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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主要的就是听令行事,其他的莫问。懂不?莫问。” “那为什么不干脆等这些人死光了再进来?” “不知道。上面只要我们把这些人抓到一起,至于处死他们的侩子手另外有人。” “好奇怪……” “小田,别多问了。来,咱们聊那几个女人,我觉得除了那个穿绿裙子的,那个头上包布的女人长得也挺风sao,你们说是不是?” “是啊是啊,还有一个半老徐娘也不错。” 一队狱卒嘻嘻哈哈地从传山二人面前走过,也不再提矿奴如何处置的事,只拿那几个女奴说起了荤段子。 与此同时,一行鲜衣怒马的朗国青俊正在向云山疾驰而来。 天色已经擦黑,马队点起了火把。 被队伍护在正中也是跑在最前面的人物面目俊朗,颚下有胡须,乍一看贵气逼人,只是双目过于阴沉了一些。 “还有多远?”该人身体端坐马身稳如泰山,在疾驰中仍能开口问人。 幸好护在他左边的男子耳力不错,听到后立刻回答道:“启禀殿下,进入山道不远就是。” 话语间,山道已至眼前。马行速度也自然而然慢了下来。 被称作殿下的男子抬头向前方看去,山道虽然比不上管道的宽广和平坦,但也能看出特别拓宽、夯实后的痕迹。在山道两边还可以看到一些简陋的木屋。山道延伸入山林深处,一时也看不出尽头在何处。 行山道不足百尺,出现了一道栅栏拦住了众人去路。栅栏两边已经高高挂上了两盏气死风灯。 “来者何人?这里是朗国官府辖地,没有通行文牒不可进入。”负责看守煤矿的狱卒听到声音连忙从岗哨小屋跑出,大约看出来人不凡,哪敢得罪,问话间连一向嚣张的气焰也收敛了不少。 “大胆!见到太子殿下还不跪下!”跟在队伍最后的一名身着朗国最低级地方官员服饰的中年男子赶紧抢前两步,站在太子身后,对狱卒们喝骂道:“你们的头目呢?还不喊他出来拜见太子殿下。” “黄大人?”一名小头目认出了来人的面目,这不是他们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吗?想当初他们被分派到这里时,曾在上司的带领下去拜见过这位大人。 “小的们叩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小头目也不知太子殿下这样的尊贵人物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吓得五体投地趴在地上。 小头目一跪,其他人哪敢不跪,一个个又惊又怕,跪到地上连头都不敢抬。 “打开栅栏。”太子殿下冷声道。 “是。”护卫接到命令,立刻命狱卒们拉开路障。 栅栏一开,太子殿下一提马缰,领头直入。 被挤得难过的庚二用劲推了推传山。 传山像是毫无所觉。 “喂,往外站一点。挤死我了。”庚二抗议。 回过神来的传山低头瞅瞅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庚二,故意往前又挤了挤。 “呃!”庚二整个人贴在了洞壁上,差点被挤扁。 传山笑出声,往后靠在了洞壁上。 庚二总算喘过气,连忙转过身七挣八扭地硬是挣脱了出去。 “你你你!后面明明还有这么大的空隙!” “庚二,我觉得有点不太妙。” “什么不妙?”叉腰骂人的庚二自然而然被转移了注意力。 “我不知道。只是感觉。” 庚二脸色忽然变得凝重起来,“对于修真者来说,感觉这东西有时候会非常重要。你虽然修魔时间不长,但你服食的骷髅果却是魔界至宝天生魔物,这些天生的魔物往往对于自身吉凶、天地变化都会有极为敏锐的感受力。这跟预言不一样,可以说是某种直觉吧。你的感觉告诉你是好事还是坏事?” 传山摸摸下巴,没想到自己一时感慨会引来庚二如此重视,想了想,回答道:“应该不是好事,我觉得这种感觉不太舒服。” “那就肯定不会是好事。”庚二斩钉截铁地道,随即往后倒退三步,“我决定从现在开始离你远一点,你也不要主动贴过来。我说真的,你别当我开玩笑啊!” 传山呆愣三秒,一挺身,上前一把勒住庚二的脖子,阴森森地道:“我决定从现在开始和你形影不离,你就别想甩脱大爷我了。走,带我去找己十四。”鉴于这种突然升起的奇怪不祥之感,传山决定暂时放弃去大厅打探,他要去找己十四好好商量一番再谋后动。 “不……放、放开……呃,好吧。” 传山不知,就因为他这突如其来的不祥之感挽回了己十四一条生命,如果他选择先去大厅探看再转去找己十四商量,后果很可能将不堪设想。 庚二不知是否察觉了什么,听传山说要先回去看己十四,没有丝毫犹豫转身就往石室跑。 黑色长蛇一路偷偷跟着两人。 “十四兄,我们回来了。” 知道己十四比一般人警醒,为了不莫名其妙地挨上一刀,庚二一打开石门,传山就在门口叫了一声。 屋内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反应。 “不妙!”传山脸色突地一变,抢过庚二,冲进室内。 庚二点亮烛火,传山已经站在石床边。 “己十四怎么了?” “十四兄?十四兄?!”传山没有回答,只一连串地呼唤己十四。 可己十四此时已经烧得稀里糊涂,朦胧中只觉得痛苦异常,恨不得立刻解脱而去。 传山左手掌放在己十四的额头上,手下温度当下就让他惊了一跳。耸耸鼻头,并不陌生的腐臭味传入鼻腔,可这显然不是他身上的味道。 传山弯腰,把鼻子凑到己十四胸前闻了闻,随即右手骨一划,撕开了己十四缠在胸前的布条。至于他的右手骨指尖为什么会在他需要时变得那么锋利,他在这一刻并没有想太多。 裹在布条里面的伤口已经化脓,黄/色的脓水夹杂着一些黑红色的血水从伤口流出,味道臭不可闻。 “你没跟我说十四兄已经病得这么重。”传山脸色凝重。 “我离开前他还能坐得起来。”庚二看清伤口,下意识地张口道:“他什么都没说,问他,也只说没事。”话没说完,随之就为自己的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