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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得来不易的新鲜空气,却是再也无力闹他了。 可是肖白这边偃旗息鼓了,苏离那里却是刚刚开始,现下的状况可等不及把她抱到那个偏僻的庄子里再拾掇她了,他四处看了一下,选了一个方向就急掠而去。 这是一处不知是哪个大户的废园,倒落的假山在地上投射出比黑夜还要阴暗的影子,塘里的几株败荷好像插在水里的残肢断臂,这种破败萧索的景象,就是白天让人看了也会不舒服,更何况是在这漆黑如墨的深夜。 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息的肖白,见他停了下来,从他肩头伸出半个头去,稍稍打量了一下这个瘆人的地方,就赶紧缩回了头去。 “这是什么地方,苏离?”肖白躲在苏离的怀里闷闷地问。 “cao你的地方。”显然刚刚的热吻没有哄好苏离,他的语气依然是硬邦邦冷冰冰的。 肖白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苏离已经把她转过身,压在冰凉的廊柱上。 裙子被他一下就撕成了挂在腰上的破布条,里面的裤子则被他两手一分,就从中间裂出一个大缝。苏离的手直接就插进肖白的rou缝里抓搔。 “看看你湿得就像尿了似的,那个男人就让你这么兴奋?嗯?!” 苏离有些粗暴地直接用指尖按在还没准备好的小球上抚揉,给那个脆弱小球带去如尖锐刺痛般的快感。 “没有、不是,那是因为你才…嗯啊…不要、不要一上来就……呃啊啊!太、太快了…太…不要…会尿的……不要那么快……不…啊啊…” 苏离将大腿从后插进肖白的腿间,阻止她想夹紧双腿以躲避他施虐的手指。可是腿夹不了了,她竟然妄想用那两片蚌rou夹住他!那湿热滑腻的软rou在他的掌心上,如呼吸般地一吮一吸,直把他的魂都吸飞了一半,恨不得立时插进她的神仙洞里,干烂她算了。 可是不让她先去一次,他怕自己会把她直接插裂了。哼!自己的小零件什么尺寸不知道?还在别的男人那里喊什么大不大的,他这型号的就能直接把她干到死,她还想要多大的?! 苏离越想,心底的邪火就烧得越旺,他冰冷着一张俊美的脸,大手毫不留情地抓起肖白的一只腿架在臂弯上,然后那作恶的手指压住再也无处躲避的可怜小rou球,机械般地震颤起来。 “呃啊啊——不!不!不——!!” 因为只有单腿着地,肖白只能抱住身前的廊柱稳住身体。她的脸贴在冰冷的廊柱上,可是身下却被苏离磨得似乎要着了火。 他见鬼地都用上了武林高手的指法,力度适中,速度却是极快,他在确保不会让她受伤的前提下,最大限度地刺激着她的敏感集合点。她又不是真的刀枪不入的金刚芭比,这种高超指法不到几分钟就让她缴了械。 她像撒尿的狗一样,对着廊柱一颤一颤地向前撅着自己的臀部,将潮吹出的春液浇淋在那红漆剥落的木柱上。这种在室外释放自己性高潮的体验,让肖白心里羞耻得想撞柱,可是高潮时的身体是无法被心掌控的,所以肖白只能咬紧下唇羞红着脸双眼微闭着,任自己身下泚水泚得一塌糊涂。 苏离因为身负绝世武功,夜视能力极好,肖白被他疼爱过度的娇媚样子自然是让他尽收眼底。他单手放出自己狰狞昂扬的巨兽,却不直捣黄龙,而是贴住她水淋淋的蚌rou磨蹭:“我的还不够大吗?你还要去找多大的?” 他用那个光滑硕大的rou物磨着她最饥渴的地方,嘴里的声音虽然依然是冷冰冰的,可是却暗藏着一分委屈,半分撒娇。 这可真是要了亲命了! 吃醋(H) 肖白被他架着腿,躲不得、避不了,只能任他肥硕圆大的头部,不断摩挲过被他揉捏得缩不回去的红肿rou球。而因为他的怪物般的尺寸,肖白整个下身都骑乘在他的长棍之上,那坚挺如铁柱的柱体,随着他的前后拉锯的动作,碾磨着肖白敏感的xue口,把两瓣淡粉色的花瓣碾得充血肿胀。 素了这么久的肖白那禁得住他如此挑逗,只觉得内里焦渴到打结抽痛。肖白噙着两泡泪珠,半回过头去,求他给她,可是苏离还在生气中,哪会这么简单就让她如愿? “你求我做什么?我又没有肥胸粗臂,不是你喜欢的彪悍的野男人,让我cao你,你不屈的慌吗?” 苏离嘴里说着嘲讽的话,却把那硕大的头部塞进肖白抽搐着吐水的roudong口,因为尺寸实在不契合,红肿的小花瓣都被他整个塞了进去,在外边一点都看不到了。 最粗的地方卡在入口处不进不退,让肖白有种随时要崩裂的满胀感。她仰靠在苏离的怀里小口地倒气,就怕喘的哪口气重了,底下的rou圈就整个崩断掉。 “进来……进来啊……” 随着每一个字的吐出,每一次的呼吸,她下边的小嘴就嘬吸他一次,也就他凭借钢铁般的意志还能在那里屹立不动,要是换了别人早就被那妖精嘴吸到了最深处,榨去了精华。 可是饶是苏离有粗如钢筋的精神力,也受不得肖白这嘬魂吸魄的连番吮吸,他粗喘着气退了出去,光滑圆润的顶端牵连着一丝粘腻的yin液,久久不断,好像在表达着肖白的小yinxue对大roubang是如何的依依不舍。 苏离这一退出,到底把含在肖白眼里打转的泪珠逗弄了出来,肖白可怜兮兮地抽泣着求苏离:“为什么要退出去?不要走…不要走,苏离…苏离,我好难受,疼我,苏离…到我身体里来……” 要照平时,肖白这么娇声哭求他,他早就给了她,甚至恨不得给到天荒地老,可是,今天,他心里结了个疙瘩,不把这个疙瘩捋顺下去,他是没法给她个酣畅淋漓的。 他没给她最好的,反而伸进两指到那饥饿到抽搐的甬道里抠挖,几下就把那小洞插得咕叽咕叽直响。 如果是在兴致刚起的时候,手指是助兴的利器,可是在这她可以完全接纳他的时候,再用手指就是一种折磨了。 肖白只觉得他的两根手指好似搔在她的心上,痒得浑身都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小腹抽搐着收紧,带动着里边的甬道像拧毛巾一样,绞住了他的手指。 她胡乱地摇着头,哭得满脸泪痕,头发散乱,鼻涕都出来了:“不要啊!不要再弄了!我不要手指,我要……” 可是没等她哭诉完,苏离就接过话头:“你不要我?要今天的那个野男人?用不用我去叫他过来?” 肖白真的搞不懂一个明目张胆地搞NP的H游戏,为什么要设定出这么多爱吃醋的角色,搞得她不是在哄人,就是在哄人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