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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揉了揉眉角,神色中透出一种习以为常的淡漠, “没事。” 然后对祁让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完美的笑容, “那你一定不要再放开我了。” 祁让听了这话,却仍旧盯着他,没有放过他的异样, “林深,我不希望你有事瞒着我。” 林深沉默了一瞬后,不受控制的反问, “难道你之前不也一直在骗我?” 虚假的和谐被撕开,无声的博弈落在两人之间。 祁让看了他许久后,退让了一步,低头在他手背上温柔的亲了亲, “那我等你以后告诉我。” 林深怔了一下后,眼中懊恼的神色一闪而过。 等两人在黑暗中躺在床上,不过片刻,祁让就感觉到身旁人小心翼翼的凑了过来,然后揽住了自己的肩膀, “阿让,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像是爱的太深又或习惯了付出,连发个脾气都失去了勇气。 祁让回身抱住了他, “我没有生气。” 说完又伸手在他脑后顺着头发摩挲了两下,两双眼睛在黑暗中不带任何情/欲的对视, “阿深,你可以更任性一些。” 林深看着他,然后突然低头在祁让肩上狠狠咬了一口,似要将他的皮rou咬下又转为轻轻的舔舐。 有湿意落在肩上,祁让没有吭声,就又听他说, “我原谅你。” *** 秦叶和陈晨的视频虽然恶心,却给了祁让一个合理转变态度的机会。 他没有直接去找秦叶,而是在秦叶的权力被分给程璃后,自己找上门来时,将视频扔给了他。 公司里此时已经基本人人都知道了自家大老板和秦经理关系的僵化,也发现一个新的经纪人,程璃正在逐步向上替代着秦叶。 一开始还或心惊胆战的害怕公司崩盘,或抱着吃瓜态度等着兄弟相杀的大戏,结果在经过不到两周平缓又暗含刀锋的吊打后,就只剩下了自做自事的冷漠脸。 与上次还嬉皮笑脸的秦叶不同,此时站在祁让面前的人只剩下了嫉妒。 他面色嘲讽的看着祁让, “如果没有林深,你以为现在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会是你?” “一个赌约换来的虚情假意,你说如果林深知道了,会怎么想?” 说完没等祁让回答,又道: “祁让,如果毁了我,你也别想好过。” 祁让神色冷淡的看他的气急败坏,然后将几张薄纸扔到了他面前, “林深生气了我能哄,秦叶,你上了法庭,陈晨还会等你么?” 就算上一世的轨迹已经有所改变,秦叶在公司这边已经焦头烂额,但他仍偷偷运作的给陈晨挪用了一大笔钱。 只不过他这次的运作,全程都有祁让在后面推波助澜。 秦叶突然熄了声息,然后恶狠狠的看着祁让,不知是为了说给他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他会!” 祁让笑了笑, “那我们拭目以待?” 秦叶像被打了三寸的毒蛇,他看着手中的证据沉默了片刻后,深沉的看向祁让, “你这种人,永远不会懂我们这些活在阴暗里的人的感受。” 转身走到门口时,又顿住了脚步, “当初我没有告诉林深你拿他作赌的事,祁让,我是真的把你当过兄弟的。” 祁让在心底讽刺的笑了笑,没有应声。 待秦叶出了门后,旁边休息室的门被打开。 祁让对走出的林深摊了摊手, “最后一件瞒着你的事,现在没了。” 秦叶如同一颗不定时爆炸的炸弹,祁让却向来没有坐以待毙的习惯,他不知那天秦叶对林深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他需要把所有可能的危险按在苗头时。 半句真话半句假话,有时会比事实来的更让人相信。 他跟林深婉转的提了一句自己一开始是和室友打赌才追求他,但追着追着就成了真爱,然后又坦荡的将人带到了旁边的休息室里。 原本只打算让林深看到秦叶险恶的一面,这样就算秦叶以后将真相说出,林深也只会相信自己的版本,而认为秦叶在故意抹黑。 却没想到秦叶直接被刺激的主动说起了当年的事,倒是增加了不少信任度。 林深走到他的桌边,看着他眯了眯眼, “我怎么觉得你是在假公济私,做贼心虚?” 祁让抿了抿唇, “你不信我?” 林深见他装出一副生气的模样,无奈的用指尖点了下他的额头。 “不应该我才是生气的那个人?” 祁让笑了一声后,起身将人抵在桌上,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道: “哪来的假公济私,我的所有私事不都是你?” “...你怎么越来越不要脸了?” “那你耳红什么?” ... 等两人出了办公室,林深的侧颈便多了几处吻痕。 祁让看他还是一身休闲的装扮,问道: “要不要先回家?” 林深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先帮你拿礼物,直接去就好。” 今天是林父的生辰,因为正值花甲之年,所以并没有只低调的一家人一起吃饭,而是大肆宴请了各界名流。 祁让对林父的记忆并不多,只知道他不赞同林深和自己在一起,每次见面也都是冷着面色。 不过像原主一样把别人好好的继承人圈在了家里,是个正常的父母也都不会喜欢? 林深开车带着祁让停到了一处看起来很冷清的街口,然后在下车时神秘的对祁让眨了眨眼, “这次带你看个好东西。” 祁让挑了挑眉, “那谢谢林老师?” 林深笑了笑, “你叫爸爸我也不介意。” 不知是因为终于解开了误会,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自那日林深说过不信自己后,祁让总觉得他胆子越来越大,而且还...挺开心? 这条街并不长,店铺也不集中,只零零散散的开了几家,有的甚至开着门,还在上面挂了个牌子:不接客。 林深一边闲散的向前走着,一边在旁边和他解释, “你别看这里冷清,但真正的好东西可都藏在这。一年不开张,开张吃一年,他们也不靠那些散客挣钱。” 祁让见他很熟悉的样子,问道: “之前倒是没听你和我提过这里。” 林深怔了一下后笑了笑,没有答话。 走进最里面的一家铺子,扑面而来是一种沉香的味道。 阳光透过木窗照进屋内,给看起来凌乱又堆满杂物的房间带了一种别样美感。 木质柜台前并没有人,林深也习惯了一样,随手拿起东西和祁让介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