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4
在海边就一瓶接一瓶的喝,进了这屋以后又喝了好几罐,这会儿一定是耍酒疯了! 正常的林朗已经很让他害怕了,这喝多了的,他更加畏惧。 吮吻之间,郑辛已经被林朗压在床上,单薄的T恤衣领扯得大开,露出半个肩膀,形状分明的锁骨微微颤抖着。 接下来的林朗就像一头发了疯的狮子,拉着郑辛的短裤,不顾郑辛强烈的挣扎,把那条可怜的黑色短裤拉到膝盖处。 关键部位林朗握进手里。 郑辛终于无法忍受地爆发了:“你放开!林朗,你他妈放开我!” “你不是挺喜欢勾搭男人的吗?一眼看不住你,就去跟人家发sao,既然这么喜欢,还装什么?!” “你放屁!” 两人由撕扯变为扭打,郑辛不停地对着林朗的肩上捶去,踹着林朗的小腿。 林朗牢牢地压着身下的人,手上的动作丝毫不耽搁,没几下就把郑辛的短裤连带着内裤扒了下来。 半硬的鸟儿暴露在空气中,浅浅的颜色、淡淡的毛\发、稚嫩的气味…… 郑辛下意识地想去捂住,被林朗打开双手,那里终是被林朗攥住,不轻不重地撸\动。 “林朗,呜呜……你……”后面的话被林朗堵了回去。 郑辛不得不承认,被林朗吻住、被林朗握着老二打飞机时,那种身体上无法抗拒的快/感远远胜过理智,林朗几乎不需要什么技巧,就可以将郑辛的身体驯服得软软趴趴,所有的抵抗都抛到九霄云外,他彻底被自己的身体驱使。 林朗手中速度加快,有过两次经验以后,这次郑辛射出的时间比之前久了许多。 林朗用手指捻着白色的浓\稠液\体,冷冷地哼道:“郑辛,我看你不是喜欢男人,而是喜欢被男人cao!” 郑辛满头冒汗,似乎刚才下肚的那罐啤酒全部借由汗腺排了出来。 身体后面传来一阵刺痛,郑辛“啊”地喊出声,这才发现林朗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手指塞进了他的身后,指尖上沾染的还是他自己的液\体。 郑辛安静地看着天花板。 没有流泪。 虽然很疼,但那种填满的感觉他无法排斥。 或许孤独得太久了,或许被忽略得太久了,林朗彻底占有他的那一刻,他反倒比前两次镇静了许多。 没有哭喊,没有挣扎,两手攥紧身旁的床单,在林朗猛烈的撞击中,他一直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不知道是自己在晃,还是吊灯在晃,反正周围的一切都晃晃悠悠的。 也不记得林朗射了几次。 他只知道自己被反过来调过去地折腾,躺着、趴着、举着双腿、甚至更加羞耻的姿势都摆了出来。 直到窗帘透进细微的光芒,混乱的一夜终究过去。 林朗最后一次发泄出来的时候,抱住郑辛瘦瘦的身体,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地说:“郑辛,你个贱货,干起来真舒服。” 郑辛满身黏腻腻的,头发被汗水浸湿,贴在额头上,那道黑色的伤疤露了出来。 一张苍白的脸,红润的眼角,被吻得肿起来的嘴唇,林朗只看了一会儿就忍不住又吻住了他。 “郑辛,其实你长得也挺好看的。”林朗贴着他的唇喃喃出声,“有的时候看着也不比小迪差。” 郑辛的身体一僵,身后长时间被占据的痛楚终于一涌而出。 为什么明明喝了酒,不但没有醉,反倒更清醒了? 第16章 疯狂 郑辛从床上爬起来,忍着身后的疼痛,艰难地走进卫生间。 坐在马桶上,果然不出意料地拉稀了,他捂着肚子,被侵犯过的地方难以启齿地、火-辣-辣地疼。 难道这就是放纵的代价? 郑辛抬起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顿时愣住,赤\裸的上半身,布满了林朗肆虐的痕迹。 好吧,这也是放纵的代价。 洗掉,必须洗掉! 郑辛傻傻地站在淋浴喷头下,一遍又一遍冲洗自己的身体,发了狠地揉搓。 “你在干嘛?”林朗沉着脸站在门口。 郑辛没理他,继续洗。 林朗大步上前,关掉淋浴开关,扯住郑辛往外拉。 “你在洗什么?你觉得你能洗掉吗?” 郑辛咬着下唇不言语,不看林朗。 “郑辛,我最烦你这股什么都不说的劲儿!”林朗把郑辛按在床上,牢牢地按住头,“每次看到你装逼的样子,我都想把你压在身下好好地cao一顿!” 郑辛的脸贴在白色的床单上,冷冷地笑:“你早就算计好的吧!带我来北戴河,不就是为了用我发泄吗?林朗,别装了,看见周铭迪和贺佳妮在一起,你也难受!” “胡说!”林朗几近怒吼,“你他妈少造谣!再话说八道,老子就把你干得下不去床!” “你也不比我强到哪去!你在自欺欺人!”郑辛的笑容有些变形,冷得吓人。 “放你妈的屁!”林朗怒了,再次暴吼起来,像头狂躁的狮子。 得罪狮子的下场是被狮子攻击。 但是这次的郑辛却不像昨夜那么乖乖就范了,他奋力拼搏,只要林朗碰他,他便又掐又咬,仿佛是用生命去捍卫着什么。 林朗的裤子早就脱掉了,郑辛也没穿衣服,俩人就这么光着身子在床上撕扯,足足有二十多分钟,林朗居然没有得逞。 不得不承认,如果郑辛豁出命去反抗,林朗想要做下去是很难的,郑辛那劲头,似乎随时可以为了捍卫清白而自杀。 清白?林朗简直快要呵呵了,他的脑海里竟然浮现出这么有讽刺的词汇,清白这个词能用来形容郑辛吗?男人有什么清白可言?正如周铭迪所说的,男人又没有那层膜。 最后,林朗喘着粗气骂道:“cao!昨儿晚上浪得跟个sao货似的,现在又假惺惺的装纯洁!” 郑辛没吭声,紧紧揪着身下的被单。 “没劲!”林朗也没兴趣了,讪讪地起身穿衣服。 郑辛看着自己一身的淤青,总算喘了口气。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拼命地抵抗,可能是在坐在马桶上拉稀时突然想通了林朗的想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