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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斤斤计较什么?你跟终将一去不复返的人计较什么?这短短的相逢,全部用来爱尚且不够,哪有时间去埋怨,哪有时间去隔阂?况且这不是尘世,这就是个专门为了爱而打造的幻想世界,何必自寻烦恼?爱就是了,往死了爱就是了。 想通了的肖白不再执着于前世今生的剧情设定,泪盈盈的望着阿刃,语带恳求地小声道:“亲我……”又将手向下抚摸他沉睡过去的巨兽,“爱我……像下一刻我就要死了似的爱我……” 不知道为什么,肖白就是爱说这句话,她曾经也跟白翰如也说过吧?她真是说一句话都恨不得捅漏了他们的心窝子啊,她如果真的再次在他们眼前死去,那他们真的会痛到神魂分裂的。 所以阿刃没让她说完便吻住了这张不管不顾乱说的小嘴,一边唇舌纠缠,一边将她抱到床上放下。他也随之覆在上边,压制着她,囚禁着她,似乎这样就能永生永世地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身下,哪里也去不了,哪里也逃不了,甚至死都不能,只能接受他,接受他的爱,接受他深如沉渊般浓黑的爱。 “嗯!哈……” 底下似要崩裂的危机感不再让肖白害怕,她甚至主动吮吸,妄想一点点地吞进还未进入的部分。可是那种尺寸的东西,仅凭肖白的微薄之力,还是不好使力的自下而上的姿势,如何吞得进去?不过是嘬住了他插进来的头部,像吃冰棒一样,又吮又吸罢了。 无法自力更生的肖白,只能更哀哀地求他:“阿刃哥哥爱我…再、再深一些…嗯…我要…哈…要你的全部……好哥哥,再插得深些,再里边点…啊……好深…啊哈……哥哥好大好长…是不是都插到肖白的心上去了?嗯……那、那,哥哥就cao肖白的心好不好?肖白、肖白浑身上下就属一颗心最爱哥哥了,你cao它,它、一定喜欢得紧…就像这样…塞满了我的心,一定比现在还舒服……” 阿刃足有一年多没有房事,现在被这会吞吐、会压榨、会旋吸的妖精洞牢牢困住了,本已是万般煎熬,偏偏肖白还在他的耳边说着,要了他命的情话浪话,这让他如何受的住? 怨得了谁?爱上了妖精,就得受妖精的磨!好在这妖精只要cao软,cao迷糊了,就不会像现在这般不知死活的挑逗,尤其一泡热精浇下去,她就会立时像个小奶猫一样喵喵地叫,叫了一会就会睡着了,乖得不得了。 如果肖白知道阿刃的心中所想,肯定不忿地跳起来,她叫是因为他那个啥得太有力、太烫了好吧!还有,那不是睡着了,是被他活活cao晕了好吧!! 畸形(H) 不过,肖白就是想跳脚也没什么余力,那个巨长的硬杵楔进了她的最深处了,将她死死地钉在了床上,正是要一展威势的紧要时候,哪能容许她随意逃窜? 不过尽管肖白刚才那般的作死挑逗,阿刃到底是本性温柔隐忍,不舍得她受苦,虽然插得深,好在只是缓缓蠕动,给她适应的时间。 不过,肖白就算是知道了,也没法体谅,那种怪物尺寸,不给她适应时间,难道是要让她死么? 阿刃虽然插得缓慢,可是那种尺寸硬塞进来,也是让肖白里边酸胀得很,这回肖白尝了厉害,嘴里再不敢胡说什么,只是咬紧了嘴唇,闭着眼睛擎受着。 阿刃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被他插得粉腮如桃,水目微闭,再无刚才张牙舞爪的能耐模样,不禁心里爱怜,他亲了亲她粉嘟嘟的小脸,坐立起身子,望向她下面,这里也是好久都没看到了,让他想的紧。 因为尺码实在不搭合,肖白连腿都合不拢,只能像只被做成了标本的青蛙一样大张着腿。其实,阿刃就是想看也看不到什么,因为肖白的整个下体,除了那个小rou球还能隐约看见外,基本都被阿刃的巨物怼了进去,似乎那嫩白两腿之间只剩一个直挺挺的大棍子了。 其实这种景象在女人看来都有些恐怖了,可是在男人看来却是让人血脉贲张到欲要爆炸:我真是彻彻底底掌控了这个女人——他们都会这么想。 因为要细细欣赏,阿刃的速度出奇的慢:慢慢的抽出,看着她为他涌流出的春水是如何涂满了他整个柱体;看着直到他宽大的rou棱抽出到入口处时,才能重见天日的可怜的小花瓣。然后他坏心地把那两片小小的粉瓣再次塞入深处,经受着他巨物的碾磨与强压。 等插到头时,他旺盛坚硬的毛发则会直直戳到她半探出头的小球上边,引起她全身一阵微颤,里面也会紧跟着一咬,那滋味真是美得紧。 肖白眉头微蹙,这…怎么感觉又大了一圈?为了舒缓压力,肖白不自觉地就用两手将自己的双腿大大的扳开,以便能将自己可怜的xiaoxue撑得再大些,别被这个巨人般的物件撑爆了。 可在阿刃看来,肖白明明就是在掰开大腿求他cao,一副乖巧到不行的奶猫样子。 两世都是将她从幼女一点点养大,如果阿刃心理一点都不变态是不可能的,他就是喜欢她的小,她的幼,就算现在,她总算长到了能承受他的欲望,可是和他的大家伙比起来,她实在小得可怜,让他总有种在jianyin幼*女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隐隐兴奋。 畸形的爱让他们丧失了基本的道德水准,如果她能承受得住,他真的不介意小时就将她抱在腿上,一边给她讲童话故事,一边插她。 如果可以,他想她第一眼看到的是他,最后一眼,看到的也是他,他要横亘在她整个生命的始终。无尽的遗憾生出无尽的贪欲,又经过漫长岁月的发酵,他没有在看见她的第一眼就插进那个幼小脆弱的xiaoxue里,已经算是道德楷模了! 他心里这么想着,就对眼下可以肆意地cao她,感到无比的满足,不知多少岁月的缺憾,一朝得到圆满,他还敢奢求什么?独占?他是想独占她,如果他能的话,可是那几个谁不是如此想? 他们彼此其实已经厌恶仇恨到了极点,他毫不怀疑,如果这脆弱的平衡一旦打破,他们一定会厮杀得不死不休,直到这个血腥的战场上只能站得住一个。 可是现在还不是以死相搏的时候,因为拼斗的结果没有悬念,而那不是他们想看到的结果,如果连仅存的神魂都如烟散去,他还能用什么来爱她?他太不舍了,太不舍了… 心里有了怕失去的,就做不到无怖,做不到无怖,他们就有了弱点,有了弱点就会被他人掌控。 是的,他们都被cao控着,这种cao控让他们痛恨,却也让他们须臾离不得,除非有一天……他们不再爱她……可是这是不可能的,他们经过了那么久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