼狈为jian、妇唱夫随的克星似的,气得七窍都生烟。 出警局已经晚上七点多了,陈勤森让阿K把车开进了自己住的万景华庭。 就是两个人之前租过的小区。 搀着邹茵下车,邹茵脸颊微微赧红。知道这女人脸皮薄,陈勤森就转头对阿K说:“今晚她住在这里,要是敢说出去,明天起陈宅就不会再有你这个人、这张脸。” 阿K本来是听他说最近正在追一个女孩子,会害羞。怎么这会儿看着森哥跟邹茵站在一起,邹茵也这么害羞,一点也不像之前一个打麻将一个拎包上楼的冷漠相对,倒像刚谈恋爱和热恋似的。 他也糊里糊涂搞不清楚,只得战战兢兢应声“是”,这次倒真的不敢多嘴。 电梯摁了6,邹茵已经从混沌中好过来许多了,就是仍然没有力气。电梯里陈勤森箍着她的腰,心疼低语:“打我,才刚跟老子和好,就叫你跟着吃苦头。” 邹茵没舍得打他,问他:“你把这里房子买下了?”这是个中高档的小区,在X市临近中心的地段,价格不便宜,而且他们当时也是第一个入住的住户。 陈勤森吻她手指,答说是,又说:“怕你真的要跟老子分,买了放这等你回来啊。” 邹茵听了埋在他胸口不说话。 很久没有她住过的房子,又恢复了陈勤森一个人住时的肃硬线条。客厅里原本她的小玩意儿,花啊、草啊、玩偶布艺啊都被她清不见了,只多了个陈勤森新买的健身器材。 两个人倒在卧室的床头上亲嘴,亲得天花板下弥漫着咂咂的轻响,都十月中旬了,他的凉席还没换掉,所幸冰冷的竹面把邹茵发烫的身子熨帖得甚舒服。陈勤森一边亲着她,一边给她褪着丝袜和鞋子,叫她先睡上一觉。 邹茵就挂着他的脖子不肯让他走,呢喃着对他说:“阿森,我想要你来一次……” 她娇喘着气,嫣红的唇瓣轻启着,连颈子都跟着他的胸膛贴近过来。两个人是从青春年少走到现在的,这样熟稔的媚惑,撩得陈勤森的嗓子都喑哑得可以,但只是推开她道:“吃了药时老子做你,今后没吃你就难高-潮了。乖,我去给你煮点凉茶,喝下去屙两次小便就解了。” 说着便按捺住茂盛的涨势,自去厨房里给她煎草药。 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