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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角度的关系,那大大的棒槌每一次出入都会重重碾过肖白内里的敏感点,再准确的锤击到花心之上,这种好像体贴的把每一处都照顾到的姿势,实则最是折磨人,所以凌小郎也不过是入了她没多一会,就把肖白cao得尿了出来。 凌小郎眼睁睁看着一道清亮水柱从肖白身前射了出来,心里大是满足,将自己女人活活cao尿了这是对自己男性能力的最好证明,他满心的兴奋,也不懂得这时候应该停下让女人歇歇,反而更加提高了速度。 “停…要、要cao死了…呃啊…” 肖白被他自后掰开着双腿,又是这个角度的加速猛顶,还真被他cao出了尿意满满。对着凌小郎,她说不出口,只能扭着屁股挣扎,想暂时摆脱他,好去厠间解决个人问题。 “我的小祖宗,正是紧要关头你做什么去?”肖白无缘无故的想跑,正cao得性起的凌小郎自是不干,他将抱着肖白的手臂紧了紧,压制住她挣扎的可能,底下反而入得更欢了。 肖白气得直拍他把着她双腿的有力手臂:“你、你起来啦,我要去厕所,你你、你顶得我要尿出来啦!!” 听着肖白羞娇的叫声,他咧嘴一笑:“那你就在这尿好了,我也不嫌弃你,哪里弄脏了,我一会给你收拾。” “你你!”肖白气恼地叫道,“你们一个个的怎么都是一样的混蛋!!” 早说过凌小郎虽憨却不傻,他立时听出了肖白话里的意思,他声音冷了下来:“他们都看过了?那看来我也不用跟你客气了!” 凌小郎不再说话,身下却是加上了力气,专挑肖白受不住的那处顶撞。可是肖白却赌气地和他卯上了,咬紧牙憋住了,就是不让他如愿。 可是那可怜软rou被那坚硬的棒槌捶打得稀松,怎有力气和其抗衡,不过一会功夫,就被大力撞击得漏出几滴尿液去。 肖白憋屈得两眼一眨,就大滴的流下泪来,看起来好不可怜。凌小郎没有他人那些心机,看肖白那委屈的样子,他马上心软的投了降。 “好了,别哭了,我带你去厕所还不行么?”说着已经将自己拔出来,抱着肖白向厕间走。 肖白抹了一把眼泪,半怒半委屈地瞪着他:“你欺负我…” 凌小郎虽然已经心软,可是心里倒底还是有了疙瘩:“别人都可以欺负你,为什么我不可以?” 肖白捶了他胸膛一下:“别人不疼我,你、你也不疼我吗?” 肖白委屈地说完,作势又要哭,凌小郎马上把她抱紧了哄道:“好好好…是我错了,我疼你,只有我疼你好不好?” 肖白这句:别人不疼我。如果让另外几个知道了,不知得掀起怎样的血雨腥风,不过肖白还真是顾不得了,这几个无论是什么性子,怎么都有成为变态的资质呢?现在连最单纯的凌小郎都有要往这方面发展的趋势,还真是让肖白愁的头秃。 肖白挣扎着自己进去解决了个人问题,可是出来后,凌小郎却不满意了。 “你变干了。”凌小郎摸着肖白变得干巴巴的洞口,手里握着自己急得通红的棍棍,一副焦急的不行却不敢伤害肖白的样子,看起来又傻又可怜。 “那啥之后总是要擦一下的嘛……”肖白抱住面前急得打转的傻郎君,在他耳边轻声说,“只要小郎亲亲我,马上就可以了。” 凌小郎虽然在外人面前是个混不吝的混世魔王,可是在肖白这却是乖得不行,肖白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肖白让他亲,他就亲,肖白让他摸他就摸。 肖白跪立在床上,嘟起被亲肿的唇,对着凌小郎捧起自己的豪乳,一脸天真的娇声求道:“小郎来吃我的奶,刚才、刚才就痒的很了……” 凌小郎一个毛头小子哪经得起这种阵仗,看着肖白小手举着和她纯真的小脸根本不相称的yin荡巨乳求他玩弄,刺激得他本已胀痛的巨根都快要爆掉! 这样的女人、这样的妖精就活该关在地窖里,一辈子不放出去! 凌小郎举起大手胡乱搓揉着肖白白腻软弹的rufang,可是就是这么肆意抓弄也嫌不够,他便将嘴也凑过去,又亲又咬,甚至把那娇嫩rutou咬在齿间轻磨。 他叼着一个rutou,手伸到下边抚摸肖白的柔嫩缝隙,一摸就是满手的水,果然就像肖白说的,只要自己亲亲她,很快就可以了。 既然自己的爱人也这么需要自己,他哪里还能忍下去,他嘴里喃喃地说着:“实在是等不得了…”底下已经塞了半个进去。 吃醋(H) 小郎再一使劲,便整个插进了深处。熟悉的又紧又热的感觉让他舒服得直叹气,他抱歉的看一眼肖白说:“实在是等不了了,你忍忍啊。” 说着小郎将肖白的两条腿都放在肩头,健腰连撞,一开始就上了高速。 啪啪击打皮rou的声音盖过了肖白的呻吟声,本来是淡色的粗长rou物胀成了樱粉色,看起来甚至是有些漂亮,可是其破坏力却是惊人的。突起的rou棱让每一次进出都印象深刻,刮出的粘稠yin水向下流到了床单上,洇湿了一小块区域。 这几日几个男人连番弄她,让肖白内里敏感到不行,哪经得起小郎这么快速的抽插,只觉得内里的小rou被那大棍子杵得又麻又辣又酸,让肖白好想把那可怜小rou藏到什么地方去才好。 于是肖白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缩紧,两腿崩得直直的,两只小脚也在凌小郎的颈后纠缠到一起。 本来肖白那处就是照常人紧窄,两腿再这一夹紧,好悬没把凌小郎的魂也夹出来,他呼哧喘着粗气,将肖白的两条小白腿从自己身上拆下来,向两边一压,让肖白像只可怜的青蛙一样,大大地张开腿,把那洞口完全显露出来,只能打开xiaoxue任他cao。 这种直上直下的姿势,很方便凌小郎插入抽出,他舒服的叹口气,继续啪啪夯击,可是却苦了肖白,两腿被制住,无法夹起腿藏起小rou,反而因为这种姿势,那小rou的位置变得更浅,只能避无可避地成了块被硬杵不断锤击的粘糕。 当肖白觉得自己也跟个粘糕一样被捶打得软烂不堪时,凌小郎才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 不用说,这个姿势让肖白的xiaoxue成了个装精的杯子,只能敞着口等他往里灌入,哪能躲得了一分? 凌小郎低头看肖白被他压住了腿,只能泪眼盈盈的撅高小屁股接他的精,不禁心生怜爱,便没再继续欺负她,射完了精就拔了出来。 可肖白的xiaoxue被cao得红肿,哪能装得了这许多的浓精,他这一拔出来,满溢的jingye就像一个小喷泉一样涌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