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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ejie嫁的远,回来了是该高兴。欸,棠利,你舅舅出海回来了吗,上次托他带的那壶酒忒有味,我这几日就想着你舅舅什么时候回来呢!” 棠利摇摇头:“倒还要过几日呢,劳程志哥天天挂记了。” 程志嘿笑两声:“行,等你舅舅回来告诉我一声,我走了!” “欸……等一下。”棠利红着脸喊住他。 “嗯,有什么事?”程志豪气的一拍胸脯,“说!” 棠利靠近他小声道:“那个贵人是个什么来头,我怕得罪人,程志哥你给透露透露?” 想起这小子昨天在公堂的样子,程志呦呵一声:“还以为你小子不怕呢,原来都憋着呢。” 并蒂花开2 棠利苦道:“可不都憋着呢,哥哥你就提点两句,省的我再冲到前头去。” 程志招手,将他喊道墙边去。 “我跟你说,你可别给我传出去,大人说这次那位来是要保密的。” “嗯嗯。”棠利猛点头。 “那位是陛下的亲弟弟,一母同胞的。” 棠利摸着脑壳,似乎没太反应过来。 程志恨铁不成钢,又透露:“排行七,群玉王爷!” 棠利瞬间张大嘴,似是不敢置信。 先帝子嗣不多,七王是最小的一个儿子,是元后弥留之际拼命生下的孩子,打小就被大他近二十岁的大殿下带着照顾。 先帝崩后,大殿下顺理成章继承帝位,如今在位已经十余年,可偏偏一个子嗣都没有,身边唯有一手几乎当成儿子养大的亲弟弟。 整个皇朝都知道,那最高之位陛下打算是留给他弟弟的。 年前一张禅位令已经传遍了宫里宫外,可却迟迟没有群玉王接受上位的消息,上京城里遍地谣言,文武百官见天的去王府门前跪下渴求王爷开门,原来群玉王竟已不在京城,而是来了他们西北长清府! 棠利神思闪烁着。 程志叮嘱他两句就转身大刀阔斧的走了。 欸,这傻了吧唧的样子,还是太年轻了,哪像他天塌下来也能不动如山。 拂生向来是个能屈能伸的人,虽然被他诓的待在她身边,但是……她越想越不得劲,中午还被他压着坐他旁边吃饭。 拂生气的一碗饭都少吃了三口。 饭后他带着人出去了,叫拂生乖乖待着,别做什么傻事伤了她腹中孩子。 拂生:…… 她在院里四处转了一圈,后头跟着一大堆的人,门外守卫不多,这里应当是知府贡献出来的的长清府别苑。 拂生颠了颠腰间的香囊,对着太阳伸了个懒腰。 阳光明媚,天气正好,适合补觉。 窗子都被开下来散味,床单被子早已换成新的,拂生脱了鞋子,合衣睡去。 两耳不闻窗外事。 一觉醒来,顿时神清气爽。 她利落的穿上鞋子,挎着她的包袱,临走之际,又回头看看博古架上的精美瓷器,觉得不拿两样好像对不起自己。 门外的一群人早已软在地上不知世事,拂生面无表情走过。 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 别苑守卫还是不多,拂生又没有闹出一点动静,她轻悄悄走到角门。 门外果然没有人,她走得很顺利,戴上她的帷帽,混到人群中根本不引人注意。 马车里,烟熏袅袅。 裴韶掩了一下鼻,将手里一叠宣纸反盖放在一旁:“这香是谁换得,撤下去。” 福全轻应一声,连忙将香熄了,悄声解释道:“爷从上京带的莘醚香用完了,是底下人不懂事不知道爷用不惯其他香,直接换了另一种香。” “嗯。”他虽皱着眉头,但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他动了动手,福全立刻机灵将小桌子下火盆拖出来。 火石喀嚓两声,那一叠宣纸就被一张张扔了进去,照亮的一瞬,似从背面看到一张美人图,火舌很快舔净,只余下一片黑灰,什么也看不见。 裴韶一动不动看着,整个人坐在阴影处在火光里明明灭灭。 “把人撤回来,不用找了。” 福全心里微诧,立马反应过来顺着主子的意思:“是。” 找了这么些年,好不容易得到一点线索说是在西北长清府,结果说不找就不找了…… 街上人声鼎沸,裴韶撩起马车帘子向外看去。 就是那么巧,看到一个穿灰衣戴帷帽,一路挨着街角走,一看就是鬼鬼祟祟的女子。 他盯着她的背影看,那女子似有所觉,立刻回头张望了一番然后又加快了步伐。 裴韶立时放下车帘,想都没想:“跟上去。” 鱼儿要上钩了。 拂生走了快半个时辰,才到纸条上所说的地点。 这是一座废弃的道观,门上都结满了蜘蛛网。 她推开门的那一瞬就知道不对,却一脸平静的踏进门槛。 有人比她先到了一步,人还不少。 她慢悠悠的在门口晃了一圈。 地上长满了杂草,屋角右侧有口水井,三清天尊的大像尚在正厅里慈眉善目的坐着。 除却那一身蜘蛛网和风一刮遍地的灰尘,还是……挺破旧的。 拂生抬眸扫了一圈院墙,摘掉帷帽扔去一边,突然高声喊道:“我看到你了,出来。” 一片寂静,耳畔只听得到风刮过杂草呲拉的声音,没有人应她。 拂生于是确定,这并不是约她来的人,至于是敌是友…… 这水井底下是活水,是直通到护城河的。 她一边装模作样喊着,一边不断往后退着。 脚跟很快抵到石壁,拂生轻轻一笑。 是敌是友,她并不想知道。 她习惯给自己留后路,也习惯在最后关头确认一眼。 也是一瞬间,那些隐蔽在暗处的人收到指示即刻跳了出来将她团团围住。 而撑住井沿已经掉了半边身子的拂生,她迅速爬出来站直身子。 她屏着呼吸,强忍着恶心。 双手举到面前张开:“等……先别动手。” 有一身材中等微胖的男子从后面走过来,黑衣人自动给他让了一条路。 并蒂花开3 那男子带着一张笑面虎面具,语气也是笑哈哈的:“姑娘受惊了,实在是不小心冒犯了,冒犯了。” 拂生终于呼吸过来,只是脑子里还反复回播着刚才看到的井底画面。 她还恶心着,语气自然也不好,放下手冷漠道:“你是谁?” 笑面虎踱步走进:“姑娘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哈哈,今日是谁约你出来的呢。” 拂生蹙眉:“是你?” 笑面虎摇摇头:“姑娘不是猜出来了吗,我们自然不是。姑娘你只需告诉我们那约你出来的人如今藏在何处,我们自不会为难你。” 拂生一脸无辜:“我怎么知道,我比你们来的还迟。” 笑面虎从衣袖里拿出折起的纸条,故意展开在她面前:“拂生,见信如晤,一别多年,吾曾远观才发现汝如今已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许是被玉门的风沙迷了眼,我竟开始想家。拂生,三日后我与你最后见一面罢,也算全了这师徒的情谊,日后恐再也不得见。” “姑娘,你可知道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