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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现在是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 然后便一脚把人踹下了床。 当然,被踹下去之后,心疼的又变成了齐湛。 时间就在两人的小打小闹中逐渐度过,新一轮的换届也正式结束。 祁让作为赢家的一方,顺势一举揭露了林期之前的很多恶行,曝光在网上后,又是一阵群情激奋。 祁让刷着手机上的动态,看向一旁累的快要睡着的齐湛,问道, “要不我们出去走走吧。” 齐湛迷迷糊糊的凑过来,搂住他的腰,用嘴唇碰了碰,含糊道, “随你啊。” 于是祁让在第二天便风风火火的拉着齐湛上了飞机,无视了登机前林觉在电话那头的咆哮, “你的公司你交给我做什么!不知道我现在忙的要死吗!!!” 祁让挂上电话,看到齐湛亮晶晶的眼睛,亲了亲, “我们出发。” 两人一起在阿拉斯加等待极光降临,看耶路撒冷朝圣忏悔的人群,在巴塞罗那的街头看燃烧的弗朗明戈,在埃及的日落西下相拥亲吻。 自之前被人偷拍传到网上后,两人不知何时还有了一批暗搓搓的cp粉,有人将两人在世界各地被偶遇的照片整理后发了微博,照片上大都是两人交颈而拥和仿佛只有彼此的亲吻, “情长纸短,还吻你万千” 因为恩爱又一次上了热搜,之前齐湛被传作杀人犯的绯闻也早就被人忘却。 在又一次临近跨年的时候,两人避开人潮,租下了一片私人海域。 天色渐暗,天空和湖水几乎融为一体,齐湛拿着红酒回到海边时,就看到祁让背对着他,双脚没在翻涌的浪花中,海风将他白色衬衫吹的鼓起,空荡荡的海滩上只有他一个人,衬着深蓝夜色,孤寂又遥远。 齐湛不知为什么心里猛的落空了一下,有些慌张,然后就看到,祁让转身,在沙滩上踩了两下,抬头看到他后,大笑着叫他的名字,像小孩子一样挥了挥双臂。 落空的感觉消失,世界重新恢复真实,他笑着走过去,将人紧紧束在怀里。 “你又发什么疯?” “不知道,就是觉得,我好像等了你很久。” “哦,小可怜快让爸爸看看哭了没?” “祁让” “嗯?” “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1.下个世界明天(1.23)开 ☆、一吻便颠倒众生(1) ☆、一吻便颠倒众生(1) 系统空间的设置完全是随祁让所能想象出来的物品设计的,只要在脑海中构出原型,现实中就会出现实物。 此时他坐在柔软的床上,陷入沉思,然后提出了一个问题, “系统,我和那些许愿人...真的没有关系吗?” 他自觉演技还算可以,但是真的只要有演技就能演出情深,维持一生吗?就算每次转变有着合理的理由,可既然小世界的人都对那些许愿人爱的疯狂,又为什么会看不出里面已经变了个灵魂呢? 系统在空间的背后听到他终于像里的主角一样知道好奇了,激动快要哭出了声,就在要出声提示他时,又听他说道, “算了,这些都不重要。” 系统:???你等等!你快问我啊!!我准备好了! “开启下一个世界” 一阵诡异的沉默 “系统?” 不知是不是祁让的错觉,他竟然在冷冰冰的电子音中听出了一丝有气无力 “新世界开启,宿主请准备。” *** 轮船泊位的鸣笛声响起,祁让装作不经意的扫过周围。 穿着旗袍的女郎,穿着西装的男子,还有一张张充满学生气的脸上洋溢着不知名的喜悦。 透过窗户向外看去,一排人正站在轮船外的平台上,有人向码头招着手,还有人激动的冲外面喊着我回来了。 祁让合上手中的书,也随着人群拎起了放在一旁的手提箱,准备下船。 光着上身的劳工们在码头上卸着货物,搭着汗巾的车夫们坐在黄包车旁等着来往的主顾,还有远处叮铃叮铃的车铃声响起,一副旧时代剪影的景象让他有些恍惚。 高大清秀的少年在人群中格外显眼,一个穿着黄绿色军装的人瞄到祁让后,就赶紧穿过人群,走到他面前,摘下了帽子, “少爷好,我叫金贵儿,是陆司令派来接您的,您叫我金子就成。” 说着就欲接过他手中的行李箱。 祁让收回心神,不动声色的扫过他身上戴着的副官军徽,手微微避开, “我拿着就好,你带路吧。” 金贵儿也不尴尬,手十分自然的收了回去,笑了笑, “少爷有三年没回国了吧?” “嗯。” 祁让神色冷淡,他却没发现似的一边和他聊着,一边护着他避开人群,停到一辆汽车前,替他拉开了车门。 车的后排座位上还坐着一个男人,一身挺拔军装,微微靠坐在后面的座椅上,只坐在那里,便让人觉着扑面而来的压抑。此时,男子听到声音也只是稍微抬了抬眼,叹道: “回来了?” 祁让顿了一下,关上车门后,声音淡淡, “陆司令抓人都抓到m国去了,敢不回来么。” 陆澜听到后,勾了勾嘴角,没有应声。 五年前,锦城银行的行长祁隆因弄丢了国民党运往南京的一大批军款,被捕入狱,不堪刑讯,在狱中自杀。 祁家一朝落败,家产被封,就在祁隆唯一的儿子祁让也要被逮捕入狱时,被当时还是大帅的陆澜以仰慕祁隆,不忍其绝后的原因出手拦了下来,将祁让接进了大帅府。 祁让面相生的好看,众人表面上纷纷感叹陆澜重情重义,暗地里却都传着陆大帅是冲冠一怒为蓝颜,准备养个金丝雀在府里。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陆澜在祁家没有败落时就明确的表现出了自己对原主的兴趣,在祁家落败后,更是迫不及待的想将人接回府中圈养起来。 原主清高桀骜,对陆澜向来不假辞色,笑他不过泥腿子出身,一朝得势便不知天高地厚,早晚不得好死。 陆澜每次听了,都只是沉默一会儿后,便又恢复原状同他说笑,有时原主说的话实在太过难听,他也一言不发的出去,宁肯把自己房间的东西砸了一地,也不愿对原主动手。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原主的态度也渐渐如被捂化的冰山逐渐缓和,就在陆澜暗自为两人的进展窃喜时,却突然接到消息:国民革命军已从云城攻向锦城。 这场袭击来的太过突然,国民革命军又像是早就清楚了陆澜的军防布置,一连炸了多个军火库后,就连一路陪陆澜出生入死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