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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什麽打算?”丝毫不在意他人眼光的血魂百里也不管他们是身在人来人往的官道上,竟一腾身坐进了身旁马上人的怀里。 大大咧咧的古小木当然更是满不在乎,大手一伸把爱人揽进怀中,顺手把马背上的行李移到空出的马背上,笑著说道:“我有个主意,你且听我道来……” 紧赶了五天路,二人终於来到离徐州城只有一天多马程的敦庄。因为天色已晚,山庄里的农户已经早早入睡,不想这时候跑去敲门的漠然选择在城外的小山林里过上一晚。 一个人忙著燃起篝火,把夜间睡觉的地方整理出来,用毛皮铺好简易床铺後,漠然侧耳细听周围的动静。当他听到熟悉的步伐声时,不禁露出一个馋馋的调皮笑容。 扬扬手中的雉鸡,古小木咧开大嘴笑著说道:“漠漠,看你那馋样!怎麽,肚子已经饿的咕咕叫了?哈哈!” “死人!笑什麽笑!还不快点弄你的叫化子鸡!小心我饿极了扑上去咬死你!”露出牙齿,作出一个小小的威胁,此时的漠然没有了平常的冷漠,一脸的孩子气让他看起来十分惹人怜爱。 “呵呵,宝贝漠漠呀,我这可不是叫花子鸡!而是正宗的闷烧鸡!你怎麽吃了十来次还记不住呢?”摇摇头,一幅‘孺子漠漠为什麽不可教也’的穷酸样。 一脚踩上男人的大脚丫,“你酸够了没有!我管你是什麽乱七八糟鸡,你要不在一刻锺之内给我做出来,我就把你切成片做成涮锅rou!” “啧!就会凶我!你就不会向我发发嗲、撒撒娇,叫一声好听的?比如说,‘木木,人家好饿哦,快点做给人家吃嘛~~!’,啊……只要你肯这样跟我说一句,就算让我割自己的rou做给你吃,我也愿意呀!”大男人拎著两三只鸡,一脸陶醉的自我幻想著。 “恶心!你个死人,你看我鸡皮疙瘩都给你恶心出来了!”袖子一摞,露出证据。 二人一边说笑打骂,一边品尝著小木高超手艺做出的野味。 漠然很喜欢吃小木做的野味,几乎是百吃不腻!吃完自己手中的一份,伸出舌尖舔舔自己油乎乎的手指,一脸渴望的盯著小木手中未吃完的那份。 嘻嘻一笑,伸手撕下大片带rou的鸡後腿递给眼巴巴望著他的血魂老大,“怎麽样,跟著我没错吧?保你每天吃香的喝辣的!” “少来了!穷鬼!”不客气地接过鸡腿,顺带讽刺一下。 耸耸肩,“我就是穷嘛,如果我不穷,老婆早就十七八九个了!” “你说什麽?!有了我你还敢想老婆!该死的!看我不踢死你!”放下手中鸡腿,扑了上去。 “哇!饶命啊!有人谋杀亲……啦!” 正闹得开心,突然,漠然停下动作,抬头看向林外,“有谁正朝这边过来。” “是谁?不会又是……,啊!是三妹!”男人坐起身子,认出了来人。 没等古小木有反应,那边已经看到了他,叫三妹的女孩子挥著手跑了过来。 “古哥哥!你怎麽到这里来了?你来这里为什麽不到别庄去啊?还有,这位是……?”正值花龄的女孩带著好奇看向一旁冷著脸的百里漠然。 “三妹,我还没问你呢?这麽晚你跑出来做什麽?就你一个人吗?”小木又是惊讶又是关心地问道。 噘起小嘴,“人家这麽晚出来是为了狩狐嘛!从林子边经过听到古哥哥的声音所以就跑过来看罗。古哥哥,你还没回答人家为什麽来到敦庄不去别庄要在外面露宿啊?要让爹爹知道了,岂不是要说你见外?走啦,带你朋友一起去好了!”说著,上前伸手拉住小木的袖子,想要拖他一起回别庄。 “我们不去。你一个人回去好了!一个女孩子家晚上在外面抓著男人不放成何体统!”一旁的漠然忽然冷声开口道,俊秀的脸庞上带著明显的不愉快! “漠漠,不要这样说。我和三妹认识已久……” 没想到小木竟然会帮那女孩说话,气的两颊泛红,“既然如此,你跟她回去好了!……还不快滚!” 天!漠漠这该不会是在吃醋吧?好……可爱!但也有点头疼…… 抓抓脑袋,露出尴尬的笑容,“三妹,不好意思,你先自己回去吧。我不放心他一个人在这里,改日我再上别庄看你,好不好?” “古哥哥,他是谁?你的朋友?我怎麽没见过?”原先的好奇逐渐变成敌意,女子天生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个长相超绝的魅力男子和她的古哥哥似有著不一般的关系。 “对,他是我的朋友。我叫他漠漠,你叫他漠大哥就可以。他人看起来冷冰冰的,其实心地不坏。别怕!呵呵!”古小木对眼前的女孩子相当温柔,笑意也带著宠腻和温暖。 这些,都看了血魂漠然的眼里。 “漠大哥好,”三妹施了一礼。 “我可不记得我有个妹子!”漠然转过身,避开女孩的施礼,走向铺好的床铺倒头躺下。 “哼!古哥哥,你怎麽有个这麽失礼的朋友?他,他好过份!”咬起嘴唇,女孩向小木诉苦道。 拍拍女孩的头颅,露出微笑,“三妹,今天你先回去好不?大哥改天一定会去看你!乖,早点回去,听话。” “好嘛,古哥哥,你一定要来哦,如果你不来,我就告诉爹爹你过门不入的事!”仰起脸,女孩子露出一个极为可爱的笑容。她虽然还小,可是也明白男人讨厌什麽样的女孩又喜欢什麽样的,她知道个性洒脱豪放的古小木最是喜欢她乖巧听话可爱的样子。 “怕了你了!好啦,快回去吧!路上小心!”送走三妹後,男人苦笑一声走向躺在毛皮上背对著他的漠然。 听到男人的脚步在背後停下,也依然保持著目前的姿势。 “漠漠,你在生什麽气?干嘛对人家一个小女孩那麽凶?她又没惹你?”跪坐在闹别扭的人儿身边,手抚上他的肩旁不解的问道。 半天,“她是没惹我,我喜欢对人凶,你管我!你要想去她的别庄就去啊,我又没拦著你!”心中委屈得要死,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想告诉他,不要在他面前对别人露出如此温柔的笑容,却怎麽都说不出口! “漠漠,你不要不讲理好不好?我什麽时候说要去她的别庄了?转过来跟我说话啦。” “你才知道我不讲理?!我血魂百里漠然何时跟人讲过理!我就是不讲理又怎样?!你滚!我现在不想看见你!”你怎麽从来都不像那样的摸我的头?为什麽从来都没有看见你对我那样笑过?我在你心中到底算什麽?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一个不讲理的人麽?为什麽你到现在还不了解我? “漠漠,你知不知道自己说话很伤人?动不动就要我滚。如果换个人恐怕早就……” “我怎麽知道自己说话会不会伤人?!又没有人教我怎麽跟人说话!这麽多年,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