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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圈着,宁仪更难受,动了动腿想挣脱,“痒。” 付锐修轻笑,松开手,“你好像太敏感了。” 宁仪咬唇,“没有。” “那继续?”付锐修顺着他嘴硬的话问。 “唔……” 付锐修倒也不为难他,转而去按揉他腰后的肾俞xue。 少年的脊背单薄,他隔着衣料顺着脊骨一遍一遍下滑至肾俞xue,轻按缓推。 宁仪一开始还有些敏感地颤了颤,扭来扭去就是不想继续,但按了几分钟适应了之后舒服地直想打哈欠。 付锐修却觉得这过程有点磨人,跟他想象地不太一样。 起码,给宁仪按完后,自己得再洗个澡。 等到付锐修托着他的脚按揉脚底时,宁仪坐在床边揉了揉眼睛,眼皮有点打架,“你之前不是说有可以提神醒脑的按法吗?怎么我越按越困了?” 比前些天困得还早,但自己上午已经睡过一回了。 宁仪担心自己这样睡下去,会在孕期睡成傻子。 付锐修渐渐找到一个合适的力道,让宁仪不至于觉得痒到无法忍受,或者敏感地打颤。 “既然让你睡前按摩,不就是为了催眠的?” 他起了坏心,用了点力抵了抵宁仪的脚心,“或者这样,还困?” 宁仪双脚一缩——确实被他一戳,清醒了很多。 他突然不乐意。 “不行不行,我要恢复刚刚的状态,那样比较舒服。” 付锐修第一次见有人可以这么无理取闹。 宁仪晃了晃脚,“快点帮我按回去。” 付锐修:“那只能全部重来一遍。” 宁仪鼓起脸颊,他不想重来一遍。 “不想的话,今天就到这了,回去睡觉?”付锐修将他的脚放回床上,“还是说,你想睡这?” 宁仪顿时头摇成拨浪鼓,急忙起身,“那我走了……” 脚刚落地,还没来得及踩住拖鞋,宁仪忽然脑袋一空,重心不稳,整个人往侧边偏去。 付锐修几乎是在一瞬间接住他,宁仪才刚矮下十几公分的高度。 接住之后好一会,付锐修才觉得呼吸恢复通畅。 明明刚刚的情况在自己掌握之中,他却忍不住心惊rou跳,心脏此时还在胸腔里喧嚣,加速到快要蹦出来。 宁仪也愣了好一会,老老实实地待在付锐修怀里——刚刚他根本没反应过来,大概就是按摩完太舒服的导致的晕乎乎的后遗症。 “看来你比较适合睡这。”付锐修缓过神,已经能如平常那般玩笑。 宁仪抵过对方传荡着清晰心跳声的胸膛,双颊飘过薄红,心里也有些异样,“不不,我回去睡。” 付锐修的双臂紧了紧。 少顷,宁仪推开他,扬起一个笑,“刚刚谢谢你啦,辛苦了。我得回去了,你早点睡。” 付锐修也已经恢复正常,“晚安。” 宁仪走之前,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 付锐修额前几缕拨乱的头发投下阴影,薄唇轻抿,眼睛里是他看不懂的情绪。 唔,大概是真的被他吓到了吧。 但他不会有事的。 目送宁仪进了隔壁房门,付锐修才进了浴室,良久以后才出来,躺上床前,他模糊嗅到独属于小可爱的淡淡香味,隐约觉得自己今晚不可能像宁仪那样睡得安稳了。 *** 接下来的日子对于宁仪来说,莫名过得很慢。 原先苦恼、压力大时候的时光在自己的脑海里倒是快的不剩下多少回忆。 完成作品之后,宁仪抱着当时付锐修对他说过的——身体最重要的想法,不再苛求完美,把图像设计好给沃恩看过之后,就准备报名。 但其实,两幅作品,要投哪一幅他心里还没有数,问过沃恩,沃恩也说两张各有千秋,根本不必犹豫不决,两幅都具有获奖的潜力。 但宁仪一幅都舍不得。 既然是自己认真花时间打磨的作品,他想让两张都被世人看见。 但比赛规定个人或小组只能上报一个作品,都是经过身份认证之后才确认下来的。 宁仪研究了一个下午,终于从一开始摸不着头脑,到找到身份认证上的一个不易发现的漏洞,投机取巧地用一个瞎编的身份信息报了名。 他先是用自己的身份信息把蓝天那一幅投了过去,瞎编的身份则用的是海水那一幅。 宁仪此时还天真地想,即使能获奖,也不可能两幅都恰好获奖,他是不会被发现的,他只是不想浪费自己的一幅作品而已。真要侥幸两幅都入围,那他就让假的身份退赛,不会占用名额。 而到时候线上投票,两个作品如果都有人投,他就可以获得双份的快乐。 宁仪想的简单,此后一连几天,都在这种简单的快乐当中度过,加上付锐修的按摩技术逐渐精熟,宁仪越来越习惯按摩完倒床就睡,几乎过上了白天无忧夜里无梦的舒坦日子,脸蛋都跟着稍稍丰盈了一些,用张阿姨的话说,就是比之前更让人喜欢了。 大概老人家都喜欢白白胖胖的后辈吧。 ——宁仪心如明镜。 不过舒坦日子总不能是长久的,宁仪的月份将满三个月,付锐修因为公务要出差一趟。 临走前,付锐修告诉他自己将要在美国待十天,但他会尽快回来。 相处久了,哪怕是室友——更何况还是关系不错的室友,怎么着也有了些感情。 宁仪有几分不舍,这一点毫无遗漏地被付锐修看了去。 付锐修语调温柔,所有的冷硬都被融去,他亲吻了宁仪的额头,“在家里等我回来,晚上可以视频,向我说一说你和宝宝的情况。” 尽管已经习惯了付锐修温和的模样,但宁仪时常觉得对象是自己的时候有点怪异,但他仍站在原地任由他亲吻自己的额头,向自己告别。 很快,这种怪异随着时间的流逝被其他情绪取代。 例如不习惯。 宁仪平时待在自己的房间里满屋子晃荡还不觉得,等到了吃饭的点,饭桌上只有自己一个的时候,没有人陪着说话,他也没觉出有太多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