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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成一坨的长发剪到齐肩的长度,然后拿着盆打来了水,用楚天阔发明的洗发乳给冷长书仔细地洗了好几遍头发,才算是把那板结成破麻袋片子的头发清洗干净了。 肖白洗完了头发,就把他抱起来,放入小溪中。小溪靠着溪岸处的浅水里,被肖白放了一块大青石,在那上边可躺可坐,用来给病人清洁身体非常好用。 肖白让冷长书靠坐在那青石上,用麻布巾开始一点点清洗他的身体,不但要把每一处皮肤都清洗干净,还得小心避开伤口,这还真是把没伺候过人的肖白忙得满头大汗。 脸、脖子、前胸、后背、腰部、大腿、小腿、脚腕、脚,甚至脚趾间都仔细清洗了。然后又用簪子仔细挑出藏在他脚腕伤口深处的蛆虫。 然后肖白又将他放平,只露出头部在岸边,换了个布巾就向重点部位伸去,这下他再也无法保持沉默,无力地抬了抬胳膊想阻挡肖白:“这里…我自己洗……” “你自己?你那手伤的跟鸡爪子似的,能抓住澡巾吗?你还自己洗,看把你能耐的!” “那…就…不洗了……” “不洗?!这里沤的都是屎尿,再不洗干净,你想这里都烂掉吗?哼!都烂掉了,尿不出来屙不出去,你是喜欢活活憋死的感觉还是怎么的?!” 冷长书也不知道是被肖白气得还是羞的,刚刚还苍白如纸的脸憋胀的通红,他似乎是对肖白完全没了办法,只能将视线转到一边,大概是想来个眼不见为净。 可肖白这个烦人鬼能让人省心就怪了。 “你可别动啊,这里的毛毛太脏了,洗不干净只能剪掉了,你可别随便乱动,要是剪到不该剪的我可不管!” 被人拿着剪刀在那里比比划划,是个男人都会肝颤,就算是心志坚定的冷长书也无法例外,可他咬着牙好不容易忍到肖白剪完了,一转头就见肖白把手里的布巾打好白沫就摸向他那里揉搓。 “你!”冷长书下意识地向后一躲,可肖白此时正圈着他的物事打算好好清洗,他这一后撤,正好让那处在肖白手里的布巾间摩擦而过,一阵舒爽传来,敏感年轻的身体马上给了最真实的回馈。 肖白斜瞟了一眼他半勃的那处,故意不屑地说:“你怕什么?我又不是那个没见过世面的齐鬼婆,我呀,比你漂亮十倍百倍的男人也见过、睡过,是不会对你动什么心思的,放心!” 说着肖白就开始认真地给他清洗起那处,好像完全没看到他越来越高越来越硬的特殊状态一样。 身下传来的一阵接一阵的舒爽感觉让冷长书本就不甚清醒的神志更是发昏,他真是用了全身仅余的力气才压制着没有呻吟出声,可是肖白的一句嘟囔又差点让他气得岔了气。 “这样也好,都抻开了洗得干净。” 冷长书还没喘匀被肖白气岔了道的气息,就感觉肖白将他的腿抬起,又摸向他更无法启齿的另一处。 “你别!那里绝不行!” “不行个屁!好像我愿意给你洗一样!” 肖白说着赌气似的加了一些手劲在里面扣扣索索,可是这种力道不会让人感到疼痛,只会让人感到…… “嗯…你、你……” 后边酥麻钻心的感觉让冷长书的前面抖了抖渗出一小滴清液,溶入慢慢流动的溪水里。 肖白又不是真的要挑逗他,确认已经将他都洗干净了,就将他从水里抱起,放到岸边已经铺好了床单的大青石上。 可肖白停了手,冷长书心底却瞬间涌起一阵失望,好像极为不舍肖白停手一样。这种失落感让冷长书迷惘,为什么齐在熙只是摸了摸他的脸,他就恶心得直作呕,可这个女人都、都……他却一点都不讨厌,反而心底十分亲近呢?甚至、甚至想让她多摸一会……这是因为她救了自己吗?他这是一种报恩的心态? 肖白可不知道冷长书心底的纠葛,她洗干净了手,就把早已准备好的草药糊糊拿出来小心地涂抹到他的伤口上,又给他绑上了消过毒的绷带,直到把他从上到下都捆成了木乃伊,才吐出一口气叹息道:“总算是完事了!” 那些草药糊糊里肖白兑入了极微量的红药,这样能保证他不会死也不会残,但又不会马上好,太快把他治好了肖白的目的就达不到了。 肖白把他抱入山洞深处,放到肖白事先垒好的石床上,那床上早已铺好了肖白提前准备好的被褥。 幸亏有游戏包裹在,把这些杂七杂八的一大堆东西扔进包裹里就能轻松地带入这个深山里来。 肖白将他放到床上盖好了被,对有些迷糊过去的他交代道:“你先睡一会,我去弄些吃的。” 贪恋 肖白先把自己好好清洗了一番,又给自己的头发抹上一些香膏,这才感觉身上好像没有什么臭味了。 换了身衣服,肖白马上像只勤劳的小蜜蜂一样给冷长书煮上了鸡丝蘑菇粥,自己则烤好了一只小野鸡在那大啃特啃。得亏自己在现世厨艺不错,不然在这深山老林里还不得饿死。 肖白这个心细如发的人为深山生活准备的相当齐全,什么锅碗瓢盆、做饭调料,哪样都弄来了不少。肖白可不是能吃苦的人,如果可以过的快乐,她可不想亏待自己。 她在这边吃得津津有味,可苦了被香味勾醒的冷长书,他被挂在那刑架上已经有六七天,这段时间,那齐在熙恶意地不让人给他喂食,连水都是一天只喂一次,他的胃早就饿过了头,现在陡然闻到饭食的香味,他忍耐力再好也无法阻挡自己嘴里不断分泌出的口水。 肖白啃完了刷了果酱辣酱和蜂蜜的肖氏秘制小野鸡,把油爪子洗干净了,这才慢悠悠地去查看rou丝粥炖得如何了。 就在冷长书的口水都要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时候,肖白总算姗姗来迟地捧着一小碗晾凉的粥走了进来。 肖白把冷长书扶起,给他后边放上几个靠枕,让他靠舒服了,这才端过放到一边的粥碗过来。 冷长书低头看去,只见那粥碗里的鸡丝被撕的细细的,里面还有被切成了薄片的小口蘑,被炖的糯糯的粥上还飘着几片绿色的野菜嫩芽,这碗鸡丝鲜蘑粥不论从卖相上还是香味上都令人食指大动,冷长书馋的好想像一岁的小幼儿一样拍着桌子说:快给我吃!快给我吃! 肖白看他那副眼里快要伸出手抓过来的样子,心里一笑,特意慢悠悠地将本来就不热的粥吹了又吹才喂到他嘴里。 那粥的味道果然好吃的让他直叹气,只是肖白的动作太慢了,让他恨不得抢过来一口将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