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株无涯草,老夫也该去炼药了” 三人说着说着,便迅速离去了。 废话,谁想承受家主的怒火啊! ※※※ 青云阁。 林云渊轻柔的将少年放在床榻上,动作小心翼翼,却还是惊扰了警惕心提高了很多的少年。 林之衍模模糊糊的睁开眼来,他脑袋还没完全清醒,此时有些娇憨的撒娇道,“爹爹,身上好疼。” 语气软软糯糯,像是又回到了林小团子时期。 林家主低头宠溺一笑,“衍儿乖,再忍忍。” 说罢便从空间里拿出极品灵药,竟是准备亲自动手给少年上药,若这一幕被外人看到了,肯定眼珠子都要惊讶的瞪出来! 林之衍乖乖的躺在床榻上,叫伸手伸手,叫抬腿抬腿,整个人乖巧的不得了。 林云渊越发心疼。 忽地,少年似是想起了什么,笑容在俊秀的脸颊上一闪而过,他伸出手,似献宝般,将掌心的东西递到男人面前。 “爹爹,你看我找到了什么?”语气飞扬,笑容明媚。 林云渊却仿佛没看到月华莲般,垂眸看向少年伤痕累累的手心,心中骤痛,神识仿佛都恍惚了一瞬。 第二十四章 林云渊喉咙有些干涩,他伸出大手握住少年满是伤痕的手心,低低道,“衍儿,为父不需要你用性命来换这种东西。” 林云渊心里清楚,月华莲有多么难得,而且…衍儿他仅仅只是筑基中期罢了。 林之衍眨眨眼,不知道为什么觉得眼前的男人有点难过,他只觉得这没什么,“爹爹,我并没有用性命来拿月华莲呀,我这不是完好无缺的回来了吗?” 说罢躺在床上的少年想要笑一笑,却不妨扯动了伤口,顿时疼的倒抽了一口气。 林云渊神色立马紧张起来,“衍儿你别动。” “恩” 刚刚犯了蠢的少年乖乖道。 林云渊接过少年手中的月华莲,毫不迟疑的扯了一片花瓣下来,递到少年嘴前,强硬道,“张嘴。” 林之衍只觉一阵清冽的芳香扑鼻而来,脑海顿时清明很多,只是这原本就是他给爹爹带的,怎么能自己吃掉呢? 少年偏过头,闷闷道,“爹爹,我身上的伤用上品灵药就可以了,不需要用到这么珍贵的月华莲。” 林云渊用手捏住少年的下巴,动作不容置疑又轻柔的将那颗小脑袋扳过来,沉声道,“衍儿,你才是爹爹最珍贵的东西。” 林之衍一下子愣住了,平时冷硬威严的人说这样的话真是杀伤力巨大,更何况,这是他一直崇敬仰慕的爹爹。 少年白嫩的耳尖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红了,那红晕渐渐蔓延到脸颊上,脸颊白里透红,可爱又可口。 “听话,乖乖张嘴。” 林云渊看到少年愣愣的表情,皱了下眉,又将手里的莲瓣往前递了递,几乎碰到少年柔软的嘴唇。 林之衍看到男人不容置疑的表情,熟知林云渊性格的他,犹豫了一瞬,还是乖乖张嘴将莲瓣吃掉了。 毕竟,林云渊一直是不容忤逆的。 林云渊看见少年乖乖张嘴,神色也柔和了一瞬,小心的将整瓣莲花喂进少年口中,待到少年吃下一瓣后,又要再扯一瓣下来。 林之衍眼明手快的阻止了男人,有些愤怒道,“爹爹!” 听到少年带有怒意的嗓音,林云渊顿了一下,将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安抚性的摸了摸少年的头,“好了好了,别气了,我不拔就是了。” 林之衍还是瞪着他,“一定要将剩下的月华莲拿去练昊元丹!” 看的出来少年是真的被气狠了。 “好好好,一定练。”刚刚强硬柔弱的两人仿佛掉了个个儿,少年步步紧逼,林云渊则是一再退后。 听到男人的承诺,林之衍才满意的点点头,他感觉有些疲惫,刚刚吃下月华莲,药效开始发挥作用了。 林云渊看着少年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便起身给他掖了掖被角,轻声道,“睡吧。” 少年眼睫迷糊的微眨了两下,还是抵不过重重睡意,渐渐便要沉入黑暗,喃喃道,“恩。” 林云渊放下床帏,空间一下子变得昏暗了起来,他静静看了会少年无忧的睡颜,便转身离去。 ※※※ 翌日天明,神情气爽的林之衍醒来舒服的伸了个懒腰,袭衣调皮的翻起,露出白白嫩嫩的小肚皮。 恩? 好像有哪儿不对? 少年墨发凌乱,呆毛挺立,眼神带着初醒时的澄澈懵懂,整个人看起来无辜又天真。 歪头想了半晌,林之衍才惊讶的发现——他的伤全好了! 不仅全好了,还有人帮他换了衣服== 掀开衣袖,入眼可见的是白皙的肌肤,柔嫩光滑,完全看不出被毒液喷洒过后的狰狞可怖。 月华莲的奇效这么好? 这个想法在脑海里一闪而过,不过很快便被少年抛到耳后,他快速下床穿好衣服,准备去外面晒晒太阳~看着镜子中的少年,一袭锦绣蓝衣,外罩一层浅蓝色薄纱,白色云纹的腰带坠有墨色暖玉,再往上看,嫣红的唇瓣,秀气的鼻梁,澄澈的大眼里含着浅浅笑意,墨发飞扬。 好一个唇红齿白的翩翩少年郎! 林之衍带着笑意,心情十分明媚,拿出一把折扇,便装作富贵公子哥儿出门去了。 林家坐落于天元大陆十大城池之一的扶阳城,扶阳城占地千顷,自然十分繁华,主要的街区都是用规整的大块白岩铺就,显得整齐又大气。 此时正直初春,草木发芽,嫩绿葱然。 街边到处都是吆喝的,十分热闹,纵然走在人群中,林之衍也十分显眼。 容貌精致,气度华贵。 众人都不自觉的将目光投到少年身上,心中默默赞叹。 鉴于少年一身华贵的衣衫和通身的气度,并没有什么人敢来打扰他,林之衍也因此尽心的逛了个痛快。 林家书房。 檀木桌前的男人正在细细描摹着什么,神色专注,忽然一道嘶哑的声音响起“禀告家主,少主正在城中游玩。” 林云渊提笔的动作顿了一顿,一滴墨水忽地坠落,洒在宣纸上,晕染开来,毁了整整一幅画。 “保护好他。” “是” 林云渊随手将画作放在桌边,又铺下一张宣纸,笔尖熟练的在宣纸上勾勒,看得出来下笔之人对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