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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分。” 瑶华拿起茶来喝,一口水下去禁不住咳嗽,忙捂住胸口。她何尝愿意想这么多,常言道君子[异世邪君]防患于未然,从她嫁进任家就没有一日太平。怎能凡事不多想几分,若不是为了正室的名分她也不会急匆匆嫁到任家来,若是连名分也没了,她就再没了机呢……,…她怕的就是这件事闹大了,将来任家会再娶正妻。她娘家又没才了依靠,族里对她多是嫌弃有谁会为她站出来说话。 瑶华正想着。翡翠进屋来道:“大奶奶有没有和夫人说换个院子住下?姨娘们都在西院离我们只有一墙之隔,传出去了还不叫人笑话。” 当日若不是翡翠不懂得遮掩哪里会让外面的婆子看到奶奶的狼狈,翡翠心里不思量也就罢了,现在仍旧没有心肺地乱喊乱叫,凭白给奶奶添堵,湘竹皱起眉来狠狠地看向翡翠,“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翡翠被喊的不明所以只觉得抱屈,刚要上前,湘竹已经道:“奶奶如今是什么情形你又不是不知道,与其在这抱怨倒不如为奶奶想想,奶奶从娘家只带了我们几个,我们再不上心要等别人看笑话不成?” 翡翠道:“我也是为了奶奶才……… 眼见屋里又要乱起来”瑶华皱起眉头,“都别说了。” 湘竹、翡翠面色一紧这才都住了嘴。 瑶华抬眼看向翡翠,“有多少损耗?弄清楚了没有?” 翡翠压着心中的委屈规规矩矩上前道“弄清楚了。奶奶带来的锦缎烧了十几匹,另才五匹虽然烧的轻些也做不得衣料。压箱的衣料也尽数毁了,只剩下些绢、纱……” 瑶华道:“我带来的字画、古书怎么样了?” 翡翠道:“字画烧了一些。湿了一些,古书放的远倒是无碍的。再就是几套头面前能洗出来。”烧的大多是贵重的字画和衣料,只因贵重才被放进了侧室里,没想到却因—…好在书没有烧到。 翡翠道:“大奶奶的陪嫁本就不多,这一烧又烧掉了不少,眼见就要添置衣裳了,却偏没了布料,奴婢也是心里难过这才口不择言。” 瑶华已经是愁肠满结。梳洗之后便草草安置了,第二天刚刚吃了早饭,只听外面有人道:“四小姐来了。” 瑶华忙起身去迎任静初。 任静初带了几个丫鬟高高兴兴地进了屋,见到瑶华笑着道:“瞧我给你带什么东西来了。” 瑶华看过去只见丫鬟捧着几块衣料子和一应生活等物。 任静初笑道:“我怕你这里着了火没的用了,就挑了些送过来,你可别嫌弃。” 瑶华眼睛一红”拿出帕子来擦。 任静初忙劝,“好端端的又哭什么。若是不够我再让人去拿来给你用就走了,反正我空置办了这些却不能全都带走的。” 瑶华不禁诧异,“那是为什么?” 任静初笑容一收,脸也垂下来,旁边的青穹已经道:“薛家那边给了消息。姑爷的婚事再怎么cao持也不能越过武穆侯去。” 任静初看向瑶华,“还不是你那八meimei做的好事。” 任静初拉着瑶华进内室说话,“我也不是说你家如何。可她陶容华毕竟是庶女,凭什么要我们牵就着她,我的嫁妆再低也低不过两百抬去。母亲这才和薛家商议,薛家本是同意的,定会下重礼,谁知道转眼之间就变了卦,之前所议全都不作数,聘礼要比照武穆侯的。我屋子里的东西岂不是白白——”说着又道,“听说薛二太太病了。我的婚事还不就落在……你八meimei头上。”说着任静初扭紧了帕子。 要是真的和庶女一样只有几十抬的嫁妆,她岂不是要成了京城小姐的笑柄。 任静初走了,瑶华叫来湘竹问,“府里给四小姐准备了多少嫁妆?” 之前是怕大奶奶听了不高兴“就一直没有提起,现在大奶奶问了,湘竹道:“四小姐是老夫人的心头rou,从金华府回来的时候就是十几辆马车送进京的。这次说要出嫁,老夫人又打人送了许多东西进府,穿的用的那是不计的,另有头面、饰就算夫人也就是如此,还有尚好的小叶檀做的家具和闺床,听说这些加上细软就能有二百抬。” 二百抬的嫁妆,怪不得任静初会这样着急,有一天她有意将嫁妆单子给任静初看了。任静初脸上露出极其诧异的表情。任静初也怕和她落得一个下场,只因为她们共同要面对的一个人,陶容华。 “除了物件儿,还有铺子,米铺、脂粉铺、古董铺子,那都是老夫人陪送的。” 瑶华点了点头,“这些铺子都是四小姐亲手打理?” 湘竹道:“听说才世子帮衬呢。” 瑶华仔细思量,武穆侯在外名声不好,薛家二房明摆着要压过大房。所以定是要思量目前的政局。 任家背后是庄亲王爷,庄亲王爷在朝中炙手可热,薛家二房想要靠上庄亲王是顺理成章的。选了长公主的孙儿做婿看似很风光,可是任家能攀上的宗亲、勋贵又何止薛家这一门。她已经很清楚现在任家针对武穆侯,既然针对武穆侯,又何必将女儿嫁给薛家二房,但凡结亲无非是利益关系,薛家定是有什么东西让任家看好的。瑶华拿起书又放下,不管是在娘家还是在夫家。嗯要站稳脚跟必须要让人觉得可以利用。否则只会被扔在一旁。 瑶华正想着,湘竹的干娘来回话,“薛家传出消息,说是八姑奶奶有喜了。” 任静初回到房里看着床上铺着的一件件绣品”从外面请来做女红的先牛笑着道:“四小姐也要绣两针。也好讨个吉利。” 任静初心情不好便随意应了两声,等到女红先生走了,青穹才匆匆忙忙来道:“大奶奶去了夫人那里,说要挑件礼物去武穆侯府,武穆侯夫人才喜了。” 任静初惊讶拖“啊”了一声“顿时愣在那里。 陶容华本就心机极重,现在又有了身孕。她若是这时候嫁去薛家,还不任由陶容华摆布?想到一个庶女要站在她头上作威作福,任静初伸手将桌上的茶碗扫落在地。 瑶华还在任夫人屋里坐着,就看到一个丫鬟神色有异拖进了屋,凑到任夫人耳边说了几句话。 任夫人顿时脸色一变,“胡闹,岂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的。”说着看向瑶华,“明日备好东西问问薛家那边情形。再让人陪着你过去。” 瑶华应了站起身道:“那我先回去了。” 瑶华走了”任夫人急匆匆拖去了任静初房里。只见丫鬟正收拾碎瓷出去,成亲用的东西都扔在地上,屋子里几个二等丫鬟要上前去捡,立即传来任静初的声音。“我看你们谁敢捡。” 任夫人弯腰将戏水鸳鸯的喜巾捡起来,屋子里的下人都上前行礼,任静初这才看到母亲。 将屋子里的下人都遣了下去,任夫人和任静初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