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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签的允许出征南疆的调配任书,肖白笑了笑,将其收好。果然有个只手通天的老爹,就是好使,让她做事不会畏手畏脚,可以可着她性子地干。 在回京城的路上,肖白倒是想半路跑掉去看看被送走的那两只,可是她总不能带着军队和外国使节一起去会小爷吧,那也忒不像话了,肖白就算是胡闹,也是把底线把握得死死的,这种容易被好事者参上一本的糊涂事她是不能做的。不过,人去不了,报平安的情书不能省,就算那两只不在身边,还是得时不时地哄两下,不然凉太久了,不定什么时候就爆掉了,离那么远,肖白不知道,连想补救都来不及。 到了京城时,因为他们是凯旋队伍,所以是走的大门。不过肖白并没有雄赳赳气昂昂地骑在战马上迎接百姓的夹道欢迎,而是坐在她那辆被揪光了风铃显得有些寒酸的马车上进了城。而真正雄赳赳气昂昂的是跟在她马车后边,骑着高头大马身着银甲的凌青云,以及他身后整齐肃杀的黑衣军士。 肖白就是想将这次战斗的功劳都推到凌青云头上去,不是肖白高风亮节,而是她实在明白,一个骁勇善战的皇女在皇帝那里只能讨得短暂的欣赏和长久的猜忌,更会引得其她皇女的敌视和顾忌。所以,这种没有什么好处的风光不要也罢。 而那些夹道看热闹的百姓也算是饱了眼福:那凌小郎本就是个凌厉恣肆的长相,搭配一身亮闪的银甲,骑着一匹豹花宝马,那真是说不出的俊逸风流。其身后的黑衣军士也是面首光洁、行伍整齐,凛然肃杀的气势扑面而来。 而跟在兵士后面的人,让这些百姓差点没惊掉了眼珠子:这是哪来的神人?!竟会俊美如斯!!他的头发是黄金染的吗?怎会如此金光璀璨!他的眼睛是镶嵌了宝石吗?怎会一个如碧蓝大海,一个像华贵的金珀!他的皮肤是白玉雕琢的吗?怎会如此莹白细腻!好个五皇女,是不是把山中修炼多年的妖精逮来了?! 和肖白一起坐在马车里的苏离,本来还一脸淡漠地坐在她旁边默默无言,可是听见外边惊艳的低呼声不绝于耳,终于不耐烦地睁开眼,低声恨恨地嘟囔道:“就一张脸长得好看有个屁用!” 肖白闻言低笑起来:“怎么没用?瞅着多下饭啊!” ”哼!那今晚就别让府里给你准备菜了,你就看着人吃饭好了!” 肖白凑过去,在他耳边贼兮兮地说:“好啊,那今天我就看着小离牌红烧rou吃饭好了。” 苏离想到以前她对他的评价,又大又肥的可不就是红烧rou么?他脸上一红,心想肖白这家伙,也不知道说她啥好,这么久了,脱她个衣服还是会羞得脸红扑扑的,可是这些羞耻的哄人话她可是毫无障碍,张嘴就来。 这两个月来,连着急行军,只在肖白月情期间被她揪到客栈里做了个痛快,在那之后又素了快一个月,苏离现在就是晒了三年的干柴,那真是点火就着啊,他也不委屈自己,转头就亲上肖白的唇,然后叼着她唇rou说:“想做。” 惹火(H) 肖白想了想,军队一会在长街上走个过场后就由凌青云带到军营里去,那大冰块和送礼马队的下脚处,盈川在外使馆已经为他们安排好了,而明日皇帝老娘才会招她觐见,那么今日她应该没什么事了,可以休息一天。于是肖白变被动为主动,吮咬住他的舌,将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捉住他粗肥的物事抚揉起来。 “小离,你好硬啊…”肖白在他耳边极小声的说,“不许出声哦……” 说着不让他出声,可是肖白却拿食指贴着他凸起的棱rou画圈,钻心的痒意撩的他仰头低喘:“哈…啊…” “都说了不准出声的。”肖白似抱怨的低声嘟囔了一句,手里却圈住他的敏感头部,上下快速撸动了几下。 “嘶…哈,你!嗯!唔……” 苏离那年轻敏感的身体,又兼素了这些时日,哪经得起肖白这开板就直击重点的手法,几下就被撸得清精冒出,粗棍高昂。 肖白可不想他这性感受音被别人听去,于是迅速拉下他的头就堵住了他的嘴,而埋在他裤子里的右手则向下摸去,用手指颠着他沉甸甸的rou球,肖白笑道:“小离攒了好多呢,怎么?都是给我留着的吗?” 苏离将头埋进她脖颈间吮吻,含糊不清地回着她的话:“从第一次开始,次次都全给你了,你说还能是给谁留的?” 肖白一听他这话,心里就热了起来,再加上他在敏感脖颈上又舔又吮,肖白的呼吸也不稳了起来,手上的力度就禁不住加重了几分。 她胡乱揉着他的rou棍和囊球,力度时轻时重,惹得他咬了肖白颈侧一下,伸手也要摸进她的裤子,让她也舒服起来。 “不要……肖白抓住他手腕拒绝着,然后在他变色前,小声解释道,“让你弄一会,我就腿软的走不了路啦,要是让你抱着回府,多让人笑话。” 苏离那冷淡性子自是毫不在乎别人怎么想,可是,只有她除外,看她红着脸嘟嘴求他,他就完全没了办法,只能哼了一声收回手,却还是有些委屈地说:“不让我碰,却还来摸我,你不是折磨人么?” 肖白低笑了一声,咬着他耳朵,又娇又媚地在他耳边说:“小离太可口了,我馋嘛~” 她那甜糯的声音让他恨不得立时翻身压倒她,将她cao到求饶,可是刚才答应在这马车上不碰她了,只能恨恨地腰部使力,在她手里大力进出了起来。 那练武之人的腰力岂是这经过长途跋涉的破败马车能承受的?立时整个马车就咯吱吱地摇得欢快。 这时队伍也走了一段时间,围在大道两旁的百姓已经没有多少,只在两边的高楼上,还有人从窗口向外张望,马车轻微的摇晃并没引起百姓的注意,其实就是被他们发现了也没什么,在大街上,贵族的马车摇晃起来,甚至里面传出低吟娇喘什么的简直太常见了。 可跟在马车后的凌青云则没什么好脸色了,他耳聪目明,把马车里的对话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他攥紧了手里的缰绳,忿忿地想:这个该死的肖白,怎么就没夸过他可口?哼!他就知道,在她眼中,自己就是排最后的那个! 这么想着,孩子气的小郎眼圈就有些红了,该死的肖白!该死的肖白!!为什么一想她的事,自己就娘不唧唧地直想哭。 凌青云在外面恨得咬牙,被美色迷惑的肖白,完全不知道自己又做出了按下葫芦浮起瓢的蠢事,她被那快速顶撞的紧瘦腰肢晃花了眼,俯下身一口咬在让她眼热的小豆腐块上,裹出一个深红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