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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大多都钻进了肖白的玄铁剑里,还有少部分越过肖白向她身后的苏离盈川扑去。 苏离和盈川即便有武艺在身,可是他们又怎懂得和这些无形之物打斗的方法?几乎瞬间就被这些厉鬼掐住了脖子,舌头都被掐出老长。 肖白半转身,冷冷地看着苏离和盈川他们,其实是瞪着那些不听话的厉鬼:“不听话的狗我是不会要的。” 说着肖白就要拔出插在地上的剑,只要这玄铁剑一离地,这场法事就算完成,到时候,他们这些孤魂野鬼就是想进去也是无门可入了。 肖白的威胁很好使,厉鬼们乖乖地放了苏离和盈川,都钻进了玄铁剑中。 梅道长走过来,自怀里掏出一把烂银小刀,在肖白手臂上划了一刀。肖白攥紧拳头,让流出的鲜血浇灌在玄铁剑上。血顺着剑柄流到剑刃上,原本黝黑的剑刃慢慢开始变得暗红,那些流到剑刃上的鲜血很快消失不见。随着饮入的血越来越多,玄铁剑如同有了生命一样,自己开始震颤了起来,接着就是鬼哭狼嚎般的声音传出,似有无数厉鬼想要挣扎出来索命一般。 梅道长拧紧眉头担忧的道:“好像这些游魂并不安于此处,这次法事怕是失败了,肖施主你还是带着这些人速速离去吧,我来善后!” 肖白笑笑安慰道长说:“不要紧,他们憋闷得久了,想喊就让他们喊喊吧。” 肖白回身看了一眼苏离,在心底摇头,现在的苏离好是木呆。肖白又看了一眼盈川,扬扬自己的手臂,盈川马上反应过来,掏出手帕给肖白包好了伤口。 肖白似乎对那些鬼哭之声充耳不闻,神情淡定地等着盈川包扎完。 可是这时苏离却靠了过来,揪住肖白的袖子,一脸哭相地向肖白撒娇道:“主人,苏离好怕……” 肖白看了他一眼,叹口气道:“苏离,你不该怕的。” 等盈川包扎好,肖白这才转身看向还在那震颤不止、叫嚷不休的玄铁剑。 “我的血好喝吗?”肖白淡淡地开口,并没有因为玄铁剑吵嚷不止而提高自己的声音,可是玄铁剑却突然停了一切动作和声音,就好像刚才的诡异现象从来没有过一样。 “所以,你们已经记住了我的味道了,是不是?那么你们就听好了,下次再闻到这种味道就是你们魂飞魄散的时刻!因为不能护主的狗是没有存在必要的。”肖白说完就拔出了地上的玄铁剑,插回背上的剑鞘里。 梅道长看看肖白背后的剑,不放心地说:“真的没问题吗?不如这个就送给肖施主吧,多少有些镇煞的作用。”梅道长说着摘下身上带着的一个太极鱼玉佩,递给肖白。 [系统检测到可抵挡一次致命攻击的太极鱼玉佩一块,是否装备?] 哇,能挡致命攻击?这都算是法宝了吧,好宝贝那可是不要白不要。肖白向梅道长道了谢,接过玉佩当场就挂在了腰带上。 诸事完毕,肖白仰头看看呈小山状的乱葬岗,感慨地说了一句:“只愿今后这里不要再添新的冤魂,我以后……会想办法的……” “殿下仁心必有仁政,我梅如雪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这梅道长是方外之人,一直都不以俗世的称号称呼肖白,可肖白最后的一句话却把她也引进这滚滚红尘里来。如果举世皆浊,她们这些方外之人也难以独善其身,再说了她们纵然逃出世外,可是这天仍然压在其头顶上,无论如何,青天白日总比暴雨倾盆要舒服。 “殿下仁心必有仁政,我百花楼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那些百花楼众人直到现在依然长跪不起,听了道长的话,他们齐声附和着对着肖白拜了下去,有些人一边拜一边还悄悄地抹起了眼泪。 至此肖白想要的效果都有了,便又向梅道长致了谢,接着吩咐百花楼的人不要引人注意分批离开,她便也打算先回将军府,可是在下山的路上却趴跪着一人,挡住了肖白的道路。 收奴 “你是谁?有什么事?” “贱奴是……殿下前几天救过的狗奴……贱奴想恳求殿下收留贱奴……” “哦?原来是你。可是你们百花楼内部早知道了吧,别的女人碰过的我是不会接收的,百花楼那几个头牌,我连手都没摸过,为什么要收留你?” “奴是干净的,奴…还是童男身!” “当狗奴的都是童男,别的地方呢,都被人用烂了吧?” “没有没有!那天我刚被调教好就被张大户选走了,张大户从不在店里玩,一向都是将狗奴牵回家才开始虐玩的……” “说谎可不是好孩子,那天我可是记得你后面都被人插爆了,别告诉我是你自己插的。” “殿、殿下,确实是我自己插的…因、因为师傅说这样会更快勾起女人的施虐欲,我见过哥哥们过的是什么日子…被选上的那一刻,我只求速死……” “呵,要想死还不简单,你为什么早不自我了断?” “我如果自裁,楼里会向我娘要回卖我的钱,可是我娘肯定早将卖我的钱赌光了。我娘没钱还,就会把我弟弟也卖了,我不想我弟弟也掉入这个深坑里,他才八岁……”说到此处他终于掉下泪来,他大概是极疼弟弟的,本来诉说自己悲惨遭遇时是那种麻木的语调,可只是稍稍说到自己的弟弟,便开始泣不成声了。 “那你可知你的弟弟现在在何处?” “在家里吧,爹爹给人做厨子,总能偷藏点边角废料回来做给弟弟吃,弟弟人小,吃一点就能吃饱。”他一边说着眼底闪现出回忆的光芒,大概是想起弟弟吃饭时狼吞虎咽的可爱样子了吧。 肖白叹口气,扬声说:“巧哥,你在附近吧,出来,我要问话。”就是没有小地图,肖白也知道作为百花楼的主管不可能放任一个狗奴在外边乱跑。 巧哥大概没想到肖白会突然出声叫他,呆了半天还是盈川不耐烦,将他从树丛后揪了出来扔在地上。 巧哥赶紧冲着肖白跪好了磕了个头,磕磕巴巴地叫道:“殿、殿下,有、有何吩咐?” 看来上次肖白要踩爆他卵蛋的宣言将他彻底吓到了,一和肖白面对面就无法自控地想打摆子。 “他弟弟到底怎么样,你告诉他吧,说实话。” “是,殿下。小四的娘在卖了小四几天后又想将小四的弟弟也卖给我们,可是那还是个小孩子,我们实在不忍心收。后来听说他娘当天就将他弟弟领去了兰桂坊,然后,第二天我们去这乱坟岗埋人的兄弟回来说,有个小孩肚子被野狗掏空了,就剩了个头还算完好,瞅着像小四的弟弟,还问我,要不要告诉小四。唉,我知道有些客人专门喜欢幼奴,所以我才不敢收,想着让那孩子多少能多活几年,可是…唉……!” “不、不!不会的!!小五那么乖,怎么会有人忍心伤害他?!小五、小五——!!” 小四哭叫着从地上一跃而起,向乱葬岗扑去,却被肖白一脚又踢回了原地。 “你去那里做什么?抱着你弟的头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