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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梅若依身体微微颤抖,脑子里有些眩晕。 “君悦哥哥。”她低喊,娇艳的红唇轻轻颤动。 “依依。”传来傅君悦艰难的吞咽声,而后,有温热柔软的东西轻轻地覆到她的唇上,灼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脸上。 什么东西?梅若依脑子被烧成了一团糨糊,这是?君悦哥哥的嘴唇吗?梅若依伸出小舌轻舔。 “啊!”傅君悦低叫,勾着梅若依脖子的手抖地收紧,抓着她小手的另一只手松开了,来到她背部,隔着软软的薄薄的衣料使劲揉搓。 梅若依愣住了,僵僵地一动也不敢动,模模糊糊中觉得,两人这样子,跟平时不一样了。 傅君悦的大掌游移向下,在梅若依的腰侧流连。后来他的嘴唇离开了梅若依的唇,一口咬住梅若依的肩膀。 “疼。”梅若依低哼。傅君悦顿了一下,咬得更用力了,动作急切而粗暴,带着着魔般的味道,一只手顺着梅若依的侧腰往下,在臀部摩搓,突地往她两腿间一刺……梅若依一个激灵。 98扑朔迷离 “我以前还没有成功当过一次男人。”李怀琳在郑怡春温暖的目光中流下泪来。 “孩子不是你的?”郑怡春震惊地看着李怀琳,李怀琳的王妃生的有一个儿子。 “不是我的,她偷情怀上的。”李怀琳羞愧地道。 “那你怎么容下她和那个贱-种?”想不到皇家还有这样的丑闻,郑怡春愤怒不已。 “我……我每次都成不了事,我想,她给我个儿子面子上不难看也行。” 懦弱,无能。郑怡春很想戳李怀琳额头,身体却忍不住颤抖了起来,那是埋在她体内那一物又粗-硬了。 撞击继续开始,说开了的两人不再隐忍,浓烈的情-欲洗刷着彼此身心,郑怡春的身体在撞击中化作了春水。 一个是久旱逢甘露,一个是上了许多回战场今日方始振军威,两人热情如火,桃木棒子冲刺的同时,李怀琳不停吻郑怡春,喃喃失声道:“我真是后悔,早些年怎么不敢来……” 郑怡春享受着欲-仙欲-死的滋味,边呻-吟边道:“早些年,谁想得到呢?” “我想到了。”李怀琳捏了郑怡春挺立的ru尖一把,红着脸道:“小时候你不怎么避讳,我……我有次看到你这个了,很想摸,后来……” 后来成人懂得男-欢-女-爱了,他不只一次想捏一捏那红红的一粒东西。 “你……”郑怡春整个人怔住了。 “你会不会生气?”李怀琳停了下来,小声问道。 都这么个样子了,还有什么好生气?郑怡春被弄得正舒服,这样子停下来,光是顶在里面怎么得够,忍耐不住催促:“快些来……” 李怀琳得令,拉开郑怡春白-皙的双腿架到肩膀上,换了个能冲得更尽头的姿势挺了进去,知道郑怡春不怪他了,一进去就用力撞击,发起更强的冲刺,以满足郑怡春的需要…… 真的太舒服了,郑怡春身体颤抖,心潮翻涌。她不要再过用桃木棒满足自己的生活,既然已经错了,而且李怀琳的王妃也与人私通偷情,那她一定要让身上这个人属于自己,一定要,她没有再一个二十年来耽误了。 这是上天赐予她的机会,她要紧紧握住。 “怀琳,不当皇帝可以吗?”郑怡春问道。 “是你想让我当我才要当,我自己不想当。”李怀琳实话实说。 “那就不当了。”郑怡春摸了摸李怀琳脸颊,有些羞涩地道:“以后跟我在一起,好吗?” “当然好。”李怀琳有些受宠若惊,小声道:“你不会赚我比你小吧?” 郑怡春嘴角抽搐,又有些想戳李怀琳额头了,想着关系变化太突然了,难怪他信心不足。 李怀琳见她不言语,怕她赚自己不够气概,一根桃木棒横挑竖刺,野兽一般捉住郑怡春厮杀,直把她弄得求娘呼爷,种种娇态不一而足。 不知大战了多少个回合,两人方满汗水停了下来,这一停住,迷乱的脑子缓缓清醒,害怕与惊惶同时涌上两人心头。前一刻还巴不得长长久久,这一刻却慌了,也便在这时,纷沓的脚步声远远传来。 来的不像是回宫的宫人。 “母后……”李怀琳抖索着看郑怡春。 “我记得你水性很好。” “是。” “马上穿上衣裳,躲进后面的温泉池,听到人声就深趴到水底下。” 李怀琳飞快地拿起地上的衣裳,临跑前,还不忙用衣裳把金砖上那一大片污渍擦掉,又去揩擦郑怡春湿淋淋的腿-缝,喊叫:“母后,擦擦。” “唔,快去。” 脚步声来到殿外了,郑怡春进了里间想上床装睡,脑子一转,从床角落摸出桃木棒,几步作一步来到外间刚才纵情那个地方,光着身子躺倒地上,狠咬了咬牙,把桃木棒送进自己体内,快速抽-插起来。 光宗皇帝在心中想过很多训词,每一条都是痛心疾矢义愤填胸,可此时,他一条也说不出来。 那些训词都是为郑怡春与李怀琳成jian准备的,眼前郑怡春玉-体横陈,一根铮亮的桃木棒在那里进进出出,又算怎么回事? 跟在皇帝身后的内监在看到殿内的情形后,一个个飞快地退了出去。皇帝把宫规一条条从脑子里捡出来,却找不到一条对应眼前情景的。 宫规几百条,没有一条对妃嫔自渎作出处罚的。 郑皇后眯着眼,沉醉地握着桃木棒进出着,口中断断续续地低吟着:“昭和……昭和……” 皇帝一个趔趄,急切间一手抓住垂幔,却没有支撑住身体,整个人跌倒在郑怡春脚边。 昭和是皇帝的名字,皇帝记得,二十年前大婚那晚,那时他还没当上皇帝,也不是太子,他对于高贵的郑家小姐愿意嫁给自己这个备受冷落欺凌的皇子很感激,新婚夜,郑怡春喊他夫郎时,他笑着让郑怡春喊他名字。 久远的一幕从脑子里闪过,皇帝无力地低喃:“怡春,若是你不害死我的璧儿,我……我是会承你的情的……” “不,我没害死你的璧儿,你的璧儿不是我害死的。”郑怡春在心中大声叫着,可是她没有说出来,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悉索声后,跌跌撞撞的脚步声离去,四周静寂下来,郑怡春松了桃木棒,任那根棒子停在自己那里面,双手捂着脸,放纵地尽情流泪。 二十年来,她不只一次后悔,那么多皇子,嫁给谁也不会比嫁给光宗皇帝悲凉。 那时她的父亲还在世,方廷宣尚未在朝堂中站稳,郑家一手遮天,谁娶了她,差不多就是稳坐皇位,几个皇子对她逢迎讨好,费尽心思,独光宗对她视若不见,她喜欢他温和的风度,淡泊的心态,她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