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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久等,一杯咖啡见底,他签好合同徐徐走来。 “到饭点了,听说你是G市人,恰好这附近有你的家乡菜,吃过饭送你回校。” 陈媛安蹙眉,他偷偷对她了解了多少? 她不好拒绝,便和他一同共进晚餐,饭桌上两人聊了会天,陈媛安忍不住问:“除了知道我是G市人,你还知道什么?” 杨宥军:“还有你是作者安安,你写的我有看,有点幼稚。我的意思是,你经历的不多,书中人物对话层次浅,有些幼稚。”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评价她的书,陈媛安有些尴尬,笑而不语。 杨宥军反问:“你呢,有没有了解过我?” “有。”陈媛安咬了咬筷子,犹豫了会说:“你才跟女朋友分手。” 言下之意是,你怎么刚分手就去追求别人? “早就受不了她了。”杨宥军直言:“一吵架就打我,上次被她打了一巴掌,你说感情能继续吗?” 陈媛安大概没想到他如此坦白把自己前一段感情摆上台面讨论,竟有些可怜他的遭遇。 杨宥军又说:“你不会打人的对不对,我就喜欢你温柔,乖乖的。” 他的目光也会柔和,陈媛安一点点陷进去,对他摇了摇头,说:“我不会打人。” “我觉得肯定是。”杨宥军抓住机会问:“所以能不能做我女朋友?” 她还有些理智,从容拒绝。 被她再次拒绝,杨宥军平淡如水,给她夹菜,继续吃饭。 这顿饭是陈媛安趁他上厕所的空隙,把钱付了,她不想亏欠他,就当谢谢他一会送她回校。 杨宥军首次遇到被女生抢在前头结账,他明白陈媛安不愿再与他有瓜葛,他才不许。 送她到校门口,杨宥军先下的车,绅士地帮她开车门,等她下车,他用力“砰”的一声关上车门,把陈媛安压在车门上,禁锢在怀里,他低头下去。 陈媛安受到了惊吓,没能反应过来,唇被他亲亲一啄,随后听见他低沉的声音:“你也喜欢我对不对。” “没……” 她话没说完,他又啄她的唇,问她:“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没等她回答,他再亲一口,“嗯?”了一声,撩人心弦。 校门口走动的都是学生,陈媛安第一次被人按住当众示爱,她终究太单纯,理智一点点消失,害羞地点了点头。 杨宥军嘴角勾笑,他终将会得到她的,身心都要。 他用食指抬起她下巴,摘下眼镜,低头衔住她的唇,舌头灵活滑入她口腔,卷她小小的温热柔软的舌。 杨宥军感受到她的僵硬,是收到惊吓紧张被他吻的,他没有吻太久,大概只是把她舌根吻发麻了,才结束。 “初吻?”他笑着问她。 陈媛安害羞点头,推开他要走,被他捉住,抱怀里揉揉头,像十分真心对她。 “受到惊吓就跑?书不要了?还是等下下次到我家来拿?” 他改不了风流的模样,她却不讨厌他坏坏的样子。 杨宥军把一打书放她怀里,摸她嫩滑的脸蛋,又是笑:“你的自行车报废了,把我赔你。” 杨宥军压根没管她自行车,被收垃圾的人兴高采烈收走了。 之后他偶尔给她当司机,载她去吃饭,看电影,约会。 杨宥军出手阔绰,时不时给她买奢侈品,陈媛安没要,她有自己的收入,自尊心也强,不可能接受他一直送昂贵的东西,像被他包养一样,终究会低人一等。 杨宥军不再送她东西,但她要的,他就给,比如他手上的红色手绳,杨母到寺庙帮他求来保平安的,他亲手摘下,戴她手上。 他诱她上床,她不答应,他没勉强,不放弃继续诱她。 五一假期,杨宥军带她去度假山庄玩,带她爬山,戏水,睡帐篷。 那是他们两人第一次睡在一起,她的身体却不是第一次被他抚摸,他经常在车上摸她,撩拨她的欲望,手指也曾进入那从未被人问候过的xiaoxue。 他的技术很好,以至于她一次又一次含着他手指高潮。 青涩的身体被他调教,她变得色情,只要他轻轻一碰,她身下自觉泛滥成河。 陈媛安害怕又享受身体的变化,最终乖乖躺下他身下,为他张腿,许他侵犯。 他入得很慢,没有弄疼她,陈媛安自认为他眼里满是她,特别温柔。 只有杨宥军心里清楚,他第一次cao处女,太他妈紧了,他被她层叠的软rou吸得好爽,他有一阵子没做了,差点秒射。 终于整根性器埋入她体内,杨宥军得到满足,轻叹:安安,你终于是我的了。 然后疾风骤雨抽插起来,他从没如此快活,整个脊梁直到大脑都在发麻,快感如潮水一波又一波翻涌袭来。 他把她cao肿了,xiaoxue下裂了一个口,陈媛安歇了好长时间,养好了伤口。那阵子杨宥军忙着开自己的公司,两人会经常发信息通电话。 他们的第二次发生在杨宥军家里,大白天,在客厅餐桌上,她跪蹲的姿势,他从后面直接插入,她没习惯他的尺寸,喊了声:“疼。” “又不是处了,疼什么疼。”他讥嘲的笑意淌过,她哪能看见。 他们用过很多姿势,杨宥军喜欢她在上面骑他,起初她不会,他摇给她看,还教不会,干脆弄来高清无码A片,放给她看,要她学。 她从一开始猫咪的叫声,被他拍打屁股要求喊出来,叫出来,他喜欢她叫。她的呻吟声越来越浪,为他擂鼓助威般,他把她cao哭,cao到高潮迭起,最终昏迷过去。 杨宥军私底下叫她“小妖精”“狐狸精”,说她勾引他,明明是他勾引的她。 暑假,陈媛安没有回家,留在南城住他家里,两人过上了没羞没臊的小日子。 杨宥军去上班,陈媛安在家里码字,有时候给他做饭吃,她手艺不太好,杨宥军吃过几回,没再要求她做,每天下馆子。 晚上他们zuoai,杨宥军的恶趣味一点点暴露,他不知从哪里买来一根情趣绳子悬挂起来,上面打了不少结。陈媛安跨在上面颤抖行走,凸起来的绳结摩过花核,花心。丝滑的爱液一滴滴淌下,滴滴答答掉地板上。 杨宥军坐在沙发上,叼根烟看她舒展的眉蹙成一团,白皙的皮肤染上粉色,她半咬红唇,眼里潮湿,软软地哀求他:“我不行了。” 杨宥军不语,抽着烟直勾勾盯着她,陈媛安从他眼里读懂,他要她继续。 她踮着脚往前走,在下一个绳结中迎来凶猛的不可控制的高潮。 杨宥军这才起身,衣服没脱,掏出炙热,握住她的腰,站着从后面入她。 他从来不带套,次次射她体内。陈媛安不敢太认真,半开玩笑的语气问他:“你不怕我怀孕吗?” 他一支事后烟抽完,也像开玩笑说:“你敢生我就敢养。” 听出他的不认真,陈媛安心里不舒服,继续问他:“你喜欢我什么?” 问的都是幼稚的问题,杨宥军无声笑了笑:“你乖啊。” “你说实话会阳痿吗?”她气嘟嘟的侧过头,与他四目相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