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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可以卖给我们药材、香料和毛皮等你们山林里的特产。我们呢,有美丽的丝绸和漂亮的瓷器,还有上好的茶叶,这些都是女人喜欢的吧?” 肖白说着从早已准备好的小包裹里拿出各种鲜艳夺目的衣裙长袍,挨个披在身上向他展示,活像一个热情好客的成衣店老板。 楚天阔的笑意更浓了一些,使得他细长上挑的凤眼都微微眯了起来。 可是,即使他的心情很好,他的话还是很简洁:“可。” 喂!多说几个字会死啊?!这一来好像她是来拜见上国皇帝的小小使节,求得了尊贵的皇帝陛下的首肯似的! 肖白还在那暗暗不忿着,楚天阔站起身,又是很简短的一句:“那走吧。” “去哪?”肖白迷糊了,这人说话都是蹦豆一样,按粒算的,没头没尾地突然蹦出三个字,谁能听懂啊。 “洞房。” “哈…啊?”肖白完全惊诧了! 说实话,在肖白一开始见到他时,就对他这种人群中耀眼发光体一般的生物万分警惕了,肖白就怕他是下一个要攻略的目标人物,家里这几只不就是都具备这种易辨别属性么?可是现在后院已经爆满了,如果再强行往里塞多一个,肖白怀疑会引起核爆炸一样的毁灭效应。所以从接了新任务起就心生警惕的肖白,见到他的第一眼便老老实实地谨言慎行,生怕再像以前一样稀里糊涂地就撩上一个。肖白呆愣着回忆和他说过的有限的那几句话,确定自己确实、绝对、真没有,说出做出过什么能引起别人误会的话和事!怎么?她都这么谨小慎微地避开了,难道系统还要强制安排剧情不成? 微微勾起的薄唇又恢复到冷淡的角度:“你不是说,百年之好?” 肖白抹抹额头上渗出的冷汗,原来是国际友人因为语言障碍引起的误会,还好还好。 “不是,我刚才说的是两个国家之间……” 肖白陪着笑解释着,可是已经被他不耐烦地打断了:“不给洞房,开战!” 肖白掀桌,哪有这样不讲理的,不给睡就要引起国际战争,你这也太昏君了吧?! 肖白不能真的在这里和他撕破脸,以她带来的这些人在南疆大本营和人家打,肯定吃亏。 肖白只能僵笑着说:“容我……考虑考虑。” 肖白走出了屋子,脸上就冷了下来:cao蛋的南疆部族,明明她刚刚才救了他们,是他们的大恩人好不好,她还没求他们回报呢,他们现在就开始逼迫她了! 难道要真的开打?可是一旦开战,她的满盘计划就要受影响,而且她这次带来的都是她精心培育、千挑万选出来的精锐,她是打算以后一直带在身边的,怎么肯就此折在这里边!虽然肖白提前已经把最坏的可能计算在内,并做了相应的布置,真打起来,她不一定就输,可是肖白的性格就是这样,不到万不得已,没有一击必杀的把握,肖白是不会出手的。她最喜不战而屈人兵之事,所谓上战伐谋,下战伐兵。兵者凶器,不可轻动,动则必杀!这就是肖白的理念。 可是不打,难道真的要赔上自己?肖白可不是满脑子家国大义的良善之辈,她虽不会随便出卖可也不会轻易奉献。 看来得想一个折中的办法。 肖白带着军队退出了南疆部族的居住圈,在林子里清出一片空地扎了营。打发出去的探子回报,南疆那边也拉起了警戒,看来这圣子真的要跟她死磕到底了。 肖白在主帐里苦恼地揉搓着额头,她千算万算就是漏算了一个这么胡搅蛮缠的人物。本来她的提议说是互惠互利,明面上其实对南疆部族来说是大大有利的,毕竟她说的绸缎什么的,都是很珍贵的,就南疆那些穷b将自己卖了也买不起,现在肖白提出用他们森林里俯拾皆是的东西来交换,只要有点脑子的都会无条件答应肖白的提议,可是谁想到南疆还有个用**想事情的主事者,完全不顾国家部族利益,只考虑他自己脐下三寸那点事儿! 肖白一把抓起扔在桌子上的镜子对着自己的脸左照照、右照照,没什么变化啊,还是那张她瞅惯了的萝莉脸:鹅蛋脸还有些圆,不是她羡慕的瓜子小脸;眼睛大是大,可是太过明亮了,完全没有她想要的媚气。鼻头圆圆的,一点都不翘挺;嘴也太小了,完全和性感无缘。她这五官组合起来,既没有颠倒众生的魅惑,也没有让人膜拜的清冷仙气,也不知道那圣子哪只眼睛瞎了,为了她要弃国家部族的利益于不顾! 呃……莫非那家伙和京城的那两个玩意一样,是个恋*癖?肖白打了个寒噤,镜子里的圆圆脸更冷了,可是即便如此,那镜子里的人,看起来就是个赌气的邻家小女孩,一点威慑力都没有。肖白感慨,要不是一开始她的下马威太狠了,就凭这张脸怎能震慑住军队?唉唉,真是看自己哪哪都不顺眼,要不是她的性格表面谦逊有礼,实际上是个自信到有些自大的人,她早就花钱修正自己的样貌了。 心跳 “气什么呢?嘴都能挂油瓶了。”红袖带着人巡视完营地的布防后,进了主帐,就看见肖白自己一个人在那拿着一面镜子,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嘟嘴,有趣极了,这人怎么会有这么多表情。 肖白见是红袖,就满心委屈起来,她好想向他诉苦,可是让她怎么说?有人逼她洞房,不然就打国际战争?这话说出来,鬼都不会信的。 红袖看肖白两只大眼睛委屈巴巴地看着他,一副在外面吃了苦头却无处诉说的可怜样,他就心软了。他走过去,将肖白揽进怀里:“怎么了?有没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 肖白在他怀里听见他有力的心跳声,有一丝恍惚,她突然莫名地想到,人多脆弱啊,这声音真是跳一下少一下。 于是,她更说不出口了,她怎忍心他更心痛? 无论如何,不能再加人了,为了自己,更是为了他们。 肖白静静地趴在红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这种声音让她感到平静,让她暂时忘记了她的烦恼,甚至让她涌上了困意,是啊,今天又是疲累的一天。 可是烦恼并没有因为疲累而放过她,她又做梦了。 梦里那个是红袖吗?比现在要年轻一些,也更纤弱一些。 有个男人穿着黑西装,捧着个小箱子向红袖走来。 箱子上有一个白色的小卡片,红袖打开低头读着,纸片颤动了起来,然后滑落。那个男人主动打开了箱子,给红袖看。看不清低着头的红袖的表情,不过红袖只看了一眼箱子里面,就转头吐了,喷射似的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