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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仿佛只剩皮包骨,检查结果显示:病人患有严重抑郁症,缺乏睡眠,免疫力低下,营养不良还有轻微的贫血症状。 雷亚伟一边听着医生的训斥,一边看向玻璃房内那安安静静躺着的人,心中只觉得五味杂陈。而在他身边还站着一位漂亮的女人,那是他在外面结识的很有名的心理治疗师,一次酒吧偶然相遇,只是觉得她说的症状跟晓宇很相似,所以便恳请她过来。 就连他自己也忍不住自嘲,明明要放下,却在听到有关他的事情后,还是忍不住的关心。说什么不配得到他的爱,如果晓宇真的不在他身边了,他的爱又该给谁呢? 他还记得第一次遇到晓宇的时候,他喝的鼎铭大醉,愤怒的向他倾诉苦水,喝醉了就喝醉,一点也不扭捏,明明知道那样做很卑鄙,但他还将晓宇带走了,初夜的晓宇在他怀里低低哭泣,却在他进入的时候紧紧攀附着他的肩膀,那么完美契合的身体,那样完美的结合深深撞击了他的心,可谁料一夜恩爱后,他竟然不留半点痕迹的一走了之,那还是第一次,雷亚伟尝到了被人甩的滋味,很不好受,但想到就这样放弃,又不舍得,毕竟难得有那么合眼缘又喜欢上的家伙,所以他一直在找,但因为不知道他的名字,所以始终没有结果,只是怎么没有料到缘分让他们又一次相遇。 当在家里看的那个躲在角落里的人时,他几乎要笑出声了,踏遍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寻寻觅觅一直要找的人原来就在身边,这怎叫他不高兴,即使知道他心里面有别人,他还是硬将晓宇留在了身边,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或许玩过之后就不再感兴趣了。当时的雷亚伟肯定想不到有一天他会彻底的陷进去。 所以替身也好,外人也罢,他认了,谁叫他偏偏爱上一个心里只有别人的男人。 只是回来后,才知道他始终留在公司,并没有离开,难道是在等自己回来吗? 雷亚伟不愿意往这方面想,这样的蠢事,他已经做过好多次了,但每次都会被光速打脸,但是如果不是在等他,晓宇又为什么不走?难道是舍不得那份工作?不,他不是那样的人,但如果在等他回来,那么为什么一个月来半通电话也没有? 或许雷亚伟忘了,自己曾经说过永远不想再见到他之类的话。 所以晓宇即使想打给他,最后都打给了诗鱼。 看到他出现在家里,还喷了他买的香水,雷亚伟心里说不震撼是假的,但是当看到他面无血色的时候,他的心也跟着揪紧,一路追随他到楼下,可无论他再怎么喊他的名字,晓宇就好像全没有听到一般,最后竟跑起来了,这样的画面令雷亚伟似曾相识,当初晓宇被他mama打的时候,似乎也是这般模样,于是他慌了,又不敢冒然拦下他,可又不能任由他漫无目的的跑下去,只能开着车一直跟着他。 他们两个都不知道谁比谁傻了。 他知道晓宇误会了,但是他想解释也得床上的人醒过来才行啊!要不然他即使再解释千遍万遍,他听不到又有什么用? 宋晓宇只觉得好累,从来没有这么累过,累的连眼皮都撑不开了,但是他很渴,他想喝水,所以他拼命撑开眼皮,沙哑的喊着:水,水。 很快一股清凉的湿意先是润过干裂的唇瓣,然后在缓缓喂进喉腔,他觉得很舒服,便又沉沉睡去。 雷亚伟抱着再度昏迷的晓宇,无辜的看着医生。 “会喊喝就好,说明身体机能已经恢复运作,让他再睡一下,睡眠是最好的治疗。”医生检查过后,才离开。 那位始终陪着他的心理医生这时笑着说道“我自认遇到过不少同性恋人,但都没有你们这一对来的惨烈,有什么需要我帮你的吗?” “等他醒来的时候,你就会知道了。”雷亚伟轻轻抱住他的头,吻了一下额头,这才小心翼翼的将他放平。 再次醒来,映入眼帘的是纯洁的天花板,然后是刺鼻的药水味,他瞬间有了意识,这里是医院,只是他为什么会躺在医院里的?而且那个坐在对面沙发上拿着电脑工作的男人不正是躲他的雷亚伟吗?他回来了? “你醒了?” 好熟悉的对话。 “我在哪里?”喉咙有些沙哑,他是睡了多久? “先喝点水。”他急忙端来温水,晓宇看着他,小口小口的喝着。 “好点了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以为,你以后都不会再理我了。”晓宇低下头,仍然不敢相信他回来了,而且还是对他这么温柔,这么好。 “晓宇,我……” “我知道,是我伤了你的心,我早该知道你和韩毅是不一样的,我虽然喜欢过韩毅,但是这么多事情发生后,陪在我身边的人始终是你,让我不再孤单害怕的人也是你,如果你不要我了,那么以后就再也没有人会真的关心我,在乎我了,所以。”晓宇哭着抓住他的手“你不要不喜欢我好不好,不要不喜欢我,好不好。” “傻瓜,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我怎么可能不要你。”雷亚伟疼的心都出血了,他紧紧抱着晓宇瘦弱的肩膀,一遍遍说道“不管是外人还是替身,通通都无所谓了,只要你在我身边,我都不在乎了。” 晓宇双手抱住他的腰,久违熟悉的怀抱令他有点陶醉,不舍得放开,只是没有想到会有人一直站在门外,他吓了一跳,雷亚伟抬头看去,便解释道“那是我为你请回来的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那我睡多久了?我怎么又到医院来了。”雷亚伟正要解释,心理医生突然开口问道“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晓宇抬头看看雷,又看看那个漂亮的女人诚实的摇摇头“我不知道,头好痛,我只记得你出差了,一直没有回来。” “别想了,一切都过去了,你好好睡一觉,睡醒了我们就回家。” 他示意心理医生别说话,于是两人待晓宇睡着后,这才离开病房。 “他这样的情况是第一次发生吗?”心理医生似乎对这类型病症很有经验。 雷亚伟摇摇头“不,不是第一次,第一次是轻微的脑震荡,医生说是瞬间失忆。” “瞬间失忆?形容的真好,但你知道这种症状是怎么产生的吗?” 雷亚伟看着她,等待下文。 “当一个人身体心理都承受着超出负荷的疼痛时,他的大脑就会开始分析这股疼痛的缘由,也就相当于选择性失忆,人在受到伤害的时候,记忆疼痛的部位,永远都会先选择淹没,如果无法摆脱痛苦,那么人格就会被分裂,由分裂的人格来承受大脑的痛苦,也就是你们常见的精神疾病。” “我要怎么做?” “很简单,守着他,别再让他的精神接受刺激,其实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