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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总之,无法思考。 “大哥,这种时候,可不该分神才是。”耳畔骤然响起杨广的话,杨勇挣开眼,却又被对方攫住了唇。 这一次,却有液体从对方的口中度过来。意识到那是桌上的那壶酒之后,杨勇大惊,意欲反抗,然而那酒已然带着灼热的温度,尽数滑入喉头。 很快,周身便开始变得一场灼热,四肢也如同被卸了力道一般,绵软不已。 杨广越发撩拨似的在杨勇的耳根处咬了咬,听闻对方压抑在喉头间的那一声□,他颇为满意地一笑,指尖已然颇为熟稔地从将对方红到刺目的喜袍扯开了几分,低下头,就着裸|露在外的那瘦削的肩头,不轻不重地咬了下去。 另一只手则探入襟口,灵蛇一般地游走。 不同于在父母面前假装的那般禁欲和纯良,杨广实则是深谙此道的,如何撩|拨,如何挑|拨,如何让对方欲|罢|不|能,欲|仙|欲|死,他几乎是无师自通。 或许在朝堂上,二人难分伯仲,然而在这床笫之事上,今生体弱的杨勇,此刻饮下了那特殊酒后的杨勇,便全然不是对手。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便也只在瞬息之间。 唯有理智还上存着一息生机,不肯最后崩溃沦陷,便纵然已是衣衫半褪的模样,便纵然身体已然透露出不可抑止的渴望,但那眼神却还是自己的,带着nongnong的厌恶和震惊,甚至是绝望,定定地看着自己身上的人。 杨广仿若未见,或者说,在情|欲的晕染之下,他已然无暇顾及其他。 此时此刻的杨勇,便如同他刀俎上的鱼rou。无论是怎样的冷硬或者反抗,他终究是拒绝不了,甚至是渴求着自己的。 想到此,下|腹中涌动着的欲望,便越发浓烈了几分。 杨广忽然抬手扫掉了桌上的杯杯盏盏,将身下的人托举到桌上彻底按倒。分开双腿,迫不及待地便将二人融为一体。 来不及做任何润滑的甬|道干|涩忽然迎接了异物的到来,换来的便是撕心裂肺一般的痛。杨勇神智本已有些模糊,然而在这疼痛之下却骤然又清醒了几分。他扣着杨广的肩,紧紧地弓起了背脊,身子颤抖不止。 “杨广,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从牙关里挤出的几个字,却立马被捣碎在了对方毫不留情的冲撞中,凌乱成不成语句的音调,不似□,却比□更逼得人发疯。 杨广几乎是红了眼,身下的攻势也越发地猛烈了,几乎是用尽全力一般,每一下都直|捣|黄|龙,不给对方留下任何余地。 千军万马,势如破竹。 实则于他而言,征服的成就感要远胜于情|欲本身。也许正因为对方是大哥,是正坐在自己一直渴望的太子位置上的人,这种单方面压制所带来的快感,才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 只有杨勇,只有自己这个唯一的大哥,才能让他如此冲动,如此近乎癫狂。 这滋味……妙不可言。 檀木的桌子承受不住太过强劲的攻势,已然发出“吱呀吱呀”的摩擦声,在这格外安静的夜里,形成一种格外有节奏的韵律,一刀一刀,锋利地划在空气中。 低吼着发|泄出来之后,杨广俯下|身,喘着气凝视着身下同样呼吸不稳的人。杨勇低垂着眼睫,仿佛是有意的没有看他。而他整个人却是抑制不住地虚弱无力着,连低喘都是微弱的。汗水布满了他的面,有的聚集成颗,竟如同泪水一般,顺着眼角滑落,末了消失在身下破烂不堪的大红色喜服之中。 心中仿佛有一根弦被波动,颤抖出微弱的音色,久久不绝。一时间,杨广竟是微微愣住了。 而这时,杨勇却慢慢地抬了眸,原本苍白的面容,在情|欲的晕染之下,微微泛着异样的红。原本千尺冰封一般的眸子,此刻也隐隐有了些近乎人情的暖色。 他看着杨广,忽然支起身子,伸出一只手拦住对方的后颈,将人徐徐拉了下来。 杨广讶异地挑了挑眉,随即却也明白了这大概是那酒的效果,便只是任他将二人拉得靠近,心中玩味地想看看,大哥会如何挑|逗自己。 杨勇有些颤抖地攀上杨勇的脖颈,微凉的唇自对方面颊上似有若无地划过,气息却是guntang如灼的。触碰从面颊一直蔓延到耳后,时轻时重,时有时无,是一种生涩却富有成效的撩|拨。 杨广心内如灼,却到底还是忍住了,只低声笑道:“大哥可是觉出弟弟的好来了?” 话音刚落,侧颈处却是一阵锐利的疼痛。杨广大惊,立马将人推开了几分。抬手一按上那疼痛处,已是血流如注。 再看杨勇,单手撑着身子,衣衫尽褪,丝发凌乱,神情里却透着几分嘲弄的笑。他抬着颤抖着的手拭去唇边的血色,哑声笑道:“如何?还有兴致么?” 他那一口咬得极深极利,若非杨广退得快,几乎要生生撕下皮rou来。钻心的疼痛之下,一切的欲望也如潮水一般退了干净。杨广定定地看着面前的人,感到自己五指间不住地有血渗出,面上却徐徐添了笑。 “伤口若是不及早处理,这血怕是要流尽了。”见他不说话,杨勇又提醒道。他低垂着眸子,不知是在隐忍,还是已然力不能支,声音低得只剩下微弱的气,但语气里的高高在上,却并未因此减少分毫。 “不愧是大哥,下嘴这般毫不留情。”松开手,放在眼下看了看,他神色里却只是一派的漫不经心,“如此也好,若是一次餮尽了,下次……便要少许多趣味了。” 杨勇闻言依旧低垂着眼帘,没有说话,只是扣在桌边的指尖明显用了力。 杨广弯下腰,将散乱在地的衣衫捡起,很快穿上。回头看了看保持着原本姿势不变的人,道:“大哥这伤若是不及早处理,怕是也要留不少血。” 说着,眼看着杨勇面色越发白了些,才笑了笑,推门而出。 随着关门的声音落下,周遭重新归为平静,杨勇骤然失力,整个人连带着残破的喜袍,顺着桌子滑落下来。他狠狠地颤抖着,大口地喘息着,四肢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动一动,回应给他的,却只有那无处不在的疼痛。 这时候,门外低低地响起一个声音,带着明显的迟疑和犹豫,“殿下……可好?” 是冯成。 杨勇起初一惊,但随即却也平静下来。事已至此,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