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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可一对上宫墨的脸色,立刻就收敛了许多:“早啊。” “今天我休息。”宫墨半眯着眼,杀气半露。 “……我知道我打搅你跟小文嘉的甜蜜时光了,可是,现在都中午十二点了,也该中场休息一下,吃个午饭……” “他被我cao到了早上七点,还没睡够。”宫墨打断他。 小乔的嘴角抽筋:“亲,不用这么坦白。” “你的表情写满了八卦,我以为你会喜欢这种直白。”宫墨似笑非笑。 “……你都说完了,我还有什么好八卦的地方。”小乔有些肌无力。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请柬,塞进他牛仔裤的隙缝里:“卡尔上将今天寿宴,无论如何都要你去一趟。” “我今天休息。”他冷冷的再次重复。 “我知道……”他顿了顿,很是无奈,“很不幸,他也知道。”所以很难找借口说不去。 “明年他的祭日我可以考虑去。”宫墨不留情地关门。 还没关上,就被人狠狠地掰开,小乔痛苦哀求:“亲,我说实话吧,你今天不去,我就要被我爹弄上断头台……今天少做一天,你的jingye也不会结成块。” 宫墨的眼神带着冰碴,都快能把眼前这家伙射成豪猪。 小乔硬是顶下了。 这才换来对方的默认。 回到房间里,陈文嘉已经把自己卷进了被子里,睡得嘴巴微张,口水顺着嘴角滑到了枕头上。 跟昨晚那个哭着喊着说“英雄你饶了我吧”而主动送上屁股的家伙,差了太多。 宫墨将人从被子里拆出来,不管他闭着眼的抗议,将人搂进自己怀里,继续睡了过去。 直到下午三点,陈文嘉被肚子饿醒,宫墨才咬着他的耳朵说自己晚上要出去。 本来还迷迷糊糊的人立刻精神地爬起来,双目放光:“我可不可以到外头逛逛?”自从痊愈以后,他就没有单独外出过。跟宫墨外出虽然可以享受各种高级礼遇,可他到底还是个普通人,更喜欢最市井的生活方式。 宫墨皱着眉头看了他好一会,最终还是叹气地点了头。 陈文嘉正要欢呼,却听他又说:“可是要带保镖。”见他立刻丧气,又补充了一句:“他们只会在暗处保护你。” 知道自己身份敏感,陈文嘉也就忍了。 卡尔上将在军部的地位极高,因此到场的嘉宾各个都是重量级到地球可以倾斜的人物。 宫墨礼貌的回应着各种招呼。今天他的身份不是驱魔师首领,而是宫家的公子。 当第三个女孩端着香槟朝他走过来,攀谈着各种时事话题的时候,宫墨就已经知道今晚的主要目的。 他扫了眼几个站在远处佯装聊天的高级官员,心里冷笑。 自从陈文嘉葬礼以后,给自己介绍相亲对象的媒人数量达到了一个高峰。尽管自己用各种理由拒绝了所有人,可始终有无数不死心的家伙,前赴后继。 用巧妙的语言婉拒了女孩的邀请,宫墨干脆拉过躲在角落里同样逃避相亲的叶澹,让他陪自己一同扮演聊天。 晚上八点的时候,卡尔上将开始切寿辰蛋糕,他笑呵呵地邀请宫墨和其他人一起上台倒香槟,宫墨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站到了台阶上。 香槟刚倒出来,他的耳机里就传来了黑鹰小队队长的声音:“我们在路上遭遇伏击!陈文嘉正在人行道边的时候,就被劫走了,对方用了新型武器,我们追了两个路口就被甩开了!” 宫墨手中的香槟抖了抖,差点倒出去。 卡尔已经切好蛋糕,台下嘉宾们热烈的鼓掌,这时候根本没法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 宫墨的笑容维持着,只是温度越来越冷。 被塞进商务车里的陈文嘉并不慌张。 这是他第二次被劫持,之前在治愈前,也被劫持过,只是那时候他还保持着一身怪力,对方没防备,三两下就被自己拆了车子,逃了出去。 现在的他,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但他知道劫持自己的一般会是什么人,因此心里也就没有太多的恐惧。 “你就是丧尸王?”前座有人扭头看过了,眼神带着凶狠,“虽然看起来不怎么样,居然也让我们牺牲了一半的兄弟。” “我不是。”陈文嘉翻了个白眼。 那人一愣。 “谁让你绑架我的啊?那人脑残吧?老子跟陈文嘉长得像,那是宫墨那家伙的嗜好,我原来长得还没这么像,他花了差不多十几万才把我弄成这样。”陈文嘉很是不平。 “……你整容的?” “前面再走一千二百米,就那家,你不信去问。”他淡定地胡诌。 那人死死地看了他好一会,忍不住回头啐了一口:“妈的!那家伙耍老子!” “……你们要去哪里?”陈文嘉的语气就像在聊天。 “弄死你。” “……哈哈你开玩笑呢吧,上回别人绑架我,只是想拿去做实验。你们弄死我做什么呀。”陈文嘉连忙干笑着化解瞬间冷冻的气氛。 那人不说话了。 陈文嘉一身冷汗。 车子开到一个仓库,陈文嘉被押下车的时候,已经站了好几个戴着口罩穿着手术袍的人。 劫匪开始跟他们吵架,听说陈文嘉是整容的,连手术袍们都诧异地看了过来。 陈文嘉耸耸肩。 八点二十。 切蛋糕仪式终于结束。宫墨从灯火辉煌的地方走出来,准备离开。 “宫墨,这么急着离开做什么?”卡尔突然从后面叫住他。 宫墨停了脚步,转过身,礼貌地告别:“很抱歉,家中小猫走丢了,我必须回去一趟。” 卡尔有些愠怒:“小猫?” “是,我养了很多年的小猫,”宫墨半垂眼眸,笑容带着杀气,“养得太漂亮,有的人看了喜欢,总想偷走。” 本想训斥他太过无礼的卡尔神色有些古怪。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宫墨家里养了个跟陈文嘉有些相似的青年,这个消息已经被好几个人探知,更何况这个青年很多时候并无意彻底隐瞒,因此这也算是个公开的秘密。 “再见。”宫墨挥挥手,转身离开。 八点五十。 刚刚才和秘书在书房里谈事情的某联盟高层瘫软在沙发上,一身冷汗地盯着举枪对着自己脑门的青年:“……你,你要做什么?” “我把他展示出来,就是告诉你们,别动他的心思。”宫墨微笑着,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