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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她还乖乖地受着,后面就忍不住了,回应得很急切,吻得越来越过火,暧昧的声音从唇齿间溢出来。 她一想到他明天就要走—— 她忍不住扒他衣服:“去房间。” 他喉结滚动,喘得很性感:“得做晚饭了。”不是不想,“时间不够。” 秦昭里手伸进他衣服里:“那你快点啊。” “……” 他忍了几秒,把她抱起来,去了房间。 ------题外话------ 求个月票~ 第376章 噢,这傲娇的爱啊(一更 他忍了几秒,把她抱起来,去了房间。 秦昭里刚被放到床上,就听见了开门声,她作乱的手规矩了:“好像是姜烈回来了。” 姜灼停下,缓了缓,把她的衣服整理好:“你先出去。” 听声音都听的出来,他动了欲。 秦昭里眼睛往下扫:“那你怎么办?” 他去浴室了。 秦昭里站在门口,深呼吸了几下,等脸上的温度凉下去了,她才开门出去。 “今天怎么这么早?” “我请了一节课的假。”姜烈把书包放下,“我哥呢?” 秦昭里去倒了杯冷水,一口喝了大半杯:“在房间里收拾东西。” “昭里姐,我在楼下看到你爷爷了。” 楼下。。 小区门口有一辆车已经停了十几分钟。 车上,方秘书坐在副驾驶,他扭头:“董事长,您不上去吗?” 秦延君扔了一个眼神过去,方秘书闭嘴了。 又过了几分钟。 秦延君说:“走吧。” 主驾驶的老赵发动车子。 贴心周到的方秘书每日一问:“董事长,管律师那边,需要我替您预约吗?” 预约了好几次了,董事长都放了管律师的鸽子,遗嘱到现在都没改。 后排座位上,老爷子老爷子眼皮不抬:“没空。” 这个理由用了三次还是四次了。 嗯,明天也是没空改遗嘱的一天。 车刚调完头,方秘书就瞅见了刚下楼的秦昭里:“董事长,秦小姐下来了。” 开车的老赵很有眼力见儿地停了车。 秦延君瞥了老赵一眼,倒也没说什么。 秦昭里走过来了:“秦董事长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上次叫爷爷不是被摆脸色了嘛,她这次就不叫咯。 不过秦延君的脸色也每次上次好多少:“我听说那个聋”他停顿了几秒,改了口继续,“那个小白脸明天出国。” “你听谁说的?”秦昭里身上的刺立马竖起来了,“你还在调查我们?” 哼。 还真是护得不得了。 秦延君板着脸:“我不调查也有人来跟我说。”他坐在车里,眼神高高在上,“后悔了吗?” “后悔什么?” “那个小白脸” 秦昭里听不下去了:“你能不能别一口一个小白脸?” 呵。 还护着。 秦延君从鼻腔里愤怒地哼出了一声:“那个穷学生就是拿你当跳板,他要是真心对你,就不会抛下你一个人出国。”谁知道要去多少年。 像那种发达了就抛弃原配的凤凰男,秦延君见过不少。 秦昭里把脸拉下去:“你来如果只是为了说这些,那慢走不送了。” 她说完就走。 秦延君也没叫住她,就撂了一句:“你要是后悔了就回来。”别在外面硬撑,死要面子。 秦昭里回头:“慢走。” 秦延君把车窗一关:“开车!” 老赵赶紧开走。 方秘书心想:这臭脾气,祖孙两个是一样一样的。 等车开远了,方秘书没忍住,苦口婆心地劝:“董事长,您这个样子,什么时候才能跟秦小姐重归于好?您就不能” 秦延君冷哼:“从她出我秦家大门那天起,就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方秘书嘴太快了:“那您来这儿干嘛?” 车厢内顿时寒冬腊月。 老赵不敢大声喘气了。 “再多嘴,明天不用来公司了。” 方秘书顿时安静如鸡。 车开了一段路,老赵战战兢兢地问:“董事长,送您回老宅吗?” 秦延君沉默片刻:“先去宠物医院。” 方秘书一副“呵,已看透”的表情。 秦小姐不是有只布偶猫嘛,叫秦将军,那个穷学生的meimei猫毛过敏,身体又不好,不能养猫,秦小姐就让人把秦将军送来了老宅。 董事长虽然平时都不拿正要看秦将军,但上周秦将军拉稀,董事长立马让他把秦将军送去宠物医院,还嘱咐他找最好的医生、用最贵的药。 如果这都不算爱的话。 “约了一下管律师,”老爷子又开始了,又要作了,“明天去改遗嘱。” 方秘书信他个邪:“是,董事长。” 明天看你去不去。 车开到半路,方秘书接了个电话,是公司总经办打来的:“董事长,那位姜先生又打电话过来了。” “不用管。” 方秘书这多嘴的毛病一时还改不掉:“要是不管,他会不会去找秦小姐要钱?” 秦延君抬了下眼皮。 方秘书立马闭嘴。 大概过了五六分钟吧。 后座的老爷子不耐烦又不情愿地下了个指令:“把他送去戒毒所。” 方秘书了然:“是,董事长。” 那位姜先生是那个穷学生党的父亲,他是个一无是处还赌博吸毒的家伙,穷学生的meimei之前做手术没钱,就是因为这个讨债鬼父亲把买房子的钱都输掉了。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了自己儿子傍上了富婆,上个月来公司要钱,还声称不给就把秦小姐包养“酒吧驻唱牛郎”的事捅到记者那里,董事长给了点钱把他打发走了,可他不识好歹,居然把董事长当提款机,这下好了吧,得去戒毒所安度晚年了。 这事儿董事长都没跟秦小姐提过。 如果这都不算爱的话。 第377章 厨神戎黎被打脸(二更 “你爷爷呢?” “走了。”她去按了电梯。。。 姜灼跟在她后面:“他找你有事吗?” 说起来秦昭里就气:“他来劝我回头是岸。” 他大概能猜到他们谈话的内容了。 一定不太愉快。 等到了家里,姜灼才问秦昭里:“你没请他上来坐坐吗?” 秦昭里不能理解:“请他上来干嘛?他又不当我是他孙女,说话不知道多难听。”一口一个小白脸。 她撒气似的,把脚下的鞋踢得老远,换上拖鞋:“他就是来看我笑话的,巴不得我过得不如意,好证明他是对的。” 姜灼把被她踢远的鞋子放好:“不要这样想,或许他只是担心你过